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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勒中尉的充分准备令德赛中校非常满意,除了给自己带来咖啡粉与咖啡壶外,还多带了一些弹药,很多都是400到500颗粒填装的葡萄弹。那位并不愚昧的西班牙上校在退守街垒之前,依然下令搬走或销毁大多数弹药,尤其是杀伤力惊人的葡萄弹。
“炮口调低2分,记住,前方40到50米才是恶魔卵的绝佳杀伤位置!”克勒中尉来到1号炮台,亲自抓住方向盘转动矫正。一颗冷弹从上尉耳边呼啸而过,打中了一位炮手胸膛。躺在地上伤者的痛苦呻吟,他根本无暇理会,也没留意到其他炮手将伤者扶走。
很快,炮兵中尉退守指挥位置发令:“一号,二号对准左侧,三号,四号对准右侧,葡萄弹依次发射!”
填装的铁弹数量越多,葡萄弹的有效(最佳)射程就越近。一发发葡萄弹,不断从炮膛倾泻出去,在离开炮口不到3米时,无数的铁质弹丸从“恶魔的母体中分娩”成为恶魔之子,它们欢快的飞跃着,呈密集扇形状喷射,直接打在四十到五十米外毫无遮拦的人墙里。
这些硕大的恶魔卵比普通的铅弹起要疯狂的多,残忍的多。在如此近距离状态下,面对如此密集的人潮,沾者不死即为重伤,很多铁质弹丸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穿透3位不幸者的身体,统统打翻在地,如同丰收节时的割麦子,掀起一股股血雨腥风。等到一轮炮声暂熄,近2000颗恶魔卵已在前方四十至五十米范围内,制造出长达一段距离10米长的无人区,数百人倒在血泊之中。
这时候,死亡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因为升入天堂或下地狱的人不再有人世间的痛苦,痛苦留给那些缺胳膊断腿的伤者,他们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或在血地里翻滚,或乞求旁人救救自己。一个穿白衬衫的年轻士兵坐在地上,全身被污血染成暗红,自己的或是别人的。肚子被打穿却侥幸没死的他惊愕发现,自己肠子正从拳头大的伤口顺势流出来,他丢掉步枪,赶紧用沾满血的双手将肠子塞回去,却是徒劳;一名西班牙士兵的双眼被打瞎,巨大的疼痛感令其缺失心智,居然举起马刀砍向身后的同伴,砍到两人后,被一名彪悍妇女用刺刀刺死;还有一个缺失双腿的老者,压着身下的尸体,依然向前爬行,直到一颗子弹结束了生命……
修道院广场上,在距离法军环形壁垒前四五十米外,一段原本已被晾晒风干的土地,再次被鲜血浸泡,松软,如同塞满尸体的烂泥塘一般。后面蜂拥而至的西班牙人被迫暂缓了步伐,因为太多的尸体或伤者阻拦。只是双脚浸泡在泥泞的血地里,时间一长,就会慢慢凝结,倘若速度过快,很容易摔倒,继而被后面的人当作障碍物踩在脚板下。
逐渐停滞的人潮成为法军绝佳的打击目标,听着军士官的命令,步兵们对着40米开外的密集人群猛烈扫射,一层层的洋葱表皮继续剥离,一批又一批殉难者倒在前进道路上,层层累积,进而形成一座座尸山,下面流淌着血海。
单方面的屠杀继续进行着。
“感谢上帝,没给西班牙人留下大炮!”看到西班牙人的如潮水般攻势被逐渐,德赛中校再次赞美上帝,心中越发肯定要去一座教堂做弥撒,酬谢上帝他老人家。
费尔南多上校很痛苦,他在此战前的预言成为事实。上校曾强烈要求在新的火炮抵达战场之前,不要发动任何进攻,但几乎是所有人在教士们的怂恿下,都拒绝了指挥官的命令,因为这些人需要一场酣畅的胜利或是对法国人的屠杀,以此为自己殉难的亲人下葬,何况之前,西班牙人已用密集的冲锋方式打败过几回法国人。
“别跟着我,快去看看,大炮来了没有?”费尔南多上校冲着自己的副官大声吼叫。
“来了,来了!都让开,让开!”几十人推着、拽着两门4磅火炮从搬开的街垒里跑过来。几分钟后,炮手填空弹药,简单的瞄准之后,两颗炮弹在桔红色的硝烟中腾空而起,前方锁定法军的火炮阵地。一枚不走运的炮弹偏离目标,另一枚则准确打到法国人的火炮阵地。克勒中尉的炮兵连再度减员,两个炮手被直接击中身亡,最糟糕的是1号炮台的6磅火炮的炮架被彻底打烂,短时间内无法修复。
“真是狗屎运!”德赛从炮台身后的斜坡上走向来,用军靴底蹭熄了仍在燃烧的弹丸,以免引爆不远处的火药桶。
在目睹己方炮兵创造的奇迹后,一度被抑制人潮再度爆发起来,数千人重新欢呼呐喊着,从尸体堆里爬出,继续以大无畏的精神冲向法国人。
“这群西班牙人真是疯子,男人、女人、老的,少的都是。他们不知疲惫,不怕死亡,尽是教会饲养的怪物!”席尔瓦在射击完毕后,立刻掏出弹药填装,嘴里还歇斯底里般不停的谩骂,敌人逐渐靠近的狂暴呐喊声让他神经越发紧张,手脚有些不听使唤。
“混蛋,别把通条也给我射出去!”眼疾手快的彭杜瓦斯下士赶紧制止列兵的愚蠢行为。通条如果被射出,倒霉的席尔瓦一定会被处罚半个月的军饷。
德赛感觉自己的好运似乎用完了,在剩下3门火炮释放第四批葡萄弹时,杀伤效果明显不如前三次,不在于伤亡数字的多寡,而是敌人不在恐惧与迟疑,因为西班牙人也拥有了火炮大杀器,而且命中率不是一般的高。
眼睁睁的,德赛看到又一颗敌方炮弹命中了自己4号炮位,炮身连同炮架一同被掀翻在地翻滚,压碎了一名炮手的左腿。
“继续填装葡萄弹!”在支援步兵或是打击敌方炮兵的两项任务中,克勒中尉咬咬牙,只能选择前者,一旦步兵阵地被人潮吞噬,炮兵也不能幸免。
指挥后备营的卡尔斯上尉一声不吭的走到德赛中校身旁,看到局势不利的他准备等候团指挥官的命令。从来都是一副阴鹫面孔的上尉,手中依然拿着一盘向日葵,在不停地向自己嘴里塞瓜子的同时,还示意团长大人是否也来一份。
德赛中校摇摇头,没好气的拒绝了部下的好意。他掏出怀表,现在已是6点15分,该死的南线怎么还没动静。遵从拉纳元帅的参谋部下发的作战指令,德赛中校所在的团必须突破西线缺口,并坚守三十分钟。可自己差不多坚守快五十分钟了。虽说自己的损失不大,但始终没有补充,西班牙人倒下一千,却能随时补充两千、三千。
尤其是炮兵阵地,因为首先要支援步兵作战,只能单方面承受敌方炮火的蹂躏,而不是还击。最该死的是,敌人炮弹及炮手,似乎被圣母开光或是提前做了弥撒,命中率高达令人恐怖的50%,两轮下来,自己就损失了两门火炮。
“第一排,停止填装。上前一步,刺刀斜上,胸口抵住枪托!二排,三排,继续听号令射击!”在疯狂西班牙人距离步兵阵地仅仅15米时,在军士官命令下,第一排士兵放弃了射击与填装,他们拼命抵住步枪,阵阵铿锵声中,寒光闪闪的刺刀在壁垒上方形成一道难以逾越的钢铁丛林,为身后的弟兄们提供第二道掩护。
两位马赛老乡很幸运的站在第一线,充当炮灰。当挺举步枪时,席尔瓦再度紧张起来,浓郁的硝烟味道使得他咳嗽不止,蜂拥而至的敌人,更让人心惊胆寒,席尔瓦想叫唤着左侧的下士,给自己打气,但彭杜瓦斯并不理会老乡的请求,下士的眼睛里只有敌人。
失望的席尔瓦转头向后,看见士兵威尙眨眨眼,嘴角朝下,示意自己胸前挂着的一把手枪,稍稍靠近,小声地说,“放心,我亲爱的朋友,这玩意指不定能保住你一条小命。”威尙很是得意。手枪是他在搬运西班牙人的尸体时,无意找到的“奖品”,军官允许发现者自己保留与使用。
“那先感谢你!”说完,席尔瓦赶紧回头,因为他似乎闻到西班牙人的唾液味道,敌人距离壁垒不到3米。
第一批西班牙人冲到1米多高的胸墙,他们想避让法国人的刺刀,却收不住脚步,被身后的人活生生压倒刺刀上,一个接一个,一串接一串,很多刺刀呈现了诡异的尸体排列。席尔瓦的刺刀下同样如此,他觉得很不好玩,因为三具尸体的重量,快要压断他的刺刀。
更可怕的是,尸体之后的第四人,一名中年农夫,手拿着沾满血迹的鹤嘴锄,爬了上来,直接将鹤嘴锄的尖头对准席尔瓦脑袋砸来,来不及躲闪的马赛人绝望的闭上了眼。
“砰”的一声,脑后的传来枪响,是威尙的手枪拯救了自己,被打中头部的中年农夫径直倒在法国人脚下,鹤嘴锄仍在手中紧握。
席尔瓦刚想道谢一声,又看见另一个身手矫健的疯婆子,高高跃起,跳过刺刀丛林,赤手空拳的猛扑过来,不是自己,而是将身后毫无准备的威尙摔倒在地,疯狂的西班牙女人用自己锋利牙齿撕咬法国人的喉管。当一名军官快跑过来,拨出手枪将母大虫打死时,为时已晚,威尙的整个前颈已被咬破碎裂,士兵想要大声疾呼救命,但漏气的喉管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用双手紧紧捏住咽喉,可生命之光依然从手指缝隙间逐一消散。
同样的血腥场景,同样的野蛮厮杀,在不断上演,一时间,法军的壁垒防线变得岌岌可危,军士们放弃了统一号令,让士兵们改为自由发射,自己挥舞军刀、手执手枪,与军官们一道清理冲入壁垒里敌人。局势危急时,作为预备队的后备营最终被派出,300人被分为三组,依次来到至炮台平台,配合着葡萄弹的疯狂扫荡,对着数米外的敌人进行精确打击,几轮排枪过后,西班牙人的攻势再度被遏制,暂时的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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