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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长公主逝世,丈夫北定侯世子下落不明,留下年幼仅五岁的孤女,被陛下封为清欢郡主,圣德皇太后思念女儿,怜惜其独女,将清欢郡主接入膝下照拂疼爱有加。
皇上膝下无女,因此对清欢郡主更是如掌上明珠般宠溺,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按照长公主的标准来,可谓是圣宠无边。
长嬷嬷是忠仆,跟在太后身边时满心满眼都是太后,跟在安平长公主身边时,便只听长公主的使唤。
长公主逝去,她便一心侍奉清欢郡主,样样皆为郡主考虑周全,她一生未嫁娶,看着郡主从小长大,便将她当女儿般看待。
但凡丫头仆子有一点怠慢郡主,她可有宫中数十种折磨人的法子,教训奴才来丝毫不手软。
“多谢嬷嬷,既然郡主还未醒来,不如奴婢去将水换了,这样郡主醒来水也不会太凉。”
长嬷嬷看了眼面前眼神机灵的丫头,心下冷哼一声,倒是个有劲儿的。
面上不显,伸手碰了碰鬓角边的发丝,怕今早抹的茶花头油还未齐顺。
“别枝,你倒是个机灵的。折枝,你让后面的人且退回膳房去,别让菜凉透了。”
“诶,奴婢这就去。”
突然,禅房内响起一声女子的哈欠声,娇柔中夹着几分初醒时的慵懒。
“都进来吧。”
这女子的声音听着稚嫩,却有种不容置喙的霸气。
长嬷嬷笑着应了声,轻轻推开门,朝身后丫鬟使了眼色,赶紧走了进来。
禅房布置得十分简陋,但巾幔流苏皆是金贵,床榻前地面上铺着一块上等白狐皮所制绒毯,颗颗饱满玉瓦琉璃所串的流苏悬挂在隔室外,形成一片流苏帘,透过流苏帘隐约瞧见火红的巾幔包裹住床榻,叫人再瞧不见床榻春光。
一双纤细如牛乳白玉般的指尖从火红色巾幔伸了出来,轻轻撩开,只听隔室外面流苏帘阵阵相互碰撞响起清脆的叮当声,脚步声响起。
“郡主,您醒了?”
长嬷嬷来到床榻前微微弓下腰,后面还站着两个丫鬟。
只见坐在床榻上女子约莫及笈之年,一身雪白里衣三千青丝慵懒垂落在胸前身后,露在衣裳外的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此时初醒还带着点少女的娇憨。
“长嬷嬷,可带了玉露浓?”
长嬷嬷听着郡主的话,眼中蕴含着心疼,连忙应声。
“诶,带了。老奴去拿。”
梳妆台上摆着一套一套的金银首饰,料是最素净的花样,在这简陋的禅房里也显得光彩照人,愈发夺目耀眼。
长嬷嬷来到梳妆台前,将盒子打开,拿出里面一个精致的白玉瓶,快步来到郡主床前,拿出巾帕倒上些玉露浓,细细擦在郡主的额心,方才退了去。
“郡主,您这一遇雨天就无法安寝头疼,太医说了,玉露浓虽可缓解头疾,但到底不是根治之法。不如,去寻寻民间大夫,兴许有高人也未可知。”
清欢郡主倚在床榻边,火红色巾幔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当真比画里的仙女走下来还要惊艳,世上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妙人。
一旁站着的两丫鬟不知不觉都看呆了,愣在原地。
“不必。嬷嬷又岂非不知,宫中多是非。昨日是母亲忌辰,咱们年年这些时日在万安寺斋戒祈福,宫中人早有微辞。若不是碍着皇祖母和皇帝舅舅,怕是恨不得吞了本郡主才是。”
长嬷嬷眉眼带着冷厉,往旁啐了一声,脸上尽是些不屑。
“她们也敢,这心肝都喂了马厩里的畜牲。要不是咱们长公主舍命护下姜国上下,她们能有今日的金尊玉贵。这话将来就是闹到陛下皇太后老人家那,也是咱们郡主的理。”
清欢郡主冷下脸,她素来知晓宫中尔虞我诈,时时谨言慎行,她身边的人除了房里的三位是皇祖母派给她可亲信之人,其余都是各宫送来的耳目,不得不防。
“住口。嬷嬷放肆了,这隔墙有耳,切不可多生口舌。纵使有皇祖母和舅舅疼爱,咱们也不该恃宠而骄。别枝折枝,过来服侍本郡主洗漱更衣。”
“是,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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