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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落止教她的时候她都挺认真记的,没见过他方才教她的那几招,若是知道还能那样用,她当初肯定早早让落止教完了。
阿熠随意道,“你弄的是前面的剑势,我教的是后几势,况且,你未习过内力,又怎能习成我这般?”
内力,这是夏筱筱的一大内伤,这东西得从小开始学,落止也说她没办法再练出来了,难道这世上就不能有个不用内力成武功高手的法子吗?
夏筱筱正纠结在这个问题上,阿熠顿了顿,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来给夏筱筱擦着额上的汗,突然问,“你这个……谁教你的?”
夏筱筱微微一怔,一抬眼正见阿熠的手正搁在她额头上,他比她要高上许多,一张脸着实算不上好看,现在看着,倒是有几分她之前想象着武林中人的特征。之前她虽一直在心里心念着落止,觉得没什么,可是此番被人提出来,心里又是另一番滋味,“我不是说过我是去南溟国找人吗,就是那个人教的。”
她越过阿熠,拉了拉牵马的缰绳,“他叫落止,我不会骑马,第一次是他带我骑的,我不会武功,第一次是他教我的,”拉着马匹静静地往前走着,阿熠也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她似又想起了什么,“倘若当初不是我认错了人的话,他也是我第一次见了便再也没能忘记过的。”
落止三年前回来过,狩猎大会那日她见到他的第一眼恍如昨日,可是中间她将他认作了北宫煜,夏筱筱突然有点好笑起这命运的捉弄起来,倘若一开始她便知道那人不是北宫煜的话,她怕是死也不愿意入宫了吧?
“他……是你夫君?”
阿熠在她身后有些试探的问。
夏筱筱缓缓摇了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阿熠又问,“既不是你夫君,你又去找他做什么?”
“我不知道和一个我喜欢并且也同样喜欢着我的人在一起是个什么样的感觉,我没体会过,所以我想来找他,其实只是为了想要和他在一起,我觉得这很正常。”她转过头来,“就好比你一样,若是你有个你喜欢的姑娘,你一定也是会想要和她在一起的,不管别人会说什么。”
“我是想和她在一起。”阿熠默了默,夏筱筱听不出他这样的语气算是什么,又听他道,“你说你要的是一个你喜欢并且同样喜欢着你的人,难道你就没想过也许那个人并不如你所想的那样喜欢你?”
“那也无所谓,我曾经默默喜欢了一个人三年,那时候没想过让他也爱上我,所以从来也没做过什么努力,我不后悔,可是这次,倘若那个人不喜欢我,我觉得我应该努力一下下,这世间没有什么样的爱情是可以不通过努力就轻而易举得到的,所以我等不及了,当初他曾说过带我走,和我一起游遍天南地北,后来他走了,虽是逼不得已,可我还在等他,其实我是有些怕的。”
夏筱筱的语气听不出什么起伏,可若仔细听,还是能听出其中隐隐的一些颤抖,她将自己的袖子往手臂上掀了掀,一道足有十寸长的疤痕在白皙的小臂上驻扎,模糊的血肉上已结了痂,显得触目惊心。
阿熠眼中似有些许震惊,夏筱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她不是故意想给人看诉诉苦矫矫情什么的,这道疤是当初她从永安寺刚逃出来时为了躲避北宫煜的追兵在山林中没日没夜赶路时弄下的,那几日老是下雨,山路不好走,她从坡上摔滚了下去,擦着那些碎石子,最后还是半途抓到了一棵大树才停了下来,浑身最重的可能就是受伤时留下的这道疤了。
那几日因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北宫煜的人甩远些也没怎么觉得痛,后来结疤了,再看时才觉得痛,可是明明已经不痛了。她又将袖子放下来,一撇到阿熠眼中那尚还有些震惊的眼神时了然,又道,“现在也不痛了,我觉得我为他也没能付出些什么,能为得上他吃些苦头也是好的,他那么优秀,性子好,长得好,武功也高,也聪明极了,这么好的男子不该只有我一个人看上,喜欢他的女子多着呢,我怕万一我来迟了,他又喜欢上了别人该怎么办?”
夏筱筱这番话纯是玩笑话,她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躲官兵而弄出来的伤吧?只是这疤到了现在倒能时刻提醒她一些,安慰她一些,她总能找到落止,若是找不到,那自己这一路来吃的这些苦头不都白吃了吗?
明显阿熠将她的玩笑话给当了真,有些不屑,“让你吃这样的苦,受这样的伤,还算得上是男人?除了他,换个人也可以一样,你不是,还有你的夫君?他可以这样陪你,和你在一起,你们之间还有那么多时间在一起,那些你没做过的事他陪你做,你不会的事,他也可以教你。”
夏筱筱的脸色突然有些古怪起来,她不知道阿熠为什么突然就说起她夫君的事来了,而且这语气像是还是站在她夫君那头的,可是若是让阿熠知道让她这么狼狈的人其实不是落止而是他口中的那个她夫君的话还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想了想说道,“那个人……算是我夫君,却也不算是,他有很多的夫人,多到板着手指头也数不过来,他不缺我这一个,他也会去哄他其他的那些夫人,但是不可能每个人他都那样哄,况且他也不肯来哄我,他不可能想落止一样陪着我,他又他要做的事,他还有……他的责任。”
夏筱筱一向和她的姑姑一样将自己在帝王面前的定位放得很清楚,北宫煜,她也没办法去怪他,他有那么多的妃嫔,那些妃嫔身后的势力都需要他靠后宫中的那些女人们来巩固的,作为一个皇帝,即使是整日整夜和他后宫中的那些女人们翻云覆雨都是他的一种责任。
她又怕阿熠没听懂她的意思,打了个易懂的比方继续补充道,“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就好比你心仪的那个姑娘,若让你换个人,岂是你想换就能换的?”
阿熠在她身后没再说话,只是脸色似是有些不好看,夏筱筱以为他是在思考自己这么有人生哲理的话去了,没打扰他思考,自个儿从路边采了花朵儿来编成一个花环,戴在脑袋上,完了,手里还剩些,她便又采了些,在手中折腾半天折腾出一个圈在脖子上的花环来给阿熠套上,“看你这一提到姑娘的样就匿了气息,难不成你仇家追杀你真和哪家姑娘有关?”
阿熠没好气看了她一眼,受不了她那颗八卦的心,指尖掂了掂被夏筱筱圈在脖子上的花环道,“没人告诉过你路边的野花不能随便乱采?”
“啧,一看你就是没读过几天书的,人家这话说的意思是让那些出门在外的男子不能在外面乱招惹姑娘,”夏筱筱自以为很通情达理的给他细细解释,“这些山野中的花随便采,采了它明年才好发出更好的芽儿来。”
扶了扶他脖子上的花环,顿时觉得这大男子的戴上这个个女子用的东西来着实有些违和,若是让个肤色较嫩的小白脸来戴上,譬如慕容倾涟那种,估摸就是小白脸更小白脸,多加了几分妩媚柔弱,也还别有番风情,可是阿熠比不得慕容倾涟,皮肤简直快黑成碳了,这么鲜亮的花给他挂在脖子上,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个比喻一出来,夏筱筱“噗呲”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这还不是一朵,是那么大一簇!
“不行,这东西实在不衬你,戴不得。”
夏筱筱一想自己不能那么缺德,自己乐乐就算了,这一道上指不定还有别的路队在赶路呢,若是让别人瞧了去,准得笑掉大牙,说着便要将那花花绿绿的花环给他取下来,阿熠微一撇夏筱筱头上也戴着的花环,似也不生气她的嘲笑,躲开了她的手,慢条斯理的道,“我觉得挺好。”
夏筱筱愣了愣,看着他真没打算取下来,心中不由佩服,这人是什么欣赏眼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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