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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盖楼（第2页）

现在外墙装修总算也搞好了，为了降低重量，只是一楼贴了大理石，楼上直接用白色的石灰泥随便刮了一遍，小白认为粗糙一点才有艺术效果，所以刮灰的时候故意让泥工师傅用粗糙的木板代替铁板去刮。

小白还让电工在大楼的外框安装了一连串走马灯灯珠，晚上打开，就可以看到这座地标性建筑的灯光效果。

这天晚上他就站在大楼下面，打开了灯光效果，满足的看着这宏伟的建筑发出浪漫的灯光，想着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一无所有，现在竟然拥有了首都的一块地，盖上了最高的楼房，不禁唏嘘不已。虽然明天给工人们支付完工资，钱庄账户里又没有多少银子了，但是他相信，他已经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努力，慢慢适应了这个朝代！

“嘿，你在想什么呢？”慕容小小此时悄悄站在了他背后，忽然说话，把他吓了一跳。她过来一直忙着招工，忙着培训，以至于过了这么多天，才见到小白的第二次面。“在想你啊，”小白随口说道。“我才不信你呢，你不是需要我帮忙都不会去看我的。”慕容小小说话很直。“我有苦衷啊，”小白说了实话。“你是不是在大兴城有喜欢的人了。”女人心思就是难懂。

“没有啊。你看我跟谁在一起了。”小白道。“难道你这么专一，只喜欢我一个？”慕容小小眼睛一闪。“哈哈，没有，我这种人，不配喜欢别人吧。”这是实话，小白对于男女之情却是没放在第几位，穿越过来，他一心只想完成任务，找到19o号元素，然后找到穿越机回去。

如果不是真心，就说实话好了，给女人误会才是最大的伤害。“也没看到你喜欢别的女人，甚至都没喜欢过。”慕容小小无奈道。“我本来就和你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小白决定不再隐瞒。“我喜欢，才不管你是什么时代的呢，”可能正是这种该死的距离感，让慕容小小死心塌地的喜欢他，愿意为他付出。可不是嘛，穿越一千五百年的时空，还有什么若即若离有这么远呢？

“我晚上还是要跟你睡。”慕容小小今天总算逮到了他。平时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嗯，好吧。”这几天慕容小小太辛苦了，小白不忍心拒绝。给不了你爱情，温暖还是应该可以的。

洗漱完毕，二人在床上和衣而卧，二双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喂，问你个事，你说我们这店，搞不搞带色的服务？”慕容小小问道。“怎么还谈公事？”小白有点困。“这个很重要，要早点确定下来。”慕容小小道。“我怎么知道这里准不准？”小白也很无奈。“那你明天去逛一下，回来告诉我。”

慕容小小道。“嗯，好的，明天我就去亲自体验。”小白坏坏地笑道。慕容小小忽然想到如果真的有那种服务，还是自己叫他去的，这显得自己也太变态了吧。双手在床上拍到：“哎呀，不行不行，我不准你去嫖！”小白一只手搂住了她的细腰，一只手把她脑袋轻轻扳了过来，看着自己，然后吻了一下樱唇，道：“不嫖别人就嫖你！”慕容小小伸右手故意在她身上轻轻反抗了二下，忽然把脸埋在小白的怀里，用尽全力，抱住了他。

小白决定带师傅去探访一下周围的窑子，把最大的几家店全部逛一遍，还给自己取了个花名叫“轻功水上嫖”，师傅给自己取了一个“嫖断刁”，二个都是淫才啊。o27听到他们要去干这事，连忙要跟着。小白道：“你家冰儿呢，不要得陇望蜀，吃着碗里瞧着锅里。”o27道：“她不是跟着袁紫烟他们去游京杭大运河了吗，去了一个月了，我都憋死了，”小白道：“你先取个花名，我们觉得有意思才带你，不然你就在家呆着吧。”o27想了想道：“叫‘嫖穿场’怎么样？”小白道：“勉强算你过吧。走，出发！”

他们骑马出发，一路聊天。o27作为本地人，给他们介绍了一些专业知识。比如科举进士前三名分别被称之为：状元、榜眼和探花。中进士的两位将获得在都城随便逛青楼的权力，而且拥有优先选择权，名曰“采花”。而第三名的“探花”一词就是这么来的。诗曰：“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小白惊叹道：“嫖穿场，现在我们叫你嫖老师，你真他吗是个天才！”师傅却好奇的问道：“嫖老师，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嫖老师道：“其实，青楼并不等同于妓院，里面的小姐姐分为两种：一种卖艺不卖身，比如歌妓，舞妓；另一种是只卖身不卖艺，那便是娼妓。千万不要搞错了，闹个笑话。”

嫖老师继续介绍到：“档次最低的叫窑子，中等的叫妓院，高档的叫青楼，更高档的叫交际花，你都看不出来她是做这个的，她赚你的银子，你觉得你在谈恋爱，主动给她，最牛皮的是收着别人的彩礼，做着皮肉生意，那真是绝绝子。”可见这种事情，自古有之，不要怪社会，上当只能怪自己。你好色，别人贪财，交易才会发生，即使吃了亏，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小白道：“我总算理解为什么叫窑子了，一般都是买不起房子，租不起房子的人，才住在废弃的砖瓦窑里面，没有生活来源，只能卖身度日，把客人带到窑子里交易，价钱也是最便宜的。真是一个悲哀的故事。”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这一首菩萨蛮，说的正是一个少年，骑马靠在桥上，看见路上的青楼妹子招徕生意的热闹场景，不，是澎湃的心情。

“我现在一头雾水，那我们先去哪里好？”小白道。“先去找个窑子好了，我跟师傅进去。”嫖老师答道。“你吗，太自私了吧。”小白怒道。“看慕容小小早上刚从你房里出来，你现在就不需要。”嫖老师无情的答道。“好吧，可以，你这个月工资扣五十两。”小白面无表情。

“老板，别啊，我烤一个晚上翅膀才赚二十两银子呢，”嫖老师心痛死了。“烤鸡翅膀是你兼职多赚的，你不还赚了冰儿吗？”小白笑道。“那我还帮你赚到了袁紫烟呢。”嫖老师嘴巴也厉害。“她。”小白忽然想到等袁紫烟回来了怎么跟慕容小小解释，她们二个女的怎么相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又想到家里的莉莉，不好意思的看了下师傅。

“你可别问我，我也头大。”师父道。“喂，师傅，啥时候你在铁匠工坊或者在足浴城这边选个老婆呗。”小白打起了感情牌。“我可不像你们，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师傅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谁都听出来他中气不足。穿越过来年轻了十岁，不知道那边现在多了多久，几个月，几年，或者是几十年？

总算找到一个店，位置在集市旁边，看规模应该是妓院，他的客户群体应该就是来赶集的人。这是一个简陋的院子，里面有一排简陋的茅屋，分成四个房间，上面分别写着一、二、三、四。很多人，有年轻的也有年纪大的，站在外面等候，茅屋外面坐着一个老头，他拿了一个钱袋和一叠纸，一串号码牌。

嫖老师和师傅拉着小白排队，等了半个时辰，总算轮到他们。老头道：“都是来做生意的吧，每人交一两银子。出来的时候把牌子给我。”小白拿出来三两银子给他。老头给每人一个竹牌子，上面有字。小白，师傅，嫖老师各自分到二，三，四号牌。嫖老师道，我们各自进房间，小姐姐就在里面等着，说着推开二号门进去了，师傅也推开三号门进去。

小白本来打算交了牌子走人，又怕别人觉得他傻，过来交钱就走人，干脆几步走到了四号门前面，轻轻一敲，那里面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道：“客官请进。”那女的心里在想，其他客人都是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这个人怎么这么礼貌，一定是个雏鸡。小白进了门，掀开帘子，发现前面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妇，她相貌中等，身材白皙，不知道为何沦落至此。

少女仔细看了小白，发现他身材魁梧，双目如电，鼻梁高耸，加上一对好看的剑眉，不禁有些春心荡漾。道：“客官我来帮你宽衣解带。”便靠近了小白，小白道：“姐姐对不起，我，”少妇神色一暗，道：“果然你也看不起我。”

小白道：“不是这个意思，”少妇以为他害羞，过来坐到他腿上，道：“我可以教你。”小白道：“我这么大的人了，还用教？”少妇手一伸，道：“果然。”小白道：“哎哟好痛，松手，我真的有其他的事情。”少妇无奈松手，道：“到这里来不上床，你跟我谈国家大事？”

小白拿出来十两银子，递给她道：“国家大事谈不上，采访一下可以吧。”少妇虽然没有得到小白不开心，但是看到他这么大方马上就开心了起来，道：“你就是跟我谈初夜都可以。”

等他出来，师傅和嫖老师在外面等待已久。他还了牌子给老头，师傅和嫖老师异口同声的道：“老板厉害哦。”小白道：“干啥？”嫖老师道：“麻蛋，我们都是快枪手。比不上老板你。”又神秘的笑道：“难怪慕容小小和袁紫烟都对你死心塌地。”小白道：“我在里面和他聊天呢，你们想象力丰富得很。”忽然想到印度神油这个词，如果这个产品复制过来，又是一个多大的市场？

三人骑马回家。这种探访极其消耗体力，只能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小白去铁匠工坊，韩文迪道：“瓦岗寨起了内乱，李密杀了老大，跟随他的豪杰纷纷心寒离开，好多到了我们这里做保卫。”小白道：“虽然他们暂时落魄，但是我们不要亏待他们，给他们发双倍工资，好肉好酒招待着。”

隋炀帝巡幸大运河回来，看到小白洗脚城的气派，派人来叫小白在江都兴建楼阁，小白出了图纸，直接收了二十万两银子的设计费，他再也不想去包工地了，所以婉拒了施工的要求。

小白上奏折说明自己团队没时间施工的时候还善意提醒他外面的势力和皇宫内部宇文述的势力。作为朋友，只能做这么多了。其实隋炀帝并不是像书上面说的那样昏庸，小说里面都说他沉迷女色不理朝政，杨太师告诉小白隋炀帝经常加班批阅奏折。还想征服高丽国，科举制度也延续的很好。只是被宇文述等人坑惨了。

设计图画好之后，小白决定继续跟着嫖老师再去取经。因为足浴城马上就要开业了，他们的时间也比较紧。这里最大的青楼是教坊，但是只接待官员，所以称之为官妓，接待百姓的叫做野妓。教坊去不了，只能去野鸡店了。

青楼一词，原意为“青漆粉饰之楼”。起初所指，并非是妓院，仅仅是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甚至作为豪门之家的代称。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些关系。所以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执，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隋唐之后，偏指之意则成了专指，专指烟花之地。

而最重要的的是当时各种资讯消息，都是通过青楼传播的，俗称“青楼社”。各种诗词歌赋，也是通过青楼女子的吟唱而传诵的。那时候无论诗人还是词人，都是青楼的常客，这也造就了达官贵人、文人墨客与青楼女子的难解之缘。

所以，小白要想成为这个朝代的首富，需要控制最好的宣传资源，建立最广泛的政商人脉，就必须做成最大的青楼。自己的Slogan小白都想好了：“喝最烈的酒，草最爱的人。”

而嫖老师带他们去的地方竟然在一所贡院对面，贡院就相当于现在高考的考场。小白道：“这有什么讲究？”嫖老师道：“每当开科取士之年，自然引得四方士子纷至沓来。既然考生云集，他们的吃住玩乐都要有人照应，这便给商人发财提供了机会。

许多青楼、酒楼、茶馆应运而生，一派繁华景象。士子高中进士后，向钟情的妓女写情诗、炫耀才华。即使科考失意，士子们无奈之下，醇酒和佳人，又成为他们落榜痛苦的安慰。”

小白和师傅哈哈大笑，一起唱道：“我需要安慰需要人陪。”大门上面写着：“教之坊”，其中的“之”字非常小，不仔细观看几乎看不到，远远望去就是教坊。小白想这个老板也是个商业奇才，在古代就打起了擦边球的主意，跟“雷碧饮料”，“周住牌洗衣粉”如出一辙。

他们三个直接走进了大门。此时距离开考之日甚远，店里并没有什么生意。老鸨见来了客人，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问道：“三位小哥，都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嫖老师指着小白道：“他是老板，他做主。”小白道：“有什么类型的？”老鸨道：“有免费跟收费的呢。”小白道：“还有免费的啊，为什么？”老鸨道：“我们这有爱好才华的小姐姐，你如果跟她吟诗作对，她满意了的话，就不收你钱了。”

小白道：“那给他们二个安排收费的，我选一个免费的。”老鸨带三人进了内堂，对着楼上叫道：“姑娘们，出来接客了。”只听到一阵脚步声，二楼的走廊上，齐刷刷的探出了三十多个姑娘的脑袋，一个个花容月貌，环肥燕瘦。

不过按照小白的眼光这里面只有一二个瘦点的，其他都跟猪一样，微胖偏胖一百二以上的。老鸨悄声道：“这些是免费的。”然后叫来一个丫鬟，对师傅和嫖老师道：“你们慢慢挑，挑好了告诉她，我先带老板上去，”小白跟着她走上楼梯，正好经过那些姑娘们，这些人见到小白，一个个伸手来摸小白，摸什么地方的都有，小白加快脚步，赶紧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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