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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说着,听到门外传来朝阳的声音:“姑娘,我拿衣服来了,可否方便进来?”
二人赶紧将眼泪擦了去,将朝阳让进了屋,朝阳一手拿着衣服,另一只手提了一个食盒,进来放在了桌上,说道:“洗澡水还要等一会才烧好,趁着这功夫二位先吃点糕饼垫一垫吧,奔波了一天,如今应该也饿了。”
朝阳不说二人还没觉得,此时一听有吃的,肚子顿时咕咕响了起来,安平和冬芜都有些不好意思,她们自晌午吃了块点心垫吧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碰上了劫匪,经过一番惊吓和打斗,五脏庙里早就空了,朝阳只当没有听见,将食盒打开,把糕饼小点一一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两人也不客气,你一块我一块的吃了起来。
其中一种软软的像是糕饼,吃起来甜甜的带着奶香的小糕点,安平从没有吃过,似乎特别对她的胃口,连着吃了好几块,眼睛睁的圆圆的直赞好吃,刹是可爱,于是问朝阳:“这种糕饼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朝阳见她因为吃到喜欢的食物,不自觉露出的天真模样,心里也觉得欢喜,于是告诉她说:“这是我们公子自己做的,说叫鸡蛋糕,用麦粉,鸡蛋,牛奶和蔗糖制成,外面没有卖的,姑娘自然没吃过。”
这下安平更惊讶了:“你们公子?你说的是颜良?”朝阳点点头:“正是。”安平边吃边惊叹:“没想到他不仅武艺高强,还有一手好厨艺!”
朝阳从没有见过颜良动武,此时听安平说他武艺高强,不禁来了兴趣,拉着她给自己讲讲,安平说起这个,满眼放光,连鸡蛋糕都顾不上吃了,将颜良怎么凭一人之力,引开两个劫匪制服,又回来以一敌三,沉心应对智取所有劫匪的经过手舞足蹈的讲了一遍,听得朝阳惊叹连连,直呼原来颜良平日竟是深藏不露,安平问朝阳:“那他平日里是怎样的?”
朝阳想了想说:“嗯……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除了……”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红袖和天香在外面敲门的声音:“姑娘,热水烧好了,我们拿进来给你倒上吧!”安平正好想听听朝阳那句“除了”后面的内容,却被打断了,但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就让冬芜去开了门,两人去沐浴了。
红袖几人退出了屋子,细心的将门给她们关好,又急匆匆的去了颜良那里,此时颜良正被一群队员围着,拉着他讲讲制服劫匪的经过,颜良笑着说:“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不过是运气好,再加上那两位公子本来就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就算我不去,他们也定能够脱身,我不过是略帮了点小忙而已,再说我几斤几两你们还不清楚?若只我一人面对这么多劫匪,只怕腿都吓软了!”
一番话说的大家哈哈大笑,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有钱坤和虎子满脸不解的看着颜良,他俩可是亲眼看着颜良一人打倒了三个劫匪的,不过颜良不想说,应该自有他的道理,于是钱坤和虎子也没有多说什么,默契的跟着大家一起笑过了事。
众人今日奔波许久,又受了惊吓,尤其是颜良,经过一番打斗,此时只觉得浑身散架,只想狠狠地扑在床榻上睡上一觉,于是说了几句之后,就让大家散了。ァ78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
红袖三人来到颜良屋里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和衣睡着了,清秀的脸上满满都是疲惫,连眉头都是皱着的,本想叫他起来沐浴再睡,终究是没有忍心,都悄悄退了出去。
安平二人沐浴完毕,也都已经疲惫不堪,冬芜将安平扶到榻上歪着,在包袱里拿出金疮药,小心的给她往伤口上涂抹,安平今日受伤失血,又惊吓一场,此时吃饱了安逸下来,顿时觉得两眼睁不开了,任凭冬芜在自己伤口上动作,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冬芜知道自家小姐平日里最是怕疼,连针扎一下都要掉几滴泪的,今日惊恐之下手臂上挨了好几道,竟也没有顾上哭鼻子,顿时心疼的鼻子一酸,手上的动作又轻柔了几分,上完药,见安平呼吸平稳,以为她睡着了,便轻轻将她放平身子,盖上被褥,自己在床榻边上守着。
谁知安平根本没有睡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胳膊已经被冬芜包扎好了,就挣扎着坐了起来,冬芜赶忙扶住她问:“小姐,可是伤口疼的睡不着?奴婢给您吹吹。”安平摇摇头说:“不怎么疼了,你今日也受了伤,过来我帮你上药,不然该留疤了。”
冬芜见主子受伤还没忘了自己,心里一阵感动,柔声说:“我没事,不过是擦破点皮,我一会自己抹点药就行了,小姐累了一天,快早点睡吧!”安平不肯睡,坚持要给她上药:“这次的事都怪我,你为了保护我,受的伤比我多多了,听话,不然耽误了留下疤痕,以后嫁不出去了可别回来怨我。”
冬芜一听急了:“留疤就留疤,敢嫌弃奴婢的人,奴婢还不稀罕嫁呢!再说了,奴婢是要跟小姐一辈子的,根本也没打算嫁人!”安平见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知道自己再说这丫头真的生气了,于是投降道:“好好好,不嫁就不嫁,但女孩子终究还是在意容颜的,留下疤痕总归不好看,你快转过身去,乖乖让我上药。”说着打了个哈欠,“我困死了,你忍心这样熬着我么?”
冬芜当然不忍心,于是听话的将药给了安平,安平细细帮她涂着,刚才自己上药的时候一声没吭,此时见着冬芜背上凌乱的刀痕,眼泪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冬芜听见她带着鼻音的吸气声,急忙回头安慰她说:“小姐是不是吓着了?别哭,奴婢自己来吧,小姐你快躺下歇着。”
安平执拗的不肯,将她身子扳过去继续上药,低声说:“冬芜,我平日是不是太任性了?做事总不想后果,害的你跟着我也担惊受怕的,没个安生。”
冬芜知道她是见着自己的伤口,又开始内疚了,于是宽慰她说:“小姐别这么说,能跟着你是冬芜的福气,奴婢身为罪臣之女,自小跟着父亲被流放,受尽白眼,若不是有幸遇到了小姐,这会子还不知道流落在哪里,受着什么样的苦呢!小姐平日待奴婢亲姐们一般,奴婢就是为小姐死了也值了!”
安平没再做声,专心的给她上了药,自己往床榻里面靠了靠,将外面空出来拍了拍说:“来,上来一起睡。”冬芜慌忙摆手:“使不得,奴婢什么身份,怎能跟小姐一个榻上睡觉!”
安平听了生气的说:“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你受了这么多伤,只在这坐上一宿可怎么行?你若累到了,我明日就将你扔在这里,自己进城!”冬芜知道安平的性子,她既这样说了,自己若不上榻,她肯定也不睡,于是只能一起上了榻,因背后有伤,只能趴着睡,安平见她上来了,很快便安心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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