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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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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军和小芳一直这样僵持不下。小芳很少回家，做在她姑姑家里。小芳也不听女儿的劝解。时间。到了一五年春节，湘湘打电话叫她妈回来。小芳也不回家。杨文军和女儿湘湘商量，到社保局给小芳办养老保险。

杨文军对湘湘说：“春节后社保局上班了。我去给你妈把养老保险办好。到了退休就有了生活来源。以后。你只是从生活上照顾你妈就行了。经济上也给你减少一些负担。”

湘湘说：“要得。等我大学毕业后上班了，妈的养老金我给她缴一半。”

杨文军非常高兴。感到湘湘是一个孝顺的女儿。这样做也可以改变小芳对女儿的看法。正月初二上午。小芳回来了。杨文军和湘湘非常高兴。杨文军办了一桌丰盛的菜。一家人吃午饭的时候。

杨文军对小芳说：“我们回来这么久的时间，春节也要过完了，社保局也要上班了。我想把你的养老金去办好，到了退休后才有生活来源。”又对湘湘说：“你妈有了养老金，以后生活有了保障，也给你减轻济上的负担。你只是从生活上照顾你妈就行了。”

湘湘一边吃饭一边说：“要得。爸的想法是对的，我大学毕业后工作了，每一个月拿一半的钱，给妈交养老金。”

小芳对湘湘说：“对什么对。”又对杨文军说：“养老金我不要，你也不要给我去办。”

两天后的晚上，吃午饭的时候。杨文军又提起去社保局办理养老金的事情。

小芳很生气地说：“我不要什么养老金，我要出去打几年工再说，你也不要管我。你一天也不要东想西想。我的主意定了。”

说完话。到卧室去了。吃完饭。杨文军收拾干净桌子和厨房，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想。自从装修房子的时候。小芳经常到她姑姑家去人就变了，没有了原来的温柔，也不关心自己和湘湘。脾气越来越坏，无故闹事吵架。也经常在她姑姑家不回来，看来她不愿意在这个家过日子，她有了她的想法。同时。杨文军明白了小芳的意思。姑姑家有一个离婚十五年的表哥。还有一个比湘湘小一岁的儿子。他的表哥也只是在重庆租房子住，在一家健身器材商店里当搬运工。小芳不是经常说，她姑姑和表哥对她很好，非常喜欢她吗，她要去就随她去吧！杨文军也做好了思想准备。照顾好女儿湘湘读书，这才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一天上午。一位老战友打来电话。

战友在电话里说：“老战友，有一件好事情告诉你，”

杨文军问：“什么好事情你说吧！”

老战友说：“我们原来的部队，在七十年代初参加过西藏平叛。你是医院的医务人员，也参加了战场救护工作。上面有文件，凡是参战人员。拿档案到民政局优抚科，去办理参战补助费。”

第二天上午。杨文军到社保局提取了档案，又到民政局优抚科。顺利地办好了参战人员战场补助金。时间。到了一五年七月。湘湘上了一年大学后暑假在家。七月六日晚上十点钟，小芳从她姑姑家回来。进客厅后又打开湘湘卧室的门，看到湘湘在玩电脑。又到卧室看到杨文军睡觉了。杨文军还没有睡着。小芳走到床前。

她对杨文军说：“你给我听好。我明天到重庆去打工，这个家我放弃了，这房子是写的我的名字。我承认是共同财产。你不要我也不要。你可以长时间住，以后。把房子交给女儿湘湘。我们在一起做生意的钱，我们都不要全部给女儿湘湘。”

杨文军从床上坐起来说：“好嘛！就按照你说的办，不要食言决不反悔。”

小芳坚定地说：“决不反悔，说话算数。”

湘湘在隔壁听到后。从她卧室来到这边卧室。

湘湘对小芳说：“妈。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既然是这样了，房子过户给我才能算数。写一个协议也可以。”

小芳对湘湘说：“我向天发誓。房子以后保证会过户给你，说话算数不会反悔。”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小芳收拾好东西，装了背包放在客厅。

她站在客厅大声对杨文军说：“我这一次出去。再也不会回来合州来过日子了，死在外面也不会回这个家来。你和湘湘好好过日子吧！”

又重复了两篇。说完话。只听到嘭地一声。出去后关了客厅的门。湘湘在卧室里听到她妈的话哭了。七点钟。杨文军起了床。准备做早饭。突然间。天空起了乌云。一道闪电后雷声轰鸣，下起瓢泼大雨，屋里一遍漆黑。杨文军来到客厅打开一组灯。突然。灯光一闪烧掉后灯光熄灭了。杨文军又打开另外一组灯，客厅明亮了。过了一阵。瓢泼大雨停了下来，天空放晴后又恢复了光亮。杨文军来到厨房煮了一碗面条。煮熟后。左手拿着一只碗，准备把面条盛在碗里。突然。碗一下滑落在灶台上，只听到咣铛一声，一只尚好的碗破成两半。杨文军心里明白了。这是一个预兆。这就意味着小芳一去不会复返。将一分两半。杨文军又拿了一只瓷碗，盛好面条伴好佐料，端到茶几上。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面条吃完后。杨文军又去敲湘湘卧室的门，湘湘听到敲门的声音。

湘湘说：“进来吧！”

杨文军推开门后问湘湘：“今天早上你吃啥子嘛？”

湘湘说：“等一会。我起来自己煮饺子吃就行了。”

杨文军又问湘湘：“你妈到重庆去了，她走的时候给你说什么没有？”

湘湘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她说：“她没有给我说什么，她走的时候。给你大声说的话我听见了。她要走就走她的嘛！我完全明白她到重庆去的目的。随她去吧！爸。今后。我们父女俩在一起相依为命。爸你放心。以后。我会照顾你，什么事情都要想开一点。顺其自然嘛！爸。你也是一个十分坚强的人，要好好保重保重身体。”

说完话后。湘湘也留下了眼泪，父女俩痛哭了一场。

杨文军擦干眼泪坚定地说：“女儿你放心。爸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我也经历了多次打击和很多磨难，都挺过来了。这一次也不例外。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吧！我一定会照顾你读完大学，你将来会有出息。”

十天后的一个晚上。杨文军和湘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芳给杨文军打来电话。

她在电话里说：“我在表哥这里帮他做生意，我也想好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和湘湘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杨文军说：“这是为什么呢？”

小芳说：“不为什么，是姑姑和表哥太喜欢我了，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回合州来过日子了，死在外面也不会回这个家，你们父女俩好好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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