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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渠向后退了些许,捂着嘴巴缓了好一会儿,他瞪着对面的冷淡少年,心想这小子怎么笨手笨脚的,把药膏抢了过来。
“我自己来,你弄的我疼死了。”
而且刚刚那一声疼得快哭了好丢人,再让徒弟给他涂,他估计真要疼得哭出来了。
楚临渊由着药膏被抢走,低头看着还有一层水光的指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风渠自己对着镜子把药膏涂上了,没一会儿就不疼了,他把药膏还给楚临渊,扭头看到他还站在原地。
“下次不能找师兄帮我涂药了,你连地方都找不准。”沈风渠又埋怨了一句。
楚临渊说,“下次肯定能找准。”
沈风渠看他一眼,显然不相信他的鬼话,“你怎么这么肯定?难不成刚刚是故意的?”
这小子还挺坏心眼啊,不过怎么偏偏是嘴巴里不好好上药?
沈风渠心里有些奇怪,突然又联想起来常念胤说的一句话,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不可能的。
徒弟怎么可能会对他有别的心思。
对面的少年安静了一会儿,对他道,“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然后他又听到少年停顿了一下,又说,“你刚刚叫的那一声,很好听。”
沈风渠,“……”孽徒,再说一遍?
他看着白莲花的表情,一脸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好像是在评价某道平平无奇的饭菜一样,表情看上去还有些回味。
沈风渠要气死了,瞪着他道,“以后不准说这种话!!”
楚临渊看了他一会儿,“哦”了一声,一副都依他的样子。
沈风渠一拳捶在了棉花上,心里闷闷的,看了对面的少年半天,对这朵白莲毫无办法,憋着气抱着被子上床去了。
他特意睡在了床榻中间,没给少年留空,闭着眼听到了旁边的动静,阖了阖眼帘看了一眼,少年睡在他身旁,高大的身形占了一小点空,显得有些别扭。
沈风渠才不管他,故意又踹了旁边的人一下,想着把这孽徒踹下去算了。
他的脚踝被少年握在手里,少年捻了捻指尖,握着他的脚踝帮他塞回了薄被子里。
只有沈风渠盖被子,沈风渠心里嘁了一声,又踹了他一下,自己背过去缩回了被子里。
沈风渠临睡前莫名想起来许多次徒弟看他的眼神,黑沉沉的仿佛透不进去光,他心里跳了跳,闭上了眼睛,不会的。
半夜他睡着后那种闷的出不过来气的感觉又上来了,兴许是睡前那一抹涌上心头一闪而过的想法作祟,这次他醒了过来。
唇齿之间传来少年传递而来的冷香,他的脚踝被握住,少年熟练的撬开他的唇齿,一手握着他的腰肢,灼热的气息扑过来,咬在了他的唇上。
沈风渠,“!!!”
他眼睫颤了下,浑身不自觉的僵硬起来,也给了少年时间趁虚而入,更加肆意的在他唇腔里占有,咬的他的唇瓣又红.又肿。
接着是耳垂和脖颈,沈风渠一动也不敢动,感受着温热的唇瓣在他脖颈上流连,动作原本温柔的不可思议,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冷白的指尖拽紧了一旁的被褥。
然后他身上的人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变得粗鲁起来,按紧了他的腰肢,更用力的弄他,咬上了那片白净的耳垂,牙齿不停地碾磨。
沈风渠脑海里一团乱麻,隐隐猜到这是已经知道他醒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拼尽全力没让自己再乱动,闭眼装死。
怪不得前几天嘴巴那么肿,脖子上面的印子……都是白莲花弄出来的。
他把白莲花当徒弟,白莲花居然想搞他。
本来还指望看着白莲花娶媳妇的!!现在指望个屁!!自己倒是被惦记上了!!!
后半夜沈风渠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心里砰砰砰跳个不停,内心十分的复杂几欲吐血,他到快天亮的时候才睡过去。
睡了没多久,就又醒了,刚醒就对上一张冷淡的脸,白莲花不知道在旁边看了他多久。
沈风渠有点尴尬,看着白莲花眼神也有些飘,决定先装傻,等回到沧澜峰里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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