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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2页）

&ldo;你还要橙汁？&rdo;

&ldo;恩，还有吗？&rdo;她站在莫兰的身后，迅速抬起脚底，这双鞋的鞋底果然有不少凹槽，她隐约看见某个凹槽的角落里有一小簇白色的东西。那是香蕉皮的碎末吗？

&ldo;你在干什么？&rdo;莫兰转过身来时，她没来得及放下腿，于是只能装模作样挠了挠小腿。

&ldo;没什么，这里有蚊子。我好像被咬了一口。&rdo;

&ldo;有蚊子啊，那我得赶快离开这里。&rdo;莫兰好像很怕蚊子。也好，等她走了，我就可以立刻去二楼的盥洗室洗鞋子。但是，莫兰并没有走。

&ldo;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rdo;莫兰捧着杯子成沉思状。

&ldo;什么？&rdo;

&ldo;他为什么不当场将外婆打死，而要跟着外婆到河边，然后又把她的头按在河里闷死她？&rdo;莫兰解释道，&ldo;刚才梁律师说，警方怀疑，外婆是被人把头按在水里弄死得，因为她的假牙在她的嘴里造成了一个挫伤。&rdo;莫兰指指自己的嘴。

&ldo;不可能有人把她的头按在水里！你别忘记，王苑和我爸都看见外婆自己跳的河。&rdo;

&ldo;这就是让我最想不通的地方。&rdo;

&ldo;有可能外婆跳河后，感觉不能呼吸，于是就在河里挣扎起来，就在这个挣扎的过程中，她的假牙脱落了。我觉得只能这么解释。&rdo;这是她在从旅馆回家的路上想出来的解释。

&ldo;那倒也有可能。&rdo;莫兰点头表示同意，又道：&ldo;香蕉的事我还没说完呢，你想不想听？&rdo;

&ldo;你还想说什么？&rdo;

&ldo;我刚才说了，你外婆偷拿了香蕉，是为了告诉别人，自己到过什么地方。&rdo;

&ldo;哈，对啊，她是想说她到过你们的房间。&rdo;王睿揶揄道。&ldo;你别忘了你妈房间也有香蕉。&rdo;&ldo;你也知道，我妈和你们客房都有香蕉，那她留下这种重复的信息对警察有什么用？而且，我觉得她的脑袋也没那么好使。&rdo;王睿及时刹住了口，提醒自己外婆不是酒鬼。

&ldo;呵呵，现在我们的房间可没有香蕉，只有你妈的房间有香蕉。她也许是先到你妈的房间，后来才到我们的房间。在我们那里，她看见香蕉，才想起要这么干。&rdo;莫兰道。

不，外婆的真正路线应该是这样的：先到母亲的房门口（就外婆的行动能力，可能根本就没进门，不然恐怕来不及避开正在上楼的母亲）。在母亲进入自己的房间前，她躲进了两间客房中的一间，等母亲下楼，她才进入母亲的房间。王睿当然不必把真相告诉莫兰，只是她不明白外婆为什么要去莫兰所在的客房，只是因为好奇吗？

&ldo;喂，你别发呆啊。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rdo;她觉得莫兰推了她一下。

&ldo;没听懂。你是什么意思？&rdo;

&ldo;她不是要留信息给警察。&rdo;王睿倏然警觉，假如香蕉的信息不是留给警察，难道是留给她自己的？外婆为什么要留这样的信息给她？是想说明，虽然没把项链偷出来，但她曾经去过母亲的房间，是这样吗？但最后一次，她是看见外婆进入母亲的房间的，外婆也看见了她，这还用得着用香蕉来说明吗？为什么？外婆为什么要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ldo;那你说，如果不是要留信息给警察，那她是要告诉谁？&rdo;她想听听莫兰的高见。

&ldo;她是要告诉那个袭击她的人。&rdo;

王睿觉得自己有点糊涂了。&ldo;她为什么要向那人说明她到过那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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