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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城里的人数不占优势,已经形成敌众我寡的局面了,几乎每个穿白色衬衫的人周围都有两三个人在跟他比划,看得出来已经有人吃亏了,被打翻在地还不了手。
马涛也让几个对手围住,他手里的板带连接着铜扣舞得密不透风,虽说倒没见马涛吃亏,但已经被对手形成围攻之势,时间长了难免会有破绽,弄不好还得挂彩!我几步蹿到马涛附近,手里的匕首在那几个对头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捅乱刺。
旁观者清,当事者迷,小树林里每一个人都当不了旁观者,都乱了套了,但凡碰上没穿白色衬衫的,我就往他身上招呼,也不知道究竟捅了几个,但自己身上同时也挨了几下,顾不上这么多了,也没觉得哪儿疼哪儿有伤,只是发疯一般地跟对方乱打。
再说那个小石榴,刚才他提着军刺把老哑巴的三轮车夫从车座上捅了下来,他算是跟这个倒霉蛋儿膘上了。
小石榴打小营养不良,身体特别单薄,他小细脖儿水蛇腰,往那叉着脚一站真跟个简易圆规似的,要是论滚在一块儿的话,他不会是任何人的对手,能让他在历次打架中,始终没吃过什么亏并屹立不倒的原因,在于他的聪明和那一股子与生俱来的机灵劲儿。
他太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所以从始至终坚守一个不让对方近身的原则。
此时的小石榴亦是如此,只见他在三轮车夫面前辗转腾挪,猫蹿狗闪兔滚鹰翻蛤蟆蹦骆驼纵全用上了。
可以说这个小石榴不是在和车夫打架,而更像是对车夫的一种挑逗和戏弄。
这个车夫皮糙肉厚,光着个膀子,下身穿一条油渍麻花的蓝色涤卡裤子,一条几乎已经糟了的红色布腰带,把自己的裤子刹在肉嘟嘟的肚腩上,露出酒盅般大小的肚脐眼儿,裤腰在腰带上翻翻着,裤腿往上卷卷着,脚下一双靸鞋“踢里秃噜”地趿拉着,手里拿着一块扁铁打成的短刀,差不多有五十公分长,刀刃磨得寒光闪闪,追在小石榴后边连砍带剁。
小石榴利用小树林里的树木做掩护,步伐轻快灵活,忽东忽西,跑位飘忽不定地跟车夫周旋。
我想甭管谁跟小石榴打一架,都得越打越冒火,他那种打法根本就是勾人火去的,跟条泥鳅似的让你逮不着摸不到,瞅冷子他就给你来一下,非得让你见了血,然后立马就跑,你还就再也抓不着他了。
小石榴本身劲儿也小,也知道下手的轻重深浅,他手里拿着一把军刺,并不下狠手,只拿着军刺尖儿在你身上点卯,扎上就是一个小窟窿眼儿,这你受得了吗?小石榴在前面跑,车夫在后面一个劲儿地追,追了一阵子,车夫累得气喘吁吁,不得不放缓脚步,想歇一会儿喘口气。
偏在这个时候,小石榴又一次返回头来,照着车夫的屁股上捅了一个小眼儿,再一次把车夫的火给激了起来,跳起来嘴里卷着大街,妈妈姥姥莲花落,吹胡子瞪眼地要跟小石榴拼命。
小石榴冲他一呲牙,扭头又跑。
车夫气急败坏,心说“追不上你我拿手里的家伙飞你个坏小子”,想到此处一甩手,手里那把刀奔着小石榴就飞过去了。
这下小石榴没有预料到,正往前跑着,车夫飞过来的刀子就到了,正砸在小石榴的腿肚子上。
小石榴一个踉跄扑倒在地,转头看见车夫赶了上来。
此时要想再次起身已经来不及了,在他没有站起来之前,肯定会被车夫从后面一把抱住压在大胖身子底下,那可别想再脱身了。
小石榴就是小石榴,他并不急于起来,而是在地上一个翻身,双手在身子两侧支撑地面,双脚对着扑上来的车夫,兔子蹬鹰似的一通乱踹。
车夫怕让这小毛孩子踹到裆部,不停变换方向寻找下手的机会。
小石榴在地上跟个陀螺似的身子不住打转,车夫往东,他就往东转,车夫往西,他就往西转,两脚始终对准了车夫。
一见车夫要往自己身上扑,小石榴就把手里的军刺冲着车夫举起来,车夫已经挨了小石榴好几刀了,心里有些发怵,真是不敢贸然上前了,只好伸出脚,狠狠地踢向小石榴。
小石榴是连闪带踢带踹,气得车夫咬牙愤恨,实在不解气不解恨,就低头在地上找他那把飞出去的刀。
等他看见了刀,转身去捡的时候,小石榴这个鬼难拿的玩意儿已经站起来了,在车夫屁股后边狠狠地踹了一脚,随即扭头就跑。
气得车夫三尸神暴跳,太阳穴冒火,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在原地直蹦脚儿,又一次跌跌撞撞地追打上来。
追不到几十米,这车夫彻底没体力再追了,双手拄在膝盖上,猫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差把舌头吐出来了。
身形精瘦体态轻盈的小石榴倒是面不改色气不长出,绕回身来又从后边给了车夫一刀,反复这么几次,把个车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
还是那句话,说时迟那时快,从城里的和西头的在小树林打起来,到我说了这么老半天,也不过是几个回合,总共也没过去多长时间。
双方打得兴起,却没意识到有一个近乎致命的失误——定这场群架的地点选错了!
当时的小树林后面有一道高墙,墙里头是驻军。
日后一度十分红火的长虹公园地下家具城,以前是地下军事工事,当时老百姓传说那个地下工事里面是导弹基地,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听到小树林中的群殴之声,有几个大兵爬上瞭望哨,见到大墙外有一伙子人在闹事儿,嗷嗷乱叫,一片乌烟瘴气,那可不能不管!部队大院的大门位置在现在的长江道上,其实这个地方的大致方位,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八十年代以后没有驻军了。
大兵们从大院里跑步出来,向左一转,过了长江道桥,再向左转,沿着青年路一直向前,得跑到现在长虹公园的东门,也就是现在西市大街和青年路交口的位置,才能抵达小树林一座小桥的桥口,这座桥是唯一一座连接青年路和小树林的桥,从部队大院正门绕过来可不近。
老蔫儿和宝杰他们几个在外围接应的人,已经估计到了这场事儿的惨烈状况,正准备伺机而动,突然看到有部队出来了,并且以急行军的速度往小树林跑。
老蔫儿生在军人家庭,长在军属大院,对部队十分熟悉,看出大事不好,急忙发动自己的那辆轻骑黑老虎,对几个和他一起做后援的哥儿们喊了一句:“都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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