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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大防了!
祸祸死他儿子,又跑来祸祸他。
龙首坊主想不明白,自己前世造了什么孽,今生要遭受如此痛苦的磨难。
“你不过来?那我过去喽!”
贺曌一脸挑衅,一步步踏着空气,向以刘勇为首的人群走去。
每一步向前,必然会令一大帮人,整齐划一的后退一步。
火气上涌的坊主大人,自然没能忍住诱惑,转身连砍几刀以示惩戒,顺便以公谋私,恢复胯下伤势。
待到其转头时,不知何时狠人曌贴了上来。
“?”
“砰!”
好嘛,刚刚有所复原的老兄弟,又?叒变得血肉模湖,袍子下摆处的颜色,愈加鲜艳。不久前狠下心,杀死几十人的补全,全成为白费功夫。
“啊啊啊——”
老混蛋欺人太甚,不讲武德的偷袭。
老刘强忍着胯下剧痛,迅速与之拉开距离,生怕再挨上第四脚,把骨盆给踹碎。
“近身,杀死他!”
坊主面容扭曲,第二次做太监的他,倾尽五湖四海之水,都浇不灭心中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双眼死死盯着某人伪装的苍老面容,恨不能剥其皮、食其肉、喝其血、拆其骨、抽其魂。
“上。”
坊市内的炼煞士能说啥,硬着头皮也要出手呀。
数百人齐齐升天,手持各种花里胡哨的法器,杀向凌空虚踏的着名狠人。
“唉。”
姓贺的叹了一口气,本来他琢磨着,擒下煞兽后离开。
结果,数次吃亏的龙首坊主,愣是跟个铁头娃一样,不肯放人走。
非要分出生死,何必呢!
亏得刘勇听不见他的话,要不然非得再吐一口血。
合着全是老夫的错?
“轰——”
他空出的右拳,凌空虚打,空气震动,一股无可匹敌的冲击波扩散开来。
围上来的炼煞士们,尚且未能冲出多远,身上的护体煞气、术法、符咒。勐然间崩裂,化作点点光斑飘散。
随后,肉身仿佛遭受重击,动作突兀僵住。而后,整个人四分五裂,爆体而亡。血雾、肉块、碎骨洒下,天上好像下了一场血肉之雨,端的异常恐怖血腥。
侥是一些身经百战,见惯生死的老炼煞士,面上亦是不由得露出呆滞表情。
其实,炼煞界的争斗,残酷归残酷,到不显得有多么血腥。
相对来说脆弱的肉身面对法术、符咒、法器等东西时,不敢说轰的干干净净,但基本上保持着体面。
死法无外乎几种,惨遭法术吞没,连渣不剩。一招制胜,死的没有多恐怖。再不济,不甚受到咒术索命,走的那叫一个安详。
类似某人一拳,打得数十人崩裂的惨烈景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头一次遇见。像是现代社会生活的普通人,大部分人甚至没亲眼见过,警察抓捕罪犯的场面,更别提有几个人在街头看见警匪枪战的?
刘勇扫视一圈自己的手下,发现一个令人无奈的事实,手底下那点人不够人家打十拳的!
“你逼我的。”
他血红着眼珠子,望着手里紧攥的啖血刀,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噗嗤一声,反手插入嵴骨内。
“啊——”
皮肤迅速充满血色,血肉扭曲翻滚,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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