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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寒此时已经全被这前所未闻的奇特事情所吸引,不由得问:“什么是双修?一起念经吗?”
曼娑见她问的如此天真,也笑了,只是这笑里带了一丝怅惘和凝重:“要只是一起读经就好了。你看了这尊欢喜佛,还不知道明妃是与喇嘛怎么双修的吗?”
映寒恍然,看着这曼娑,竟然血一下子涌上头来,张口结舌,手足无措起来。
曼娑见她如此,便柔软地拍了拍映寒的手背,说道:“你也不用这般震惊。那双修之事虽然咱们汉人听起来有几分淫邪,但在密宗,却是个非常正经的修炼法子。也不是随便什么喇嘛都会做这双修之事,必得是经过具足戒,受过师傅灌顶,有了一定开悟基础,且修为到了不低的阶段,才能得修此道。如果修行不够,是不能轻易尝试的。而且那双修的过程,也不是儿戏,有很多步骤的,每一步都有求证开悟的境界,如果体悟不到境界,也要立刻终止,以防双方堕入魔道。这双修之中的女子,选择也很严苛,并非随便找个人就可以。转世明妃也是要修行佛法的,与喇嘛双修也是为了精进自己的修为。”
映寒一时还是难以接受,看着曼娑倒是神色如常,突然想起来刚才的事情,结结巴巴地说:“姐姐,我,我真不知道,这,这,还以为,你是出家人,屋子里有男人的声音,必然是进了歹人,无论如何想不到……不是要偷听……”说到这里,心里发急,眼里竟然浮起了一丝泪意,喉头紧涩,哽了一下才说:“我不知道,你在和玄渊……双修。”
这一句话终于说出了口,心里堵着的那块大石头倒是骤然落了地。只是,亲口说出陈玄渊的名字和双修两个字,心尖上还是丝丝拉拉的。
曼娑听到映寒这一句话,心内先是不由得失笑。玄渊又不信佛,哪里来的双修。顿了顿,眼睛里眸光终是暗淡了下去,这丫头果然是听见了自己和玄渊亲热的声音,便说:“玄渊的事情我们待会儿再谈。我先把小姑娘的故事给你讲完,好不好?”
映寒心知曼娑的来历必然和今天之事有关联,便点点头。
曼娑便又接着说:“那小姑娘的父母都是不信教的汉人,听了这话,虽然也不舍得,但是藏人势力大,不敢得罪,所以喇嘛隔三岔五派人来教小姑娘念经,他们也只得忍耐。这小姑娘自幼受佛法熏陶,竟然真地长得越来越有菩萨像。谁知道,小姑娘四岁多的时候,一个汉人的当地官员听了民间传说,知道她是明妃转世,竟然想带了她去献给当时生了重病的大明皇帝。只因元朝末年有个以讹传讹的传说,明妃转世的女子,如果以处子之身双修,那么对对方便有延年益寿,长生不老的功效。”
映寒愕然了片刻,顿时怒从心起,这是什么人,这么丧尽天良,想曼娑那个时候还不到五岁,就算把她献给垂暮的皇上,又能做什么双修之事?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曼娑的眼里此时也好像有些潮湿了,低下头去说:“那个官员自然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我估计他也是为了升官发财。那大明皇上未必有的救,这传说也未必有道理,但是此时此刻献上个奇货可居的女子,哪怕皇上一时用不上,这份心意自然也会有人回报。只是,小姑娘的父母如何肯干,那喇嘛寺的和尚也是十分愤怒。本来在我们安多,喇嘛与官府,一个管人的心思,一个管人的肉/体,互相忌惮。这小姑娘的灵魂虽是藏人的明妃,但肉身却是个汉人,事情闹出来分外麻烦,两厢都不肯让步,两厢又都不敢真地得罪对方。直到一天深夜,来了两个喇嘛,说是明妃在这里估计是待不下去了,不如赶紧离了此地。小姑娘的爹娘也没有办法,所以一家人离了安多,出了藏区。本想找个汉人聚居的地方定居,谁知道这小姑娘失去了喇嘛寺的保护,那官员竟然更加不放弃了,屡屡派人跟随骚扰。最后,没有法子,他们一家只得出洋,一路行来,到了这笃信佛教的暹罗,才算扎下根来。”
映寒听到此处,心里一阵欷歔,想不到这曼娑姐姐的身世这么离奇坎坷,相比之下,自己十六年来好生好养,这一个月的经历又算什么。
只听曼娑又说:“虽然在暹罗定了下来,但是初到此地,言语不通,一家人过得分外艰难。这暹罗境内以信奉上座部佛教的人居多,但也有些天竺和西藏的密宗寺庙。小姑娘的父母不得已,便将小姑娘寄养在了寺庙里。”说着,转过头来,看着映寒一笑,说道:“所以你看,人的命真的很奇怪,小姑娘远离故土,不论怎么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做了明妃。”
映寒知道曼娑是想要点醒自己什么,便问:“那后来呢?”
曼娑抬起头,仰天叹了口气说:“小姑娘的父母,因为连年奔逃受尽了磨难,没过几年就去世了。而按照天竺密教的说法,明妃初来癸水之后,便要正式受戒,另辟庙宇独居,十六岁开始双修。所以,我认识玄渊那年,正好刚刚搬到这里没多久,才满十六岁,正和你现在,一般大。”
映寒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曼娑。
曼娑却不看她,只双眼迷茫地看着远处,仿佛视线穿透了茫茫回忆:“玄渊那时年纪虽小,我们认识的时候,他却已经跟着一群哥哥叔叔做了好几年南洋上的杀手了。他的那些叔叔们,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把玄渊教的像一头野狼崽子似的。那次他偶然撞进我的寺庵里,就是因为在做事当中,失了手,他受伤太重,又和同来的人跑散了,险些被擒。”
映寒咬着嘴唇,听到此处,乱作一团的脑子已逐渐冷静了下来。刚才意外撞见男女之事,她惊骇慌张,心里一瞬间只想着自己的感受,此时听了曼娑的故事,才终于放下了自己的心情,去想那玄渊的感受。这一想,就意识到自己不仅不了解陈玄渊现在的生活,也同样不了解陈玄渊的过往。认真地想一想,他自幼遭了灭门的惨剧,长到如今的样子,这一路不知走得有多艰难,怎么是一个繁华姑苏养大的女孩子能想像的到的?想家里的那些个表弟在十二三岁的年纪,都还时不时地会被娘亲搂在怀里哄一哄呢,最大不了的为难事,不过是今天的功课做不完,被父亲责骂。可是陈玄渊十二三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在杀人……和被人追杀。
映寒吸了一口气,一时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迷茫,理解,震惊,心疼……好像都有一点,又好像都不是。这复杂的心情混在一起,竟然变成了分外沉重的愧疚和后悔:她今天凭什么莫名其妙地给陈玄渊脸色看,她算老几,不过是在他船上坐了一个月而已,想来自己的父亲若不是玄渊的老师,只怕她对他而言,什么都不算。再想到在泉州城时,自己说过的话,竟然觉得句句刺耳,难怪那个时候,陈玄渊要那么浑身是刺地对她,声声嘲讽,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小丫头,你懂什么。”
真的,和他比起来,她真的是什么也不懂。
想到此处,映寒才嗫哝着对曼娑道:“是你救了他……”
曼娑怅惘地点点头,说:“当时救他,并没有多想,只是本着佛教慈悲为怀的本心罢了。现在想来,这却该着是我命中的一劫。”
映寒看着曼娑,不明白她的意思。
曼娑也不继续说了,只转过头来,慈爱地将映寒一缕松脱的发丝别在她耳后,眼光和煦,仿佛在看着另一个十六岁的自己,说:“这暹罗国佛法昌盛,还远超过我大明。所有男子在成家前都会去寺庙出家,学习佛法,结婚前才还俗。只是男人不比女子,十二三岁就懂人事了,憋到成亲前都没有经验的是少数。所以我身为明妃,除了与密宗和尚修行,也会每年选两三个有缘的正经人家未婚男子,以双修之法,引导教习他们男女之事。一来我身为明妃,此举不废他们修行,二来总比他们出去胡乱找个女子强,而他们的家人,作为回报,则会供养我这慈修庵。玄渊的父母去的早,我救了他的命,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后来便时不时地来看我。一来二去,我们有时便会在一起了。这些年来,玄渊就像是我的弟弟,不是外人,他年岁到了,对男女之事好奇,也是人之常情,我别人都教的,他,我自然更是教得了,对不对?”
映寒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曼娑说的是什么,脸上又红了起来,低下头去。
自古家和万事兴,杨家这等民间豪富,最怕墙帏之乱,搞出夺产分家的头疼事来,家规之严,比官贵人家更甚,所以映寒自小就没见过多少复杂的男女关系。甚至和云亭两情相悦,她也从没想过云亭哥哥已经这般年纪了,有没有男女之事的经验,又是从何得来……她真地就没在这些事上走过心。
这时只听曼娑又柔声地在自己耳边说:“这南洋之上,男女之间的感情有时很复杂,有时又很简单。我和玄渊情同姐弟,实非情人。他这些年走南闯北,路过大城了便来看看我。他来与不来,我都还是安安静静地作我的明妃。今晚的事情,你不小心撞见了,不要放在心上,最好就忘了吧。你将来和玄渊的日子还长着呢,这点事都不算事。”
映寒听到曼娑这般好言相劝,不假思索地就顺从地点了点头。待到点完,才反应过来曼娑说了什么,竟如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似的,头晕眼花,愕然地抬起头来,失声说:“曼娑姐姐,什么叫我和他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曼娑见到映寒这般愕然,也不由得有些诧异,情知这里出了什么差错,但自己再多说,恐怕是不合适了,便遮掩地笑了笑说:“你不是跟随他们去找你父亲的吗?这茫茫南洋,找个人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日,可不是日子还长着呢吗?”
映寒狐疑地看着曼娑,知道她在掩饰什么,不由得接着辩白:“曼娑姐姐,你千万别误会,你好歹是陈玄渊的姐姐。我呢,我不过就是他船上的一件货物……”说到这,映寒的声音越来越轻,心里明知道自己说的是实情,可这么一讲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曼娑的眼睛又睁大了几分,不禁莞尔。这丫头是真傻呢,还是假傻。她与玄渊认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玄渊为了一件货物动了真气的?
玄渊这个人,心里是将人分了三六九等的。对他压根不在乎的陌生人,从来都是嬉笑怒骂,变着花样地把人家搓圆揉扁,玩弄于鼓掌之间,自己却从不浪费任何情绪,既不会真开心,也不会真生气。对于他当做朋友的人,则会正正经经地说话,放放松松地交往,颇为赤诚,开心就哈哈大笑,生气就直接发作。而只有对于那些他自己心里真正在乎的人……才会喜怒不形于色。
映寒见曼娑的神态,只是不信,不由急急地说:“曼娑姐姐,真地,我和陈玄渊才认识一个多月而已。再说我在大明是定过亲的……也不是真地定了亲,反正就是,就是……”情急之下,把手里的帕子一下子杵到曼娑面前说:“喏,这是我未婚夫君送给我的。”
她这一伸手,这一句话,不仅曼娑愣了,映寒自己,其实也愣了。
明明是她亲手毁掉的婚约,也是忍痛割舍掉了的人,留着的帕子只不过是一个纪念,连个念想都算不上了,却原来,心里还是没有真地放下啊。
云亭哥哥还是她心里最可依赖的人,心里委屈了,便不知不觉把这帕子翻出来,握在手上,好像还握着一手稳妥幸福。
想着,想着,泪水真地就滑出了眼眶。
曼娑叹了口气,伸出手来,把映寒抱在怀里,疼爱地拍着她的背,轻声说:“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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