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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不为人知的秘密（第2页）

凌霄给徒弟的考验极为残忍。墨言天生怕水，凌霄知道他出生时遇水难，差点没被淹死，在宵门的训练中也几次历经水祸，水是他火元素里难以征服的克星。

所以资质考核时给他出的题目是深海探宝，他把他丢到海盗船去。凌霄识天相，墨言也是在龙卷风到达时才知道原来师父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大西洋的海域那次会出现天变，还让墨言在海上漂流七天七夜。

如果只是潜进深海盗取宝物，那就不叫资质考核了，叫探险。凌霄公然无害的慈悲面孔一定是用恶毒因子堆砌成的。

就是在潜海的时候发现了一具沉沦的躯壳。墨言游过去，发现她还有脉搏。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落进的海里，在人还能救的情况下不闻不问等同于谋杀，墨言把她捞起来。

浮出海面的时候，他就留意到那是一张做工极好的人.皮.面.具，要不是槿言给他看过无数张天衣无缝的人.皮.面.具，和人.皮.面.具的鉴定方法，他大概只会以为她下巴连到脖子的地方是烧伤旧痕。

因为浸泡水里多时，她的面具缝合处有点脱落，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一道旧疤痕，但墨言看出来其中的不同。

原来这纤细躯壳，也承受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墨言对这个小女孩有几分同情。他没有揭开面具，只是消无声息的把它贴好。既然她不想给人看到真面目，那他没有理由揭穿她。

醒来时一双清澈如潭的眼眸是她唯一的真实。只是眼底尽是十几岁少女不该有的悲凉，让墨言心生微疼。

船上的索马里人靠近她的时候，她的姿势完全戒备，挥过去一拳想攒足了一天的力气，大条汉子就被她打翻进海里。

这还真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但内心一定满目苍夷，不然不会小小年纪就这么拒人千里。

直到跟她分离之前，她迷迷糊糊跟他提到“他们”，他才猜出她为了打探哥哥的下落，进入一个隐秘机构，在里面为他们做事。

他打小就被凌霄挑中，进入的宵门，极酷的训练也曾让他半生不死，但凌霄和哥哥们不会给他暗黑的压迫感，他一直以宵门为家。他知道这样的氛围在其他组织不常见，所以这个女孩想要挣扎脱离的心思他能理解。

酷寒让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开始龟裂，几近脱落。透过她露出来的一点肌肤，墨言看到她的脸已经苍白得比纸还恐布，像镀了一层铜绿。她会死的。

“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样子，最好看。”

“不要睡，不要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

他用尽力气跟她说话，还是唤回不醒她。她需要补充能量。墨言拔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划破手臂，捏开她的嘴，让血一点点流进她口腔。

因为面具脱离的原因，血不能对准口腔的位置，墨言把她的面具摘了下来，看到一张虽然冰冻如霜但五官精致的脸。

如果此时她眼角睁着，跟这些五官拼凑在一起，一张脸可谓倾国倾城。

救生队的人来了，把她带走。墨言制造假死的假象，他们才没把他捞上去。他用了宵门的手段逃生，结束了凌霄交给他的考核。

她只是他生命里的路人，从那过后他也没想过再找她。直到一年多前凌霄给他的小妹下头项任务，跟他们解译鳌路集团的成员和关系，他在资料上看到一个叫茉含的女孩，似曾相识的面孔让他拾起那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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