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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瞟一眼齐云山,斩钉截铁地回答:“认识,这人的身体化成灰我也认识,可不就是我主家顾家的下人,也就是在座的顾灵毓顾管带家的副官齐云山嘛!”
一句话掀起惊天波澜,在场所有人立刻交头接耳起来,叶际洲拍惊堂木:“肃静!你可有证据证明嫌犯就是你口中的齐云山?”
陈皮口气笃定:“小人在顾家帮工已有大半年,对顾家全家老小都非常熟悉,只是花个脸而已,有什么认不出的?小人敢确定,这人就是齐云山。不信大人看他的手,看他手上的茧子是不是握枪的人才会有的?何况,若他不是齐云山,大人把真的齐云山找来就是,大人不如问问我家少爷,齐云山现在人在何处。”
叶际洲眯着眼睛望向顾灵毓:“顾管带,齐云山是你家的下人也是你的副官,他现在人在何处?”
顾灵毓端坐着,沉静地回答:“半个多月前他向我告假,说是有事要去外省,从那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他。”
叶际洲“哦”一声:“顾管带对齐云山想必是相当熟悉的了,不如顾管带来验看一下,看堂下这人到底是不是他。”
顾灵毓缓缓起身走向齐云山,他在齐云山面前停下脚步,看向那张模糊的面目,那人也抬起头看着他,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时间像是就此停住。
半天,那人“哧”地一笑,笑声轻轻的,像是炮仗受潮后哑了的引线,他开口:“是,我承认,我就是齐云山。”
顾灵毓走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傅兰君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他的指尖冰冷,毫无温度。
案子继续审理,叶际洲质问齐云山:“你罔顾国法大胆行刺本官,是受谁的指使?”
齐云山嗤笑:“杀你还需受谁的指使?难道叶大人已经忘了自己十年前在山东做知县时欠下的血债了吗?”
叶际洲一怔,显然,他是已经忘了。
齐云山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射出怒火:“叶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些年作恶太多,连仇家都记不得了。你可还记得自己当年在山东,是怎样为了洋人而逼死齐家拳馆一家五口人的吗?”
他环视一周,将冤情娓娓道来:“我本是山东人氏,十年前我家在山东开拳馆,家里在乡下薄有产业,不想有英国传教士强占我家田地修建教堂,争执中传教士与我父亲大打出手,我父亲不过用拳脚功夫将对方打伤,对方却用枪射伤我父亲。当时的知县正是堂上这位叶大人,他竟判决过错全在我家,让我家把田地拱手让给洋人不说,还派人三番五次挤对拳馆,我父亲伤重不愈而亡。事后不久,我家更是毁于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除我之外,我母亲、弟弟与两个小妹都丧生火海。这样的灭门大仇我怎能不报?”
他这一席话满是悲愤,却并未引起太大轰动。这年月这样的事情太多,国弱则民贱,如今大清的土地上,一等洋二等皇三等贵四等民,类似的事情听得太多,大家都已视之为常态,连爱新觉罗的龙兴之地眼见着都要变成洋人的,四五个升斗小民的死活,又能打动谁?
叶际洲满身是业障,对这种指控也早已麻木,冷笑道:“别以为编个故事出来就能混淆视听。我问你,你若是真的为报父仇,为什么要自毁面目?受雇于严仲子的聂政才会自毁面目,你自毁面目难道不正是像聂政那样怕连累幕后主谋?”
傅兰君的心提到嗓子眼,果然如父亲猜测的那样,叶际洲想借题发挥铲除异己!
叶际洲放下惊堂木,鼓动道:“齐云山,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其实不过是被什么江湖义气之类的狗屁东西蛊惑,实际上你们知道什么呀,无非是被人利用罢了。你若肯坦白交代,供出幕后主谋,念在尚未造成严重后果的份儿上,我自当为你请命,留你一条性命,你可别冥顽不灵,自己非往死路上走。”
齐云山“哧”地一笑:“常听人说叶大人升官发财两条路,一是舔洋人脓疮,二是喝老婆洗脚水。这话果然不错,叶大人何必将自己的草包肚子晾在大堂上,世人皆知,聂政自毁面目为的不是怕暴露严仲子而是怕连累姐姐。我与聂政一样,知道仇人无德,势必迁怒无辜,因此才自毁面目。山东往事到底是不是我的杜撰,当年的事官府都有档案记录,等到查明档案一切自然大白于天下。如果叶大人想要靠我来达成什么其他龌龊目的,恐怕您只能失望了。”
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他如此刚硬,叶际洲无奈地望向臬台周大人,周大人点点头:“今天也只好审到这里了,这人刺杀朝廷大员证据确凿,死罪难免。至于有没有什么内情,恐怕要先派人去山东调查一下陈年卷宗,看看此人所说是否属实了。”
齐云山被带下堂。
他一次也没有回头望。
一个月后案件再审,从山东查阅的卷宗信息看,齐云山所说陈年旧案确有其事,就发生在叶际洲做知县的任期内。齐云山依旧咬定自己刺杀叶际洲只为报仇并非受谁指使,案子只好结案。
齐云山依旧被关押在巡抚衙门大牢,只等秋后问斩。
对于这个结果,最满意的当然莫过于傅荣,他高兴的不只是保全了自身,更是叶际洲计未得逞。而顾灵毓呢……傅兰君猜不透顾灵毓的情绪。
他应该是很悲伤的,但他表面上平静如水,每天在家和军营之间来回,与平常并无两样。他甚至从没有去大牢里看过齐云山,这让傅兰君觉得费解。
去牢里看齐云山的,只有一个焦姣。
大雨天,她从省城探监回来,整个人淋得落汤鸡般,嘴唇青紫脸色惨白。她径自推开顾灵毓和傅兰君卧室的门走进来,雨水立刻从她身上淌下来浸湿了地毯。
傅兰君一眼就看见她原本套在手上的玉镯子不见了,从她进顾家以来就戴着那镯子,想必是从她娘那里继承来的,如今不见了,毫无疑问,肯定是为了托关系进去探监。牢里的狱卒们都是年久生了锈的钥匙,不给够油水是不肯开门的。
焦姣朝顾灵毓走过来,她开口,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顾灵毓却也不像是在看他:“少爷,齐云山说,您不去见他最后一面,他不怨您。他说,叶巡抚拼了命地想让他翻供,承认刺杀是受你们翁婿指使,大刑伺候,威逼利诱都用尽了,但他咬着牙没答应。他还说,姓叶的人非善类,以后免不了再兴风浪,他保护不了您了,让您和亲家老爷小心提防。”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她突然又转过身来,一脸的恍惚:“对了,我要走了,多谢少爷少奶奶这一年的收留,无以为报,我给你们叩头。”
她僵直地跪下来磕了个头,傅兰君蓦地想起最后一次见齐云山时,齐云山也对自己磕了头。
顾灵毓喊住了焦姣:“你要去哪儿?”
焦姣轻轻一笑:“去北京,去告御状。齐云山他判的是秋后斩,离行刑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大清以孝治天下,齐云山他为父报仇,就算犯了国法也情有可原,我要去北京,去找皇上,去找老佛爷……”
她看上去已经有些神经错乱,傅兰君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顾灵毓打断她的话:“焦姣,你把告御状看得太过简单……”
焦姣声嘶力竭地叫喊:“杨乃武都能翻案为什么齐云山不行?顾灵毓你自己能狠下心来看着兄弟死,我没有你心狠,我做不到!”
顾灵毓脸色一灰,半晌,他说:“且不说杨乃武案确有内情而云山大哥刺杀叶际洲证据确凿,杨乃武案背后牵扯的势力纠葛朝堂斗争又岂是这个案子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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