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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交警又对胖女人说：“你们也有责任，这条弄堂这么窄不能在这里做生意。给你们说了很多次了，你们就是不听。”

几位女人说：“我们不在这里做生意，又到那里去做哇？我们下了岗没有工作，也要吃饭嘛！”

大家僵持不下司机无奈，又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元钱给了胖女人，胖女人接过司机和交警手中的钱。

司机说：“今天算我运气不好，倒了八辈子霉了，陪你两百元钱，这一下总算可以了嘛！”

轿车前面几位女人让开后。司机上了车，轿车后退了一点，胖女人拖过纸箱放到人行道上，轿车开走了。几个女人哈，哈大笑。

交警又对她们说：“你们的纸箱不要摆在马路上来，就放在人行道上做生意，你们要长耳朵听话、”

另一位高个子女人。她笑着说：“我们很听话，以后就摆在人行道上做生意。不会摆在马路上来了。”

女人们把纸箱摆在人行道上，人站在纸箱后面，交警骑着摩托车到南雷路去了。杜义弄堂又恢复了平静。这时。小芳摊车前来了两位顾客，小芳铲给他们尝了后，一个顾客买了芝麻酥，一个顾客买了花生酥。阿萍也回到她的摊位去了。广场的行人渐渐多起来了，杜义弄堂’堂里来往的人也多了起来，那些端纸箱的女人们，又把纸箱放在‘杜义弄堂’马路上。轿车经过的时候又堵车了，司机又不断地按喇叭。纸箱女人们端起纸箱让轿车通过。然后。又把纸箱放在马路上。他们从纸箱里拿出婴儿套装来，举得高高的。

大声叫卖起来：“婴幼儿套装便宜卖了，五十元钱一套，快来买呀！就剩下几套了。”

路过的年轻夫妇听到叫卖声音，有的人从袋子里拿出来过来翻来覆去地看，看了后讨价还价，四十元钱一套买了两套。这时。刚才来处理事故那位交警，骑着摩托车来到南雷路。被纸箱摆在‘杜义弄堂’口的女人看见了。她转过头来向杜义弄堂里。

大声地喊：“交警队长来了。”

纸箱女人们听到后。一下把纸箱端起来放在人行道上，人站在纸箱后面。交警队长进了杜义弄堂，看到纸箱女人们把纸箱摆在人行道上，人也站在纸箱后面。交警队长笑了一下。

自言自语地说：“纸箱老兰们，这一下你们讲规矩长耳朵了。就是要这样嘛！给我老老实实在人行道上做生意。”

夸奖一番后。交警队长骑着摩托车，到巍星路去了。纸箱女人们看到交警队长走远了。大家哈哈！大笑了一阵后。又把纸箱摆在杜义弄堂马路上，人坐在梯坎上。广场的行人很多有些拥挤。有的人到‘商品市场’去购物。有的人到摊买东西，商贩们有生意，特别是卖食品摊生意很好。小芳做了几个生意后。杨文军从纸箱里拿出饼干，倒在摊车盘里，几个盘都倒了一部分后。又来到宋刚的摊车后面，看到摊车前有几位顾客在买饼干，杨文军给顾客装袋子，装了几袋放在盘里宋刚称，两人忙了一阵后。盘里的货少了一些。杨文军从纸箱里拿出货来倒在盘里，几个盘都倒了一些。宋刚又整理了一下饼干。

宋刚说：“今天的人很多生意还不错。”

杨文军说：“今天是星期天进城的人多，生意当然要好一些。”

这一会没有生意。杨文军回到小芳的摊车后面，摊车前有两位顾客，一位买好了鸡蛋饼，另一位在买芝麻酥。杨文军把纸箱拉出来看了一下，里面还有一袋鸡蛋饼和一袋花生酥，盘里面剩下的货也不多了。便把纸箱里的两袋饼干，拿出来倒在盘里，小芳做好生意后，整理了一下饼干。从‘商品市场’出来几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经过小芳摊车前，他们看到饼干后来到摊车前，

中年男人对一起的说：“我们中午买饼干吃，喝矿泉水，免得到处找饭吃。”

他们来到摊车前。小芳铲鸡蛋饼给他们尝，他们都尝了。一位中年女人尝了后。

她说：“这种饼干鸡蛋味道重，又香又酥很好吃，我们多买一点，拿一些回去家里人尝一尝。”

他们一个品种买了一斤。买好后。几个人来到花台前围着饼干吃了起来，中年女人又到副食店买了几瓶矿泉水，一人发了一瓶。一边吃饼干一边喝水。生意做到中午十二钟。小芳的饼干买完了，把盘收拾干净。杨文军到宋刚那里去看还有多少货，来到宋刚摊前。看到他的饼干也卖完了正在收拾盘，收拾干净后。宋刚把摊车推到花台边上。杨文军回到小芳摊车旁边。

杨文军对小芳说：“宋刚的饼干卖完了。你骑三轮车走吧！”

小芳骑着骑着三轮车走了，杨文军和宋刚推着摊车也走了，经过阿萍的摊前，她看到两个摊车的货买完了。

阿萍对小芳说：“广场上这么多的食品摊，你们的生意最好。”

小芳说：“生意还可以。这里没有我们这样的饼干卖，我们的饼干做得好，又酥又脆好吃，适合余姚人的口味。”

说完话。小芳骑着三轮车走了，杨文军和宋刚推着三轮车，回到高阶沿进了院坝。看到女儿坐在生产间门口凳子上，杨文军把摊车推到库房门口，女儿看到爸爸回来了，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爸爸走来，走到杨文军身边，女儿没有跌倒。杨文军抱着女儿来到厨房，看到小芳和周小芹两人在做饭。女儿看到妈妈后，咿！咿!呀!呀地说些什么，还一直笑，小手拍着杨文军的脸。小芳看到后抱过女儿出去了。午饭后。小芳把纸箱和盘里都装满货，抱着女儿上了楼，宋刚也装好饼干后到生产间去了。下午三点多钟。小芳和宋刚他们出去做生意后。杨文军也骑着三轮车出去了。到了阳明东路菜市场买了菜，也买了一些海产品。到副食店又买了娃哈哈，又在蛋糕店取了生日蛋糕，回到高阶沿进了院坝，把菜和蛋糕拿到厨房，杨文军和周小芹开始做晚饭。

周小芹问杨文军：“小妹妹今天满一岁？”

杨文军说：“是呀！不知不觉女儿满一岁了，时间过得真快。”

两人忙到下午六点钟。一桌子菜做好了，杨文军又到副食店买了一坛黄酒，回来放在厨房边上。小芳和宋刚推着摊车回来了，小芳把摊车推到边上，到了生产间。抱起坐在凳子上的女儿来到了厨房，看到桌子上的菜和生日蛋糕。

小芳对女儿说：“乖女儿，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满一岁了。爸爸给你过生日，好多的菜哟！还有生日蛋糕。”

吃晚饭了。大家围着桌子坐下倒上酒，小芳和周小芹倒上饮料。

杨文军说说：“女儿今天满一岁。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担风险，跟着我们从冷水滩到兰溪又到余姚，真是不容易。女儿满一岁后。小不点这个名字不叫了该叫湘湘，这是大姐姐说好了的，满一岁就叫湘湘，这个名字好听。”

刘永建端起酒杯说：“时间过得真快，小妹妹满一岁了，要是大姐姐在场，不知道有多么高兴，来，我们祝小妹妹健康成长。”

大家碰了杯喝了酒。又喝了黄酒。女儿过生日，女儿也笑了。此时。杨文军心里在想，杨艳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但愿她的事情能够成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美好未来。晚饭后。收拾干净桌子，杨文军拿出生日蛋糕，打开盒子插上蜡烛，熊兴明用打火机点燃蜡烛，小芳教湘湘吹蜡烛。湘湘嘟着小嘴巴，一口气吹熄了两根蜡烛，大家都笑了。切了蛋糕一人一块吃了起来。宋刚把奶油枺在湘湘的脸上，熊兴明，刘永建又把奶油，枺在湘湘的鼻子额头上。周小芹拿过镜子给湘湘看。湘湘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后，也笑了起来，大家都笑了。

王兵对湘湘说：“小妹妹你成了一个花脸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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