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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段智祥心中一震:“是我义弟来啦!”眼前顿时浮现出一个白衫少年的背影。
“四弟脾气不大好,见有人打搅了我们众魔头的畅谈,心生不悦,道:‘哪来的酒客醉鬼,打搅了大爷们的好兴致!’那白袍男子伸手扬了扬放在身边的铜色茶壶,惊奇道:‘奇怪!饮酒之人怎么反而说饮茶之人醉了?’那时,我却在思量他所吟唱的几句诗词:‘琴声到底从何而来?若说是发自琴,为何将它放入琴匣之中,却不闻声响?若说是发自于指,为何人的手上却不闻琴声?’”说到这里,夜魅微笑着看向妙法方丈,似乎不是自问,反而是向他询问。
妙法方丈双手合十,低眉道:“阿弥陀佛。女施主的疑惑,的确可以用佛法来解。在《楞严经》中,有一段对‘清与浊’的阐发:‘譬如清水,清洁本然,即彼尘土灰沙之伦,本质留碍,二体法尔,性不相循。有世间人取彼土尘,投于净水,土失留碍,水亡清洁,容貌汩然,名之为浊。’由此可见,单单是尘土灰沙,并不能被称之为‘浊’。‘浊’是尘土和清水共同用而成。佛法讲究‘因缘’,认为一切都是因缘和合而成,因此,天下万物,只有彼此之间发生了联系,才得以存在。正如琴瑟,箜篌与琵琶这类乐器,虽有妙音,但若没有妙指拨动,始终无法发出声响。”
夜魅赞许着点头道:“方丈大师佛法高深,果然一语中的。小女子虽然不如您这般了得,但好歹也算是秀外慧中,嘻嘻,很快便猜到那白袍男子的用意。二哥刚说到‘事在人为,没有百战百胜的功夫’,那白袍男子便引用苏大胡子的一首《琴诗》,显然是将武功招式比琴,将使用之人比指,意思便是,若学武之人无出类拔萃的大智慧,再上层的武功也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威力。”
“待想清楚后,我们众人不禁相视几眼,均是心生警觉。这白袍男子能接上二哥的话头,说明一直身在暗处,将大伙儿说的都听见了。以我们几人的功夫,本可将方圆十几丈内的风吹草动听得清清楚楚,却偏偏没能发觉他的踪迹,可见这白袍男子的武功极为了得。”
“因为不知来人是敌是友,大家都暗暗凝神防备。二哥生性豪爽,高声道:‘好朋友的这几句诗辞很对在下的胃口,不如来共饮几碗烈酒如何?’白袍男子笑道:‘在下不请自来,理应自罚三杯才是!’二哥道:‘何必客气?’说话间,将一只盛满酒水的酒筹朝他抛了过去。就在这时,白袍男子右手攸地虚空一探,如龙汲水,竟将筹中酒水尽数吸起。随即微微仰头,而那道如银柱般的酒水正好落入他口中。白袍男子一饮而尽,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气,微笑道:‘不错!这古井贡酒已酿有十年之久。’同时长袖一挥,真气撞上尚在空中的酒筹,将其送回了二哥手中。”
“他露的这么一手,可比什么隔空取物更为高明。这种武功,是叫‘控鹤功’吧?听说早就失传啦。他年纪轻轻,就能将功夫练得如此出神,真是叫人佩服的紧。”说到这里,夜魅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
毒手“嘿嘿”冷笑两声,道:“果然俗话说得没错,‘妞儿爱俏’,你见那小白脸长得好看,便处处给他说好话了。”夜魅眼中的异样一闪而逝,又回到了原来的神态,娇笑道:“四弟,你这话可不对了。天下俊俏的男子数不胜数,姐姐怎么会单单把他放在心上?”未等毒手回答,一旁的铁羽轻咳一声,道:“三妹,你可别跑题太远了。”夜魅道:“我晓得。但总是有人出声打断,可叫人家没法说下去了。”左圣使罗广胜笑道:“夜魅女王尽管放心讲下去,我罗某人保你耳边清净。”说着目光看向毒手。毒手“哼”了一声,道:“全听罗左使吩咐便是。”
夜魅得意一笑,继续说起那晚的发生的事:“当时大家都已看出那白袍男子大有来头。罗左使起身道:‘恕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是有贵客来访!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白袍男子摇头道:‘哪里称得上什么贵客?在下免贵姓林,是大理人氏。’闻言,我不禁微微一愣,心道:‘说起大理,想到的武学大家只有段氏弟子,却不曾听说还有一位姓林的高手。’这时,周右使仿佛想起了什么,道:‘阁下莫非就是那位声名远扬的大理潇侯?’林公子微微一笑,道:‘什么大理潇侯?这里只有一个身着素衣,饮茶赏月的江湖俗人。’”
段智祥道:“听夜魅女王所述,此人的确是我义弟无疑。”夜魅柳眉一挑,笑问道:“哦?我还没说他的相貌呢,段掌门就如此肯定么?要知道如今江湖上欺世盗名,沽名钓誉之辈数不胜数。”段智祥摇头道:“身份可替,相貌亦可易,但我那义弟一身弘雅潇洒之气浑然天成,是旁人学不来的。”夜魅嫣然一笑,点头道:“段掌门言之有理,人生在世,除了长相容貌之外,本应有其他独特之处。”段智祥转头对落魄秀才周齐道:“周右使仅凭只言片语便猜出我义弟的身份,果然心思缜密。”
周齐双手一摆,道:“段掌门谬赞了,其实在下与林侯爷神交已久。”
他回忆片刻,随即道:“当年贵国出兵镇服黑衣大食,有一名姓林的小将以一杆穿云枪在阵前挑落敌方三员大将,当真宛若吕布复生,关公在世,有千军之中取人首级之能。我一向佩服这等沙场猛将,于是就暗暗将他的名头记在心上。我又细细打听,发现这位林将军竟是大理皇帝的结拜兄弟,后来更是加官晋爵,被封为‘潇侯’。”
说到这儿,周齐脸上醉意全消,眼中闪动精芒,道:“听说这位林侯爷偏爱江湖风月,也是一名性情中人。就如稼轩居士辛幼安,战场上奋勇杀敌,战场下剑走天涯,当真是令人羡慕敬仰的厉害人物。”
稼轩居士辛弃疾乃大宋抗金英雄,一生波澜壮阔,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诗句。因为他出生草莽,所以江湖人士大都对他感到亲切,同时也极为佩服他身上那种燕赵奇士的侠义之气。
这时,毒手不以为然道:“我看那家伙武功也就稀松平常,怎能和辛大人相提并论?”
夜魅问道:“那一手‘控鹤功’你会么?”毒手沉默片刻,道:“不会。”夜魅宛然一笑,道:“糟糕!我教大名鼎鼎的毒手护法,武功竟然比稀松平常还稀松平常。”毒手面上不愉,但心知与她斗嘴,不可取胜,便只得当没听见一般,扭过头去。
夜魅眯了眯眼,道:“当时除了周右使,大家都没听过‘林侯爷’的名头。二哥见他生性潇洒,气度不凡,便有心与他结交,朗声道:‘夜色如水,月明风清。如此良辰美景,林兄来与我们一道喝上几杯好酒如何?’林公子坐直身子,道:‘有何不可?只不过单单饮这佳酿,似乎也有些乏味。’话音刚落,募然间听到‘叮’地一记沉声,只见桌上一只盛满酒水的青色酒筹毫无征兆地弹了起来。”
“林公子伸手虚空一抚,那酒筹便徐徐朝二哥飞去。他微笑道:‘久闻‘河间关家’的‘弱水七指’乃指中一绝,不知今日能否让在下见识一二呢?’说话间,他将手拢入袖中,而那酒筹却好似受到一股无形之力拨动,开始滴溜溜地转动。罗左使不禁呼道:‘好功夫!袖中指力,无形无相,这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无相劫指‘!’闻言大家心中都是一凛,二哥却豪爽大笑,道:‘林兄一上来就给我敬酒,这怎么好意思?’他食指与中指朝着酒筹接连点出,快如闪电,真气自指尖喷涌而出,正是家传绝学‘弱水七指’。那只酒筹被夹在两股力间,悬在空中不住打转,却不洒出一滴酒水,可见二人用的都是极柔之力。”
“两人借着敬酒的名头比试指法、内功,彼此之间其实没有敌意。况且指力均是对杯不对人,显得极为客气。这么一来,我们剩下几人都放下心来,津津有味地看起了热闹。过得半柱香功夫,酒筹转得越来越疾,同时一点一点地向二哥移去。在此关头,二哥缓缓站起身,双袖鼓动,立即止住颓势,但我们大伙儿都知道,论内力,还是林公子胜了一筹。”
“因为林公子坐于浮舟之上,宛若无根之萍,根本无从借力。而二哥却是脚踏实地,使出十分力气,这才与他打成平手。二哥心知如此下去,必然讨不了好,于是双腕一抖,十指如弹拨琵琶,用巧劲将酒筹拨得偏了,从侧面猛地朝对方滑去,口中呼道:‘林兄,小心了!’”
“林公子道:‘来的好!’紧接着长袖一卷,只听‘咚,咚,咚’三声,酒筹连受三记‘无相劫指’指力,在空中绕了个圈子,向二哥飞了回去。正当二哥要再次出指之际,奇变攸生,那只酒筹竟然又转了个弯,离奇地落到了林公子手中。林公子将酒筹举到唇边,冲我们笑了笑,接着对二哥道:‘弱水七指果然了得,关兄,这杯酒是我敬你的。’说着仰头一饮而尽。”
“一阵夜风拂过,林公子的长袖忽地翩然而碎。在月色下,仿佛有无数银蝶在随风飘舞。见到此景,我们这才心中了然:‘原来他最后的三记最为厉害的指力还未到真正无形无相的境界,所以劲力外泄,震碎到了自己的衣袖。’二哥伸手一抹额上的汗珠,举碗深深饮了一口,哈哈笑道:‘林兄内功深厚,就算这门指法尚未练到炉火纯青,在下也毫无取胜的把握。’”
“林公子道:‘少林七十二绝技乃少林立派之本,每一门都博大精深。就拿这门‘无相劫指’来讲,若想练到上乘,不仅需要极高的悟性与极强的毅力,还需以相应的佛法禅功相辅。在下佛法修为尚浅,还不能领悟‘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的道理。而心境未到,武学上的最后那一道坎自然也迈不过去。’他顿了顿,接着道:‘昔日火工头陀偷师‘金刚指’等绝技,只不过是学了招式用法,并没有真正领悟高僧的那份心境,日后自然被‘武学障’所限,难以突破。’”
“当时我心中好奇,问道:‘少林七十二绝技乃少林不传之秘,林公子莫非也是和火工头陀一般,去藏经阁自行借阅了么?’林公子道:‘姑娘误会了,这门‘无相劫指’是天鸣方丈相传于在下,并非在下偷学而来。’他目蕴笑意地看向我,在‘偷学’二字上加重了音调。”
段智祥不禁莞尔一笑,道:“此事不假,我那义弟数年前替少林解除一场大患,所以才令天鸣方丈以绝技相传。”
夜魅道:“原来林公子是如此年轻有为,倒是小女子太过于孤陋寡闻了。”她双眸弯成月牙,轻笑了两声,接着道:“当时大家都看出林公子年纪虽轻,但身负多门上乘武学,内功修为相比于我们几人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心中既是惊奇,又是佩服。我们江湖中人相交,往往只凭一时喜好,倘若性情相和,便可义无反顾地深交一场。二哥与林公子切磋一场后,更是无了拘谨。林公子喜爱二哥的豪迈不羁,二哥敬服林公子的博学多识,两人相互敬酒,搅起气氛,一时间大家酒筹交错,相谈甚欢。”
“酒过三巡,林公子忽道:‘关兄,你深吸一口气试试,是否‘神藏穴’隐隐痛?’二哥神情一滞,长长一吸,却猛地从中停顿,脸上肌肉颤动,显然已非‘隐隐痛’而已。林公子又道:‘如不出我所料,你肋下‘日月穴’已有些泛红。’二哥赶忙掀起袍子,果然见到‘日月穴’上变了颜色,竟有些红得发紫。林公子见了,微微皱眉,道:‘嗯,居然比我想的还要糟些......’”
“林公子话音未落,四弟与我便双双向他扑去。我以为他给二哥下了毒,便想尽快制住他,逼他拿出解药,所以出手就是最厉害的擒拿之术。而四弟也是一样,一记‘腐魂诛心掌’已不留余力。林公子反应极速,双掌推出,到空中随即变爪,好似漫不经心地一左一右探出,实际在十指间却隐藏着数十种变化。我们以快打快,眨眼间便拆了五六招,胜负不分。”
“这时,二哥朗声道:‘三妹,四弟,且慢!这和林兄没有关系。’闻言,我与四弟攻势顿缓,见林公子没有还手之意,便将信将疑地停了手。二哥向林公子抱拳道:‘多谢林兄指点,否则我还蒙在鼓里,连自己丢了命也不知道,死了也只能做一个糊涂鬼。’林公子道:‘关兄客气了!若不是刚与你比拼内力,小弟也不知你身子有恙。’二哥抬手一锤桌子,仰头笑道:‘金刚门的秃驴真不是好东西,竟然这么暗算老子!’”
“听了二哥的话,大家才明白过来,原来虽然他表面大胜金刚门的一众高手,但却暗地里给别人做了手脚,刚刚和林公子切磋武功,是将体内的暗伤激发出来了。林公子道:‘自火工头陀之后,金刚门又出了一位颇有悟性的高手,将阴柔暗劲附于至阳至刚的‘金刚指’上。中招者一时难以察觉,但自此每运一次内力,暗伤被加深一分,到最后势必伤及经脉,无法补救。’”
“看二哥‘神藏穴’与‘日月穴’的反应,大家均知林公子所言不虚,神色逐渐凝重起来。二哥脸上带着懊恼之色,道:‘本以为是胜了那些大和尚,却不想他们还有这么一记厉害的后手!这么一来,也不知是谁输谁赢了。’罗左使与周右使对视一眼,随即冲林公子拱手道:‘林公子慧眼如炬,深明原委,只是不知可有什么医治之法?’林公子道:‘关兄伤势当然还未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至于治疗之法,据我所知就有两种。第一种关兄早已提及,就是以药王谷的‘华佗金针’打通经脉。不过药王谷远在遥遥西域,距此地何止千里,倘若关兄前去求医,难免历经车马劳顿,浪费好大一些功夫。’罗左使点头道:‘不错,那请问阁下,第二种医法是什么?’林公子微微一笑,道:‘第二种医法么,在下碰巧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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