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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眼中的黑色渐深,杨小海的视线不再模糊。浑身的痛楚如潮水般退去,一丝清明逐渐占据了脑海。一切似乎都向好的方向发展着。唯独萦绕心头许久的暴虐之意,却不减反增,几乎无法压制。
当杨小海双脚坚实的踩在一片狼藉的地上时,他终于爆发了。杨小海将码放整齐的食物堆推倒,又将没开封的罐头摔破,继而将能抓到手的东西或咬或摔的全都化成了齑粉。杨小海仿佛一头人型的哈士奇,肆意蹂躏着房内的一切。
可怜水果罐头、压缩饼干等等末世难得一见的珍稀美食,被拆家的杨小海摔的满地都是。多亏脱离了“感染者”状态,破坏力有限,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啪”的一声轻响,所有电灯同时熄灭。由于无人护理,柴油发电机罢工了。置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杨小海恢复了理智。“我在干嘛?”无法视物的窘境使他失了焦点。那股子莫名的暴虐情绪由着癫狂的动作发散。
他略一思索,接着便傻笑出声。“呵呵,嘿嘿,哈哈”,黑暗中,响起了一串渗人的笑声。
“‘感染者’可不需要光。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指尖传来的感觉,真好。”失去才知珍贵,杨小海对不再摇晃的身躯和不再麻木的触觉倍感珍惜。就像是一个失而复得的人,每次迈步,每次从指尖传来的触感,都让他体验到了熟悉的新奇。
即使因杂物磕碰而被绊倒了多次,杨小海依然难掩兴奋。
一路磕碰,在一团漆黑中摸到了走廊尽头的墙壁。顺着墙再向旁一拐,杨小海摸进了停放柴油发电机的房间。摸索着找到了柴油桶,再在一片黑暗中将柴油灌进发电机。待得这简单的工作做完,杨小海累出了一身臭汗。
抹了抹额头,鼻端飘过了浓烈的柴油味儿。“叮”的一下按下开关,柴油发电机开始有条不紊的轰鸣起来。随着声音渐响,昏黄的灯光渐渐照亮了一切。
在一明一暗之间,缓缓吐出了胸腔中的浊气:“i’back!”杨小海摆了个造型,那气质是要多傻有多傻。苦受非人之痛折磨良久的杨小海稀里糊涂又明确万分的变回了人类。
就着昏黄的灯光,杨小海右手捏捏左手,左手捏捏右手,时不时的跺跺左脚,尽享失而复得的喜悦。那新生的手脚看起来十分漂亮,以至于让他把玩了半天。
待得欣喜够了,他才走下了大厅。重新站在“厨房”中,杨小海放眼打量。除了一地的狼藉外,还有些完好的锅碗瓢盆。望着这乱七八糟的家居常物,杨小海刚刚好转的情绪陡然一沉,诺诺的挤出两字来:“王姐…”
随着苦涩的回忆,杨小海不自觉低下了头。目光所及之处,一声惊恐的吼叫响彻了地下每个角落:“啊~~”
因感内疚而低头的杨小海,到现在才发现:他的“兄弟”,也就是他的分身,并没有随着手脚的重生而回归本位!作为男人,还是一个青壮的男人,杨小海在发现这一情况后又怎能不尖叫欲狂呢?
华夏国公司最后一个太监都挂了几十年了,难不成上天要他来延续老传统?一想自己将来只能混迹于南方小国公司境内,杨小海便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没再昏死过去。
命根子没长出来咋办?杨小海一阵风般跑到大厅。抓起袋真空包装的牛肉干,几下便撕开了包装。看着那半透明的牛肉干,一把全都塞入了口,于是便被噎的眼睛都瞪了起来——他是人,再像“感染者”一般的肆无忌惮,是会出人命的。
杨小海使劲的捶打胸口,又灌了好大一口啤酒,堪堪将卡在喉咙里的牛肉干吞了下去。一口将一听啤酒喝干,方才呼哧呼哧的倒过了气。拽过一袋真空火腿,撕开塑料包装,小口小口的吃。
在鲜香滑腻的熏猪肉于舌尖翻滚的当儿,杨小海舒服的闭上了眼。“这味道,俩月了啊!”与食不知味相比,还是活着好哇!一袋火腿只吃了三分之一,杨小海就不得不停了嘴。
摸摸圆滚滚的肚皮,杨小海有些郁闷:“刚刚还和无底洞似的,咋吃这点东西就撑了呢?”晃晃脑袋,将杂念摒除,杨小海再次低头看去,似乎没啥变化。“断手断脚都能重生,我他喵的还就不信了!”
杨小海撇嘴又咬下了一大口肉。但在嘴里咀嚼几下便不得不吐掉。实在吃不下了啊!刚刚恢复人身的杨小海不甘的放下了火腿,转而开了一瓶红酒。能灌一点是一点吧!
吃饱喝足,杨小海打算收拾下乱七八糟的大厅。毕竟这是他的“家”,是他现在以及将来要生活的地方。他不能放任污血和碎肉发臭腐烂而无动于衷。于是杨小海找来了簸箕和扫帚,开始一间间清理起来。
一直忙到头昏眼花,方才堪堪清理出一间房。杨小海哈气连连,随手将工具一扔,趴在了刚换过床垫的床上。没几分钟,悠长的呼噜声便响了起来。
“咕咕噜噜…”连串的肠鸣音将杨小海从梦中拽回了现实。睁开眼,盯着头上昏黄的电灯,好一会之后,杨小海才回过了神。“做人真麻烦,还要睡觉。”随着感慨,小腹处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尿意。
杨小海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来得及对“五谷轮回之所”修葺。握着拳头转悠几圈,直到翻出个塑料桶,方才草草了事。
光着脚丫子找来了卫生纸,杨小海再次抱怨:“做人真不是一般的麻烦啊!”待得收拾停当,他才从里到外的穿。杨小海把黑色磁卡收在贴近心脏的里怀中,手里提溜着刚被当做净桶的塑料箱,丁零当啷的上了大厅。
翻找一番,肩扛扁担挑着两个大空桶的杨小海走到显示器前,将磁卡插了进去。随着大门缓缓打开,杨小海收回磁卡。走出去,大门缓缓的自动关闭。怎么就感觉少点什么呢?
杨小海站在大门外,仰头看向云层之后的太阳,努力的思索着。“糟糕,我怎么这么冒失,一点准备没有就把门打开了?万一门后有感染者,或者有啥不怀好意的家伙潜伏着,我岂不着了道儿?
哎!大意了大意了!感染者当久了,都不会当人了!”杨小海看看四周,静悄悄的并无特别之处。摇摇头,支棱起了耳朵,重拾谨慎的杨小海向水库走去。扁担连着两个空桶,一路上留下了轻微又悠长的“嘎吱嘎吱”声。
一路无事。别说“感染者”,就连能动弹的玩意都没看到。整个世界静寂的可怕。到了水边,杨小海卸下空桶后,忽然想起了渔网的事。眼看距下网的地儿也不远,杨小海向记忆中安放“地笼”的地方走去。
可能是怕麻烦,即使有了伤亡,那些家伙却也没有另起炉灶。杨小海稍一凝视,便看到一望无边的“地笼”在水下浅浅的荡涤。“够贪的。这是把所有地笼都下了吧?”杨小海抓着“地笼”的一角,拽到了岸上。
都不用细看:密密麻麻,满满腾腾,渔网竟被撑的满满登登。甲鱼、田螺、各种淡水鱼、细小的虾子数不胜数,一看就是好久没人收取的样子。杨小海挠了挠左臂上的大包——那是昨晚蚊子送给他的礼物。
“空姐”正好吻在咯吱窝上,以至于麻痒无比。“做人太麻烦了!”杨小海又抱怨起来。两月之间,别说蚊子不叮苍蝇不咬,就连小飞虫都对他敬而远之。他好久没被虫子占便宜了。
蚊子不叮死人倒还情有可原,但所有昆虫都不叮咬感染者就有点奇怪了。或许,这又是个谜?
想归想,但他可没心情研究。因为他被满满一“地笼”的水产坏了心情。“地笼”收获虽丰,却没几个活的!面对泡白泡烂了的“美食”,杨小海在即将要进行的工作表上又划上了浓重的一笔:清理几十个“地笼”!
他也可以不管,毕竟另一间“避难所”里还有全新的渔网。可任由这么多有机物在水中腐烂,会不会污染水质呢?他不想更换取水的地方。因为那就意味着改变路径,意味着探索地形,意味着更多的工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的杨小海怕极了折腾。即使辛苦些,也比面对未知要有把握。谁让他的运气一直那么衰呢?出来洗个澡都能被追杀,他还敢肆无忌惮的瞎得瑟吗?心有余悸的杨小海吭哧吭哧的把几十个“地笼”拽上岸。
把里面的东西统统倒在岸边。留下一地狼藉,他扛着扁担晃悠悠的离开了。几十条“地笼”在夏日的炙烤下,渐渐的脱水、干瘪起来。不得不说,水库边儿是真偏僻啊!这都三个多月了,杨小海见过的人寥寥无几。
这也是他敢于把“地笼”扔在一边不管的原因。虽然没说过,但他的潜意识里已经认为剩下的活人肯定不多。或者说全世界只剩了他一个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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