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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叶罕见地摇摇头。小童仰起脸,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是因为他就是那个要害你的算命先生?还是一直在外追捕你的神族,你原来会因为害怕而动杀心?”
七叶一愣,摇摇头。小童上前用手在那人的额头上方轻轻拂过,只见一个亮亮的银白色小点在他的额头上闪了两闪,然后就消失了,那是神籍的印记。
小童道:“其实无妨,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害人之心虽然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亦是不可无,冥大人抓到他,却没有把他驱逐出巷子,而是放在我们院子里,这是一种授意,最起码短时间内我们要收留他。七叶,你是太害怕了。”
“可是……”七叶隐隐约约想起之前还发生过一些别的事情,她记得是在一个大大的宫殿里,一个绿色眼睛的女子,她……
“你记得我决定将你留在驿缘阁后说的话吗?”
“记得,可是……”
小童摆摆手打断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向后一指:“外面铺子有人,去看看。”
小童刻意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七叶心情很是抑郁地回到前面,铺子前果然已经站了一个人,仰脸闭眼,似乎在沉思。
“寄书信?”七叶瞥他一眼,随随便便从一沓纸笺中抽出一张,递给他,勉强打起精神地补了句,“笔墨砚,台上摆着,自取。”说完,她就不再言语,蔫蔫地趴在台子上。
那人隔着眼皮平视着七叶,没接纸笺,也没动。
好诡异的感觉,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七叶抬起头仔细地看着他的脸和表情,隔了半晌,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看不见?”
来人点点头。
“纸。”七叶伸手将纸笺擦到他的袖角,提醒他纸笺的位置。
来人终于摸索着接过。“不是白色?”他突然开口道。
七叶一愣,确实不是白色,驿缘阁的纸笺都是经过特殊草液浸泡,是一种青不青、黄不黄的颜色。
一个瞎子居然能凭借触摸就能摸出颜色来,七叶开始认认真真地打量眼前的人。大概五十出头的样子,虽然面上须发皆剃,看上去显得岁数没那么大,但眉眼粗犷、钩鼻削颊,仍然给人一种很不好惹的感觉。
“你特别喜欢白色?”七叶顺口问。
他将纸笺放回台子上:“我是棋手,只认黑、白。”
棋手?七叶又是一愣,这倒的确是只与黑、白打交道的。盲眼却只辨黑、白,还真没有比眼前这个更适合的人了。
只是传说擅棋的人都平和睿智,相由心生,他可是一点儿不像。
“我叫虚。”来人平静道。
二
虚,原来是他。七叶恍然大悟。以棋杀人,名镇白山,之前巷子里的好多生意都是拜他所赐。
虚,他被人们所知是一夜之间的事。鬼才棋手翎子死在他家中的那一夜,翎子吃了他做的糕点中毒而亡,没有人诉他害命,因为翎子签了文书,愿赌服输。
翎子只有十六岁,是大燕百年难得的围棋神童,三岁拜师,六岁在燕南已无敌手,悟性奇高,棋风诡异,十岁入京,十战十胜,成了大燕最年轻的围棋国手。
大燕开国三百年,能被称为“棋圣”的只有一人,一个死人。死人不能弈,死人又没有活着的徒弟,所以人们都说他与棋圣的名号只差一弈而已,如今他也已成了死人。
翎子吃下的糕点叫黑白糕点,俗气的名字,却是虚自己亲手烹制,加了燕北最贵的毒药——万金一命。只因为他下棋有个规矩,只持白子,输了的人就要将黑糕吃下,然而不是赌运气,反正黑糕是有毒的。
他们的那场棋无人见证是怎样惊心动魄,所以不知道他的棋艺究竟有多高,只知道他下棋就是为了杀人。
哦,对了,忘了说,他还是个瞎子。不知名的瞎子赢了围棋国手。
虚声名大噪,还因此得了个妙名,唤作棋疯子。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天生盲眼,童年受过心灵伤害又太痴迷围棋,才导致如今的变态行为,而且在那之后居然有更多的人打着给翎子报仇的旗号去找虚对弈。虚来者不拒,反正他们都不可能活着出去。
虚一个人住在郊郭,白墙黑瓦,独门独户带着方小院,栽树,种着清一色的白花,规整干净,和周遭破烂烂的农户人家整体风格格格不入。鹤立鸡群,就像他本人一样,冷厉粗犷的眉,过于深邃的眼窝,无论放到哪里都会引起注目。
虚出了名,更多的人想借虚出名,以至于最开始每天都有人从那方小院被抬出来,过了半载减少到每周,再后来是每月。活着用自己的两条腿出那扇小木门的人,除了虚自己,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叫阡陌,矮矮胖胖、憨乎乎的。不算江湖侠士,更不算富家公子,普普通通,若是有些特殊,那便是他是虚的至交好友。有多好?相传阡陌经常去虚家拜访,一个不喜言谈,一个不善言谈,两人经常对坐发呆到深夜,然后抵足而眠。
虽然江湖上有人调笑说虚能和他这么要好,这个阡陌没准儿私下是个卖黑白面粉的,要不然虚怎么会有黑糕、白糕?但大多数人还是觉得另有原因,而且原因是阡陌是一位不出世的高手。
有多高?能活到现在,肯定比虚高。自此之后,人们从他家铺子门口路过,看见他用从虚家顺回来打谱的草纸糊窗子,都觉得是他棋高绝顶、大智若愚的表现,有的时候顺带着连他的生意都好了许多。
今天,阡陌的铺子门口一大早就已经堵了好多人。他们不是为了看窗户纸,是为了看窗户纸不远处的那堵墙上贴的告示。一个虎背熊腰的小伙子朗声念了出来:“通告,壬午年三月初十,圣上有旨,秋后重阳日于京城沐风酒楼顶设擂弈棋,举国民众无论高棋艺低均可一试,终胜者不计出身、性别入选翰林院,封棋待诏,入宫陪侍皇子、公主下棋,从九品下,望众周知。”
棋待诏,还有品!虽然有点儿不可思议,但自从大燕皇帝败了戎狄,缴了白山匪窝,他的胆识远见再没人敢质疑。
话音落地,围观的人便叽叽喳喳议论开来,很显然大家都想到了一个人。
告示是官府贴的,不贴在最热闹的街上,非贴在阡陌的铺子旁,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为白山州争光自然是好事,可是那棋疯子的规矩是输了棋就得死,这种人要是当了棋待诏可不得了。皇帝还年轻,本来儿子就不多,他去了那就更少了。
不过,疯子不行,还有疯子的朋友,不知道这个疯子的朋友可对此有什么感想。众人向一边的铺子看过去,铺子的大门紧锁,半点儿人影也无。看热闹的人又是一片哗然,叽里呱啦地吵着嘴涌过去,舔破纸趴着窗格向里望去,里面亦是半个人影也无,八成是往棋疯子家报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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