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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卢兆麟小心翼翼地喂卢昊苍喝了半杯水,里面掺了半滴灵泉,让卢昊苍感觉沉重虚弱的身体轻松了一些,心情也更好了,“行啊,就按你的思路去做吧。”反正有他在,无论是谁居心叵测,都翻不起大浪。
他去京城期间,卢兆麟做了许多事,看起来似乎都不是什么大事,却很重要。危房整改,道路修整,疏浚河道,建自来水厂,疏通下水道,立起路灯,修建中西医综合医院和疫病防治所,免费给小孩子种牛痘,防治天花,将孤寡老人与孤儿们放在一起生活,重新组成家庭,等等,还在百忙中派人在市井中和餐饮娱乐场所谈论各种摩登话题,引导女性不再缠足,抨击“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谬论,鼓励女性走出家门,读书、做事、奋斗、自由恋爱。种种事情繁杂琐碎,主要是耗费精力,花钱并不多,小部分由总督府支付,大部分向富贵人家募捐,效果很不错。一时人心所向,交口称赞。
卢昊苍对这个半道上突然冒出来的大儿子越来越喜欢,如今还救了他的性命,不眠不休地照顾他,硬生生把他从阎王殿里拉回来,更让他满心喜爱,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全都给他。
满府的人都说大少爷孝顺,卢老爷子和卢老夫人更是逢人就夸,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疼大孙子才好,连心爱的大儿子都靠后站了。
卢昊苍在家里养病,除了诸葛显外,几乎不见人。直到卢兆麟率军前往云南,他才每日去衙门坐半天,处理重要公务,然后就回来歇息。
从四川到云南,主要走陆路,骑马或乘坐马车,当然也可以步行。途中充满危险,毒瘴、猛兽、致人死命的花草树木、塌方、泥石流、恶劣天气、陡峭狭窄的通道等等。卢兆麟率领第一军一师三团、特别中队和凤凰学校军官团,背着野战背包,徒步走上了这条充满艰险的道路。
他们每个人都配了好马,但卢兆麟却要求全体步行,负重越野。没有人反对,也毫无怨言。长途拉练本就是他们的训练科目,虽说前往云南是为了与洋人开战,但训练不能停,是所有军官的共识。
特别中队在最前面,卢兆麟和军官团在中间,然后是马队,三团在最后,浩浩荡荡地南下。
牧博明出城相送,回来后继续工作。他在京城时向国外定购的各种机器正陆续运到已经建好的工厂中,他要检测、验收,然后改造,再安装成生产枪支和子弹的流水线。
蓉城的古城墙非常壮观,可以媲美京城和西京的古城墙,牧博明和牧博文都强烈建议不要拆除,而是在城墙之外修建外城,规划出工业区、农业区、娱乐区、住宅区,将内城平民迁往外城,然后再重新修整内城,拆除危房,拓宽街道,打造成一个花园城市。这样一来,地价必定大涨,财政也会增加很多收入。
卢昊苍同意了这个提议,并按照卢兆麟的意见,建立起官方部门建设局,由这个机构专门负责蓉城内外的建设事宜。
他们圈定了外城范围后,首先建设工业区,冶炼厂、兵工厂、电厂、煤厂、机械厂都是官办,纺织厂、服装厂、食品厂、五金加工厂、火柴厂等等是民办。这时的工业区几乎就是一个大工地,从早到晚都热火朝天。
牧博明是所有官办工厂的总工程师,大半个工业区都是他的地盘,厂长只做管理工作,技术方面都要按他的指示办。这些日子以来,他整天都泡在这里,忙得连轴转,连军校的事情都没有精力去管。
这天,他正在厂房里指导工人们安装机器,就听到门口有人高声道:“牧总工,电话,总督府来的。”
他放下手里的大号扳手,走出大门,只见红日西沉,青色的暮霭升腾,已经是傍晚了。快步走回办公室,他拿起电话,“喂,我是牧博明。”
那边传来恭敬的声音,“牧三爷,卢大人请您来总督府一趟,有事相商。”
“好。”牧博明放下电话,吩咐助手安排工人们下班,便换下工作服,骑马离去。
卢昊苍的身体尚未恢复元气,不过已经有了走动的力气,只是不能长时间伏案操劳。等牧博明过来,他已经在外院书房等着了。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很好,瞧上去便知道这段时间调养得不错。
牧博明笑着上前行礼,“姐夫,身体好些了吧?”
“好多了。”卢昊苍抬手示意他坐,“工厂里的事怎么样了?”
“还要半个月左右才能安装好,我计划用三天时间试车,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正式投产了。”牧博明有条不紊地汇报了目前的工作进度,“无线电台已经开始小规模生产,目前产量十台左右,有线电话每月可生产三十部……”
卢昊苍凝神听完,满意地点头,“很好,你辛苦了。”
“谈不上辛苦。”牧博明笑道,“我喜欢做这些,看到工厂生产出这些新产品,很有成就感。”
卢昊苍爽朗地笑出声来,“好,好。”笑了会儿,他喝了一口热茶,渐渐收敛了笑容,感慨地说,“指使我身边的人给我下毒的幕后真凶已经判了斩立决,十天后行刑。她提出想要见你,说是你们当年曾经议过亲,不过因为双方都不满意,你和她都跑到国外留学去了,只是你去了西洋,她去了东洋。这可真是……说起来你们两家也是世交,谁知孩子们却走了截然不同的两条道。你看你要不要见她?你如果想见,我就安排一下。如果你不想见,咱们就不理她了。”
牧博明有些意外,“她那罪行……谋杀未遂,够得上斩立决吗?”
卢昊苍对他的思路也有些诧异,“你还是太年轻单纯了,在洋人那儿读书读迂了。那个女人并不单纯是谋杀,她要杀的不是普通人,而是西南三省的最高主官。这是颠覆政权,企图引起内乱,由此造成的后果是什么,你应该能想到吧?昨天你大哥跟我通话,同盟会的那个孙文从东洋跑到越南,派了大批像施华这样的人潜入广东,挑起民乱。他们攻占了黄冈镇,成立所谓的军政府,尊孙文为大都督,还企图攻占潮州。广东水师提督李大人派援军拦截,与潮州总兵黄大人内外夹击,将其一举击溃。黄大人得到逆党名册,已捕杀逆贼上百人,目前仍在搜捕中。另外,朝廷月前颁布令谕,整顿东北,设立奉天、吉林、黑龙江三省巡抚,摆明了要分走东三省总督的权力,逼得老谋深算的徐东海都差点与朝廷那帮老家伙撕破脸,想要自立门户了。朝中的那些老顽固一直看我不顺眼,早就想分西南三省的权,只是有我和老爷子在,根基深厚,他们一时奈何不得,这才暂时搁下。如果我不在了,这些逆党再乘乱对老爷子下手,兆麟太年轻,尚不能服众,西南三省便会尽落他人之手,好不容易才有的大好局面就此付之东流。我杀施华和她的同党,不是为了泄私忿,而是要警告所有企图谋害我的人,想要动手,就要做好死亡的准备。我没有诛连她的家人和亲朋好友,已经很克制了。”
牧博明立刻明白过来,当初他和卢兆麟确实把问题想得简单了。如果只判幕后真凶几年劳役,以后可以毫发无损地出狱,犯罪成本如此低廉,那想要刺杀卢昊苍却一直在顾忌后果的那些势力和个人就会前赴后继地行动。如果告诉他们一旦失败就是死,甚至会诛连亲族,只怕很多人都会在动手前反复掂量,或许就不会付诸行动。卢昊苍的话很正确,即使在万年后的现代,罪犯谋杀一个普通平民与谋杀一位星球首席行政官的处罚也是不一样的,前者只是杀人罪,后者就有可能是颠覆国家罪。
想通以后,牧博明立刻点头,“还是姐夫老成谋国,我们确实年轻了,思虑不周。我与那位施小姐一点也不熟,当年说是议亲,其实连面都没见过,完全没有交情。她要见我做什么呢?我不可能给她任何帮助,不过是徒然浪费时间罢了。”
“好。”卢昊苍愉快地说,“那我就让人给她个回复,让她不要再东想西想,就安心上路吧。她既然想做烈士,我会成全她的。”
牧博明笑了笑,“姐夫看着办吧,以后这种事就不要叫我了,太耽误时间。”
“好,都依你。”卢昊苍笑着摇头,“这次是我不对,为了点小事把你叫来,以后不会了。不过,你忙归忙,身体也很重要,千万不要累垮了。”
“是。”牧博明陪着他闲聊了一会儿,喝了两盏茶,便起身告辞。
卢昊苍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真实了许多,“是个好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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