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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突然,直哉甚至来不及换身衣裳,便连忙让五条悟赶紧带着他瞬移去了甚尔在简讯中所附带的医院地址,又急急匆匆地向前台的护士问了病房所在,才终于赶到。
刚一推开病房的大门,直哉便一眼瞧见了正背对着他,守在病床边上的甚尔,以及在另一边上,陪着甚尔一同看护的真望,其怀中还抱着一看上去约莫一岁左右的幼婴,而躺在病床上的,正是处在昏迷之中的理穗。
“甚尔,真望,”没时间寒暄,直哉抿了抿唇,大步走上前去直截了当地问道,“理穗姐她到底怎么了?”
五条悟则跟在他后面,贴心地将门带上。
在听到声响后,至此,终于反应过来直哉到来的两人,须臾间,身形皆是一顿,而一直背对着直哉的甚尔,这才缓缓转过身来,与之对视。
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距离上次分别,已经过去了三年,直哉曾无数次想过他与甚尔真望再次重逢时的场景,或是伤怀,或是欣喜,但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想过,会见到如今这般这般面色颓唐,唇色干涸,眼下乌青浓重,乃至胡茬都冒出了许多,没有清理半分,邋里邋遢的甚尔。
这让直哉当即就愣住了,原本许多想说的话,一时间都堵在了心口处,压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在他的记忆中,即便是当初那个在禅院被众人无视孤立,排挤欺凌的甚尔,也从来没有这么‘落魄’过,眉宇间的愁绪与沉重,近乎要将对方整个人都完全压垮。
“你来了。”甚尔沙哑着嗓音沉声道,他的双手,正无比珍重地轻轻捧着理穗那只尚且没有被吊瓶的针头戳扎过的手——那已然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柱。
直哉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嘴唇却只是稍稍翕动了半晌,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又是一阵沉默。
“少爷”片刻后,到底还是真望率先打破了这份压抑,她颤抖着缓缓站起身来,用她那透着哽咽意味的嗓音,好似不可置信一般地轻声呼喊着直哉,乃至连眼眶也微微泛红,眸中浮现出阵阵潋滟的水光,并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地滑落,“您回来了”
或许是感受到气氛的不对,在真望怀中的幼婴,忽地开始抽噎起来,只是不知为何,声音却不似寻常婴儿那般洪亮,断断续续,甚至还有些轻微的沙哑。
“这应该就是小惠吧,”借由真望低头哄着婴孩的间隙,直哉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涌起的酸楚统统吞咽入腹中,并阖眼敛去了眸中就快要冒出的水汽,这才有些哑声问道,“怎么声音好像有些沙沙的,是感冒了吗?”
“这的确是理穗姐的孩子小惠,少爷,”真望熟练地如摇篮般轻轻晃荡着怀中的婴孩,垂眸低声道,她的掌心柔柔地拍着小惠的后背,带着满满的安抚意味,同时也是为了防止小惠哭到打嗝,一不小心噎住对婴孩而言尚且脆弱的气管,“这不是感冒,是自从理穗姐出事以后,小惠好像有了感应,总是爱哭,连嗓子都有些哭哑了。”
“所以理穗姐到底怎么了?”直哉听后,再度看向了病床上的理穗,只见她面色苍白,原本记忆中那张饱满富且有元气的脸庞,如见却只剩下病态的消瘦,脸颊凹陷,以至于显得颧骨好似高高隆起一般,让本就难看的脸色,显得愈发病怏怏的。
“理穗姐她”
不待真望把话说完,直哉突然注意到,在理穗被褥之下的手臂处,透过被子间的缝隙,似乎正透着一些莹莹的绿色光芒,让他不禁蹙起眉头,指着那处问道,“等等,那是什么?”
“这也是我们不得不将你叫过来的原因,少爷,”顺着直哉所指的方向看去,真望静默了半晌,垂下眼眸,看着怀中哭声渐止的小惠,低声道,“那是您当初送给理穗姐的那一小株折鹤兰,正是它在维持着理穗姐的生命力,若不是它”
说着,真望顿了顿,似是不忍再说下去,她抱着小惠走到理穗身边,稍稍将被角掀起,露出理穗穿着病服的臂膀,在哪里,已经长大了许多的折鹤兰,正用它那带着银丝的长长叶片,将理穗的手臂一圈一圈的环绕包裹,散发着淡淡的青翠光芒。
只是,在折鹤兰的边上,几片枯黄的叶子,却显得格外刺眼。
“自从生下小惠后,理穗姐的身体就一直不大好,原本医生也说过,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只需要好好休养就好。”
说着,真望将被角替理穗重新整理好,眉宇间的担忧化作沟壑,顿了顿,沉声道,“可是,从上个月开始,不知道为什么,理穗姐的身体状况却忽然开始急转直下,甚至连医生无论怎么检查也无法查明原因,我们也只能暂时用您留下的折鹤兰,维持着理穗姐的生命,直到今天,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我们才不得不找您”
“为什么一个月前的事,直到现在才通知我!”不等真望把话说完,直哉便生气地打断了她未尽的话语,眸底燃起的怒火几乎要夺眶而出,“还有,什么叫不得不,我明明就有说过,你们随时都可以找我,我——”
“直哉,”然而,甚尔却哑着嗓音,低垂着眼眸,以近乎恳求的语气,拦住了他接下来的话,“救救她。”
一时间,直哉愣愣地看着甚尔,所有的难过与生气,不甘与恼怒,都在顷刻间化为乌有,烟消云散,让他仿佛哑了火的枪炮,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少爷,我和甚尔君都知道,您独自一人在禅院一定很不容易,”真望看着直哉,一如往昔般温和地浅浅地勾起唇角,眼中却含着几分泪光,轻声道,“既然我们已经无法陪在您身边帮助您,那么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们谁都不想成为您的负担和拖累,还请您原谅我们。”
“什么负担和拖累,说些什么蠢话,”直哉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将自己的心绪平复,紧接着,他狠狠地瞪了甚尔一眼,咬牙切齿道,“等救完了理穗姐,我再找你算账!”
说完,直哉便转头看向五条悟,只见对方已然站在了理穗的床头,湛蓝的眼眸将理穗从头到脚全都扫了个遍,一抬起头,便同他对上了眼。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直哉皱眉问道。
“不好说,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应该是某种诅咒,”五条悟摩挲着下巴说道,“诅咒正在不断蚕食着她的生命力,真望说的没错,如果不是你的折鹤兰和诅咒互相拉扯,恐怕她早就死了。”
随着五条悟话音的落下,一旁的甚尔肌肉虬结的手臂,瞬间暴起股股青筋,眸色暗沉,周身的气势更是猛然一变,死死地看着五条悟,沉声问道,“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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