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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掌柜一听这话,顿时恍然地“哦”了一声。
难怪秦月夕遭遇到这样的事还一点都不慌,原来是真的心有底气。
看来岳闻樱这回是惹错了人,而他也应该拿出些应有的态度来了。
二人一路同行,祝掌柜很有风度地把秦月夕先送到了种子行,然后才告辞回了福顺酒楼。
秦月夕故意装出很焦急的样子,在种子行的时候全程愁眉不展,挑选种子的时候心不在焉的,频频出错不说,还在最后连账都忘了结,被种子行的伙计当街叫回去补钱了事。
在城里演了一圈戏之后,秦月夕才坐上牛车打道回府。
为了做戏做全套,她甚至连顾家都没回,就蹲在菜地边的田埂上不言不动,看起来背影萧瑟好不可怜。
县城.南城区,这里是县城的富人区,但凡在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选择在这边置办一套宅院。
一座二进的院子里,书房的门窗紧闭,门口还守着两个彪形大汉,横眉立目的样子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书房内一个女子站在书案后,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她的字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瘦硬的笔画彰显出她的个性也是极为倔强硬朗的。
她写下最后一笔之后,仔细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才开口说道:“你亲眼看到秦月夕从祝掌柜的马车上下来,二人都脸色很难看?”
书桌前站着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样貌普通,属于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
他一直恭敬地弯腰低头,听到那女人的问话才回答道:“家主,小人亲眼所见秦月夕被送到种子行门口,那祝掌柜都没有下车,甚至连车窗都未开,寒暄一句都没有就离开了。”
那女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颇为清秀,眉目之间却带着一丝刻薄的脸,正是岳闻樱。
她将那张纸上未干的墨水吹了吹,继续问:“那秦月夕后来在种子行里又是如何?”
“那秦月夕在种子行里挑选菜种,还不断地询问着有什么解毒的药剂,可她又说不出是解什么毒,自然没有答案,急得她直搓手。”
“后来便魂不守舍地连出了几次错,甚至连钱都没给就想走,被人家伙计一直撵到大街上要钱,别提多丢脸了。”
那瘦小男人将所见据实以告,丝毫不敢隐瞒或者添油加醋。
“哼,她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黄毛丫头,懂什么种植,不过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碰巧种出些好菜来,居然就那么嚣张、目中无人。”
岳闻樱冷哼一声,对手下人汇报来的信息十分满意。
“她以为只是这样就够了吗?不够,远远不够!我要让她知道,得罪了我就不要想着还能过什么安生日子。”
她话语中的阴毒让人听了不寒而栗,也让那个瘦小男子将头低得更低。
家主虽然是个女人,但是雷霆手段、狠辣计谋什么都不缺,这才以一介女儿身登上了家主的位置。
而她御下极严,生性多疑,可以说在她手下办事必须要打起万分的精神,稍有疏忽那惩处的手段也是让人不寒而栗。
像刚才她自言自语的那番话,瘦小男人只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没听见,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给自己惹来一场祸事。
岳闻樱自语过后,又对那瘦小男人说:“接下来该做什么,不用我再说吧?给我办得漂亮点儿,否则……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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