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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玥问:“为什么要反抗?你们分明能感觉到吧,另一个自己正沉浸在永无止境的溺亡痛苦中。”
两人瞳孔一缩,全身都战栗起来。
“我不认命!”其中一人咬牙道:“这里是副本,就算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肯定有我们存在的意义!”
不得不说,异能者普遍比普通人有着更强大的内心和坚韧的毅力,即使面对残酷的绝境也不愿认输。
但杨玥给他们浇下兜头冷水,“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拖死其他活着的人,与其让大家一起沉沦死海,不如让自己干脆点解脱。”说完不等他们回话就把人拖进安全点。这两人有明显的反抗意识,放在外面容易出问题。
“又扔给我?”谢川指自己,皱了皱鼻子,“好麻烦啊,不想要。”
……
各个救生艇在谢川的统一调配下,分工合作,效率奇高。杨玥他们没有加入救援编队,而是到处闲晃,看看有没有漏网的死亡救生艇。
“快啊快啊快啊。”杨玥一眨不眨地盯着待救援人数,就像彩民祈祷彩球号码一样,纵然知道毫无意义还是忍不住低声叨念。
待救援人数降到五百多的时候速度明显慢下来,这回不是死亡救生艇在跟他们拉锯战,而是寻找灾民的速度变慢了。
谢川的微信朋友圈战术其实相当了得,利用灾民间的人际关系网来达到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效果。但不是所有人都搭靠在这张关系网上,还有一些失独老人、留守儿童、性格孤僻不善与人交流的人,他们游离在这张网外。当亲人、朋友、同学、同事之间相互报平安的时候,这些人往往就被遗忘了。
“人哪,就是不能跟社会脱节,遗世独立那套不适合现代社会,我表哥开了家互联网公司,里面简直是宅男集中营,你们能相信吗,一个大办公室里大几十号人,一年过去了相互之间还没认清,每天低头干活,下班就走,从不聚餐……”
有效信息减少,作为中枢的谢川闲得连消消乐都不能满足他,拿电话跟杨玥他们呱呱呱说个不停。
郝博扬早就戴上不知从哪顺来的耳机隔绝噪音。
杨玥说:“你难道不喜欢这种埋头苦干的员工?”
谢川想也不想道:“当然喜欢。”
“喜欢还这么多抱怨,闲得你。”
“我抱怨是因为我不是周扒皮老板,我打从心底关心每个员工的精神健康状态,真诚地希望他们每天高高兴兴,长命百岁,这样才能精力充沛、长长久久地为我工作。公司培养一个资深员工多不容易啊,怎么能当做一次性用品压榨干净就扔,没眼界的小公司才干这种事,所以一家家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后浪再被后浪拍,我自在海浪中屹立不倒。”
杨玥发自内心地感慨物以类聚,郝博扬和谢川两个都是自恋到不行的家伙,只不过一个明骚一个暗浪。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她急忙回头,看见身后几百米外的人民会堂安全点突然摇晃起来,隔了这么远距离依然肉眼可辨地摇晃,可想而知现场是怎么样的可怕局面。
她一把拽下郝博扬的耳机,“快过去!”
郝博扬不悦蹙眉,刚想说什么,眼角瞥到后方的异动,脸色大变,急忙操控救生艇回头。才前进不到百米,壮观的人民会堂当着他们的面轰然倒塌,大量灾民惨叫着跌入水里,一时间哀鸿遍野。
“不好了谢川!人民会堂安全点塌了!水里几百个灾民!”她对电话大声吼。
“什么?”谢川大惊失色。
这时其他几条目睹人民会堂倒塌的救生艇也纷纷传来信息,他赶紧定了定神,下达指令:“所有救生艇立刻赶往人民会堂安全点解救落水灾民!”
“人民会堂安全点消失了!”
“建筑还在,地图上的安全点消失了!”
“现在怎么办?”
谢川头疼得要命,他哪知道怎么办。
郝博扬道:“人民会堂就在旧体馆和建设局大楼安全点中间,快叫他们过来!”
谢川急忙转达。
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附近的救生艇有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量灾民被水冲走,然后显示屏中的待救援人数唰唰唰地回升。
等大部队赶到现场,死亡人数才稍有控制,大家一起把灾民送到附近的安全点。
将又一船灾民拉到建设局大楼,郝博扬和李学勤一起把人带上去。杨玥抬头看见建设局大楼里人满为患,一片乌漆漆的脑袋,眼皮不知怎的就跳了一下。
脚下突然晃动起来。
“不好!”
话音未落,建设局大楼的外墙开裂,墙体倾斜,土尘瞬间弥漫开来。
郝博扬和李学勤立刻回头,带上灾民跌跌撞撞地跑回冲锋舟,然后背离建设局大楼飞快驶离。
不到半分钟,建设局大楼步人民会堂的后尘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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