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黄脸客冷笑道“七星夺命索,鬼魂也难脱。江南名捕何嵩阳吃饭的家伙,我哪会认不得?”短须汉子一路走来,步子沉稳,笑道“说得是,不论别人如何捧贬,在何某眼里,这锁链都不过是吃饭的家伙,就好比铁匠的锤子,木匠的规尺。呵呵,与‘病天王’秦伯符说话,真是直白痛快。”
梁萧瞅了黄脸客一眼,心想“原来他叫‘病天王’秦伯符!他一只手便将马拉翻,气力可真大。”想到自己早先还想与他斗殴,心里甚觉羞怒“原来他不是怕我,是不屑理会我呀?”
秦伯符道“何嵩阳,你是官府中人,来这里行的也是官府的事吧?”何嵩阳笑道“秦天王目光如炬,佩服佩服!”秦伯符道“如此说来,你是冲着这小孩子来的了?”何嵩阳笑道“国有国法,这孩子犯了事,何某只好尽尽本分。”
秦伯符冷笑说“什么国有国法?怕是那个下跪将军的家法吧?哼,为一个小娃儿兴师动众,不嫌害臊么?”何嵩阳笑道“夏大人乃当权之人,咱们做捕快的,若无权贵照应,怎么做事呢?呵,秦天王也是明理人,该知道‘身在公门中,万事不由人’。”他嘴上苦口婆心,足下却步步逼近。
秦伯符始终盯着他臂上铁索,忽地轻咳一声,说道“何嵩阳,你再动半步,休怪秦某翻脸了!”何嵩阳步子一顿,朗笑道“当年秦天王震慑江湖,江湖宵小闻风胆丧。只可惜这些年来侠踪渺渺,不知如今武功是高了,还是低了?”
秦伯符微微一笑,说道“这么说,你要称量某家了?”何嵩阳笑道“岂敢岂敢,秦天王深通情理,何某自当以理服人。常言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小娃儿断了夏公子一条腿,总要有个交代。”秦伯符道“好啊,这么说,你也要断这小娃儿一条腿了?”梁萧吓了一跳,想到猪屁股断了脚哀号的情形,不觉双腿酸软。
何嵩阳笑道“秦天王放心,砍脚却是不必,但衙门里总要走一遭的。”秦伯符冷笑一声,道“什么衙门?庐州的衙门就是他夏贵家的私器,秦某岂能将人推进火坑?那姓夏的小子欺男霸女,恶名远播。这小娃儿便不动手,秦某来到庐州,也不会放他过去。断他一腿算是便宜了,换了秦某,断的可就是他的脖子!”
何嵩阳摆手道“秦天王这话不妥。所谓天有其道,国有其法。倘若人人一怒拔刀,这天底下还成什么世界?”秦伯符浓眉倒立,扬声道“奸佞当道,法之不行,倘若无人拔刀,那才叫天无其道,国无其法,苦了世间百姓。”何嵩阳笑道“这话不然,何某做了二十年的捕快,官员的升迁贬谪也见得多啦,律法却不同,大宋朝苟存一天,就一天不能废改。夏大人今日纵子行凶,来日未始没有倒台的时候,到时候按律严惩,那也不迟的。”
秦伯符冷笑道“好家伙,人家当权,你为虎作伥;人家倒台,你再来落井下石。哼,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两眼陡张,沉喝道,“何嵩阳,你说了这么多废话,莫非想绊住秦某,好让青衣奴才去搬救兵?”
何嵩阳被他一语道破机心,面肌一跳,哈哈大笑“秦天王误会了,何某不过与你辩一辩国法私义罢了!”秦伯符叹了口气,摇头道“何嵩阳,论见识,你也算个人物,可惜做了官府的走狗。”何嵩阳笑道“非也非也,何某并非官府的走狗,而是国法的走狗。当街断人手足,那是违法,既然违了法,何某岂能睁眼如盲、放他过去。”
秦伯符淡淡说道“何嵩阳,你擒过不少恶徒,秦某敬你三分,才跟你多说两句。哼!现今你的援手到了,秦某也该走了。”何嵩阳神色一变,凝神细听,果有细微蹄声,他本是听音摄踪的高手,这次居然后知后觉,不由心中一凛,慌忙转动念头,力求绊住强敌。
秦伯符转过头,对梁萧说“小家伙,咱们走。”梁萧小嘴一撅,很不情愿,可是大敌当头,除了秦伯符别无依靠,只好抱起狗儿,跟在他的身后。何嵩阳无法可想,长笑道“秦天王且留尊步!”丈八铁索忽地出手,屈曲如蛇,向秦伯符扫来。
秦伯符面沉如水,盯住铁索端头,身子磐石屹立。何嵩阳这路索法变化多端,看似扫向秦伯符,其实留有后招。秦伯符如果出手招架,七星索势必扫向梁萧,趁着秦伯符分心别顾,伺机将他缠住。就算困他不住,也可拖延一时,只要大兵赶到,任秦伯符如何英雄,也敌不过千百兵马。
秦伯符不动,后招全都无用。何嵩阳一咬牙,铁索顺势卷出,只听“哗啦”一声,将秦伯符死死缠住。何嵩阳喜出望外,本当秦伯符纵不闪避,也会出手招架。他这条铁索下擒了无数强贼巨寇,索上的七枚尖锥一旦上身,势必钻肉而入,罪人越是挣扎,死得就越快。江湖有言“七星夺命索,鬼魂也难脱。”言之有因,绝非虚言恫吓。
何嵩阳一击而中,笑道“天王这般承让,何某实在过意不去。”忽见梁萧挥剑扑来,他哈哈大笑,飞起一脚,踢中梁萧手腕,梁萧痛叫一声,长剑落地。何嵩阳见过秦伯符力拽群马,不敢大意,脚下对付梁萧,手上同时发力,心想一旦七枚钢锥入肉,任你天王老子,也休想脱身。
不料这一拽,秦伯符仍是不动。何嵩阳心觉不妙,定睛望去,那钢锥非但没能刺入对方身体,反而渐渐弯曲,不禁脱口叫道“好硬功!”此时蹄声更紧,援兵立至,不知为何,何嵩阳心头却更加惶惑。他自为捕快以来,历经无数风浪,却从未遇上过这等强敌,心急之下,猝喝一声,迸出浑身气力,挣得面红耳赤。
梁萧耳听得蹄声大作,又见远方烟尘满天,心头慌乱,转身就跑。可是跑了两步,忽又停住,回头一瞧秦伯符,心想“这病老鬼先前救我,现今他被人拴住,我怎能独自逃命呢?妈常说,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我虽帮不了他,但也不能临阵脱逃。”想到这儿,把心一横,弯腰拾起长剑,跳上去劈向铁索。
何嵩阳瞧得清楚,不待他劈到,大喝一声,铁索一抖,只听金铁交鸣。梁萧挡不住索上大力,手臂酸麻,长剑几乎再度脱手。何嵩阳这一次震开长剑,几乎使尽了浑身力气,忽觉手上一紧,似被对方拖动,慌忙扎下马步,咬牙瞪眼,胸脯如鼓风箱。倘若梁萧这时挥剑,必能轻易断索。但他吃一次亏,学一次乖,再也不肯上前。唯是退后两步,横剑守在秦伯符后方,面向赶来兵马。蹄声如雷贯耳,梁萧只觉掌心里满是汗水。
秦伯符见他舍身相护,眼里微露赞许,忽叫“小家伙!你瞧一瞧,人马距此还有多远?”他被铁索捆缚,还能高声说话,不论梁萧还是何嵩阳,均是心中惊讶,梁萧一估摸,大声说“还有一百步。”
秦伯符叫道“好,十步时再叫我。哼,我先把这七星索变作没星索!”梁萧听他口气从容,不觉镇定了许多,再看何嵩阳面皮涨紫,好似拔河一般,整个身子都坠在索上。秦伯符足下不丁不八,根本纹丝不动,索上钢锥则一分分地弯折下去,渐与铁索持平。梁萧瞧得目瞪口呆“钢锥也刺不进去,病老鬼的身子是铁打的吗?”
正觉惊疑,前方人马更近,两个军官一心抢功,策马抢在队伍前面,狰狞眉眼历历可见。梁萧越瞧越怕,一时也顾不了许多,大声嚷嚷“十步啦!”
秦伯符浓眉一展,笑道“七星夺命索,鬼魂也难脱。索如其人,徒具虚名!”一刹那,梁萧眼中仿佛出现错觉,秦伯符衣袍鼓涨,身形仿佛涨大了一倍。“铮铮”两声,百炼精钢的铁索断成三截,何嵩阳气力落空,仰天摔倒,手握半截断索,再也爬不起来。
秦伯符一抖身子,两截断索捉在手里,转身大喝“去!”两截软铁索脱手而出,在空中抖得笔直,“噗噗”两声,如长矛般刺穿两匹马颈,势头不止,又将马上的两名军官刺透。只见血光迸出,马嘶人号几乎不分先后。众军汉无不惊悚,齐呼一声,纷纷勒马不前。
秦伯符连毙二将,移步后退,右臂挟起那棵折断了的大栗树。眼看众官兵又冲过来,双眉倒立,大喝一声,将两丈来长、一抱粗细的树干横扫而出,只听人叫马嘶,前排马匹倒了一片。秦伯符飘退数丈,将手中大树向前掷出,又砸翻数骑追兵。他转身将梁萧挟起,几步奔至道边,纵声长啸,拔身而起,如飞鸟般掠过一片丘峦,身形消失不见。众官兵为他神威所夺,目瞪口呆,忘了追赶。
秦伯符翻过几座山丘,方才停下步子,将梁萧放落,拈须笑道“小家伙,我问你,适才我与何嵩阳斗力,你怎么不趁机逃走?”梁萧撇嘴哼了一声“你说什么?再怎么样,我也不能不讲义气。”
秦伯符瞧他小脸稚嫩,说话时却竭力学出大人的样子,不觉笑道“臭小鬼胡吹大气,哈,你小小年纪,懂个什么义气?我瞧是傻里傻气还差不多。”他口中揶揄,心里却觉自己并没救错人,满心快慰,哈哈大笑。梁萧生来最受不得被人小看,闻言怒道“傻里傻气,总好过你死样活气!”
秦伯符笑声忽止,怒道“小鬼……”梁萧立马道“老鬼。”秦伯符脸一沉,道“你这臭小鬼……”话未说完,梁萧便道“你这病老鬼……”秦伯符怒目相向,叱道“你这臭小鬼,怎就牙尖嘴利的,不肯吃亏?”梁萧啐道“你这病老鬼,一瞧就活不过明天,被我骂一骂,又有什么干系?”秦伯符被他无意中说中生平最为忌讳的事,脸色一沉,厉声道“臭小鬼,你再咒我试试?”
梁萧见他辞色转厉,微微胆怯,扁嘴说“说不过就翻脸,哼,不与你说了!”转身道,“白痴儿,走啦!”秦伯符大怒,一把扣住他胳膊,反转过来,厉声说“臭小鬼,你敢骂我白痴?”梁萧被他一扣一扭,痛得几乎流出泪来,大叫“臭老头,我叫狗儿,又不是叫你……哎哟……”
秦伯符一愣,忽听汪汪狗叫,低头一看,那只浑身灰黑的小狗,瞧见主人受了欺负,身上毛发尽竖,冲着秦伯符猛吠。秦伯符面皮发烫,暗叫惭愧,将梁萧放开。但他自重身份,明知误会对方,也不愿向这小孩子认错,只是冷冷坐下,淡淡说“这狗儿叫做白痴儿么?哼,这名儿起得一点都不好。”
梁萧怒道“谁说不好,它洗净了比雪还白!”秦伯符失笑道“原来白痴儿这名字并非说狗儿蠢笨,是说它长得白啊?哈,有趣有趣,我瞧这狗儿灰不溜秋,该叫灰痴儿、黑痴儿才贴切!”梁萧道“狗长毛,人穿衣,你穿了件紫衣服,就叫紫痴儿么?”
秦伯符嗔目大怒,一拍大腿,腾地站起,厉声道“臭小鬼,你又绕了弯子骂人?”梁萧知他要打,急忙抱手缩脚,当地蹲住,让对方不好扭住手脚。秦伯符见此情形,省悟过来“这小子再顽皮也是个孩子,我秦伯符何等样人,岂能与黄口孺子一般见识?”于是按捺怒气,摆手道“罢了,臭小鬼,事已过去,咱们一拍两散、分道扬镳!”转身走了两步,忽又掉过头来,浓眉紧蹙,神色严厉,梁萧当他变卦,又要对付自己,慌忙摆个架势。秦伯符却不瞧他,只望着远处冷笑“这些狗奴才,跟元人作战,个个都是脓包;对付一个娃儿,倒也悍不畏死。”梁萧听得奇怪,循他目光瞧去,只见七八个官兵提刀弄枪,转过远处山梁,飞也似赶了上来。
秦伯符微一冷笑,瞧得身旁立了一块五尺见方的大青岩,伸手在岩石上一抓,石块便如腐土朽木,登时抓落一块。秦伯符疾喝一声,那石块去如流星,“当”的一声,正中一名将官前胸,护心铜镜应声碎裂,那人双脚离地,飞出两丈多远,口中鲜血狂喷,眼见不活了。
秦伯符一伸手,又抓落一块碎石,官兵瞧得两眼发直,双股战战。忽有人发一声喊,拔足便逃,众军汉恍然惊觉,也顾不得地上长官,脚底生烟,拖刀曳枪,顷刻间走得不见踪影。
我不是英雄而是仙人 物质体 半生梦与梦半生 至黯时代 封神之开局觉醒昏君系统 斗罗:开局签到百万年魂环 血封天 战争 西游魔改篇 傲娇楚王坚决不表白 天道恩仇 阴阳轮回之以符之名 住手!这根本不是决斗! 都市爱情之保镖 人在斗罗:签到火影 佳妻速成记 蓝色恋曲 灵始 废墟中的蚂蚁 团宠郡主七岁半
人家穿越最不济也是个豪门庶女,可她倒好,穿越过来就喜当娘。她倒是不怕,她厨艺高超,可以致富发家。可是那位主动上门的大帅哥,你怎么回事?...
新书超强兵王在都市已发布,跪求各位朋友的支持。古语有云一命二运三风水。天生盘龙命格,承载卧虎风水的最强特种兵叶青,为了救回被拐走的唯一弟弟,毅然退伍南下。可是,在这灯红酒绿的都市,隐忍只是无用,拳头才是真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终究敌不过那残酷的生存法则。而他,誓要成为那生存法则的制定者!...
人生中第一次喝的烂醉如泥,醒来成了有夫之妇。人生中第二次喝的烂醉如泥,醒来失了身。楚微俏人生中最后悔的事,就是被喝酒误事。墨庭深将她抵在床头,唇角邪魅勾起,宝贝,你说过不后悔嫁给我。楚微俏瑟瑟发抖,嗯,她是不敢后悔啊!...
唐云身为当今地下世界当之无愧的强者,因执行任务,被人陷害卷入一场国际斗争,被楚国最大的邪恶首领血皇后悬赏通缉,无奈之下只能退役回到老家中海躲避,与此同时暗中调查陷害自己的幕后主使。唐云在中海曾经暗中买下的别墅中休养,偶遇从前的女神被房东驱逐,又遭到追求者纠缠,唐云挺身而出装逼打脸,将别墅房间租给女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然发生暧昧。...
嫁给我,从此以后夫以妻纲,房子车子存折我都是你的,疼你爱你宠你不负你。前脚被渣男绿,夏浅溪立马闪婚淮城钻石王老五,珠宝钻石豪车豪宅收到手软。都说薄夜白残酷冷血,接近他的女人都消失了。夏浅溪揉着腰表示不服,我家老公超级温柔会宠人。众人瑟瑟发抖我们见到的怕不是同一个薄大少。嫁给宠妻狂魔薄夜白,她每天吃饭睡觉虐虐渣,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舒坦。被狼保护过的女人,永远不会爱上野狗。...
一朝穿越,变成了南宫世家的大小姐,什么,成亲?她才18岁,是不是太早了点?新婚前晚,第一次中媚药!小弟弟,给姐解个火吧!第二次中标,大哥哥,泄泄火吧!三次火焰果,大叔,来啊!N多次,天哪,姐这是肿么了?难不成,姐跳进桃花池!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