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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其中有诈?”沈墨鱼闻言也警惕起来,仔细观察周围的风吹草动,见那些士兵皆列在两侧,围成一条道路,驿丞走在前头引路,不像是有埋伏的样子,便笑着说道:“是你多虑了罢。我们只不过是过路的,埋伏我们有甚么好处?再者,裴镜年乃是安淮府府衙辖域内直隶总捕头,虽没有品级可权限不小。这驿丞不过是驿站之主,也属于安淮府的辖区范围,对待裴镜年自然不敢怠慢,如此一来,倒也有道理了。”
白星泪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眼神警惕的在周围扫视着,轻叹一口气道:“希望我的直觉是错的罢,可千万别再出甚么事了。”四人一直被那驿丞带到大厅上,各自落了座,四张木案摆在大厅两侧,裴镜年与明觉坐在左手边,沈墨鱼与白星泪则坐在右侧。
那约莫有五十余岁的老驿丞先是站在厅中又对着四人拜了三拜,才回身坐到那待客大厅的主位之上,略整衣衫跪坐下来,又对那裴镜年拱手说道:“驿站之中无可招待,略备粗茶聊以接风,还望裴捕头海涵。稍后便让下人去准备宴席,收拾厢房,请裴捕头及诸位在驿站之中多留几日。”
“不必了大人,镜年还有公事在身,即可边走,不能多待,还望大人多多担待。烦请大人为我等选出几匹脚力,我们要速速赶往烟州府。”裴镜年推脱道。可那驿丞却面露难色,捋着胡须沉默了一阵,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裴镜年见他似有为难,便抢先问道:“不知大人有何话说?”
驿丞便如实说道:“裴捕头不愿就留,下官也不便强求。但裴捕头乃是府衙公职人员,应该知道驿站的中转往来,一进一出,马匹的借出与归还等等等等,都是需要记录在案,每月上呈到州府衙门审查的。若无公文任务,下官不敢擅自做主。敢问裴捕头此次是甚么任务?可否告知下官?”
裴镜年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闻言便将心中暗藏的一套说辞说出:“不瞒大人说,此次镜年正是奉了晏节晏大人密令,前往烟州府追捕一名通缉要犯,这贼人牵扯上一起大案。此事已发公函致烟州府,请他们全力配合,而这三人便是此案的证人。我此行亦是要将他们平安护送到烟州府。怎奈再来的路上遭遇水贼,虽侥幸逃脱可脚力却被水贼劫去。故而临时来向驿丞大人求几匹马,天黑之前务必要赶到烟州府。”
“既然如此,下官本当倾力相助。可这公文......”见那驿丞仍不肯松口,裴镜年便将那安淮府衙的公职腰牌呈上,说道:“驿丞大人不过是想要个凭证,要记录在册,此事也是情理之中。请大人将此腰牌押下,以此为证,等日后交还马匹再由镜年取回。你看如何?”
驿丞深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堆满皱纹的脸上又绽开笑容,抚须笑道:“裴捕头客气了,客气了。如此便好办了,下官也是按照规矩办事,裴捕头如此配合,下官这就去准备马匹,请诸位在此稍后。”说罢便接过那腰牌快步走出了大厅,只留裴镜年四人坐在厅上悠闲喝茶。并无他人。
沈墨鱼轻呷了一口热茶,又长舒一口气,仿佛将这些时日积攒在体内的浊气尽皆吐出,身子也轻快了不少,头脑以清醒了许多,忽然说道:“如此看来,这驿丞倒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官啊。”裴镜年微微一笑说道:“并非天下乌鸦一般黑,若是这全天下的官都如同晏大人一般,只怕是这大姜朝,哎......”说罢,又重重叹一口气。
四人相视一笑,沈墨鱼又压低嗓音说道:“没关系,反正你现在已然远离安淮府,再不受那老贼的管束了。等日后我报了仇,也定要回去找他算账。”沈墨鱼说的不卑不亢,不急不躁,极为平静,不知是从何来的底气。
而那驿丞三步一回头,神情有些慌张,快步走出了大厅下了台阶还险些被绊倒在地,两旁官兵其忙将他扶住,连忙喊道:“大人,大人没事罢大人。”驿丞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抚平胸口喘着粗气说道:“本官见此事必有蹊跷。”又急忙将那官兵扯到一旁隐秘处,摊开手掌露出那手中腰牌,吩咐道:“你们立即派人快马将此物送予安淮府衙,一定要面见晏节大人,向他问请是否派出裴镜年去往烟州府。”
“是!”一官兵领命而去,而另一人则是凑上前来问道:“大人,那他们几个人怎么办?若是迟迟不准备马匹,恐引起他们的怀疑。这四人武功高强,只怕驿馆中的这些兵力难以对付他们啊。到那时,只怕大人也......”驿丞闻听此言愈发慌了手脚,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汗如浆出,颤抖的嘴唇中吐出一句话来:“此言有理,此言有理。你......你速速去准备四匹马给他们,早些将他们打发走。”
可那官兵仍是纹丝不动,站在原处,驿丞见了,便立眉骂道:“你还在这儿干等着甚么?还不快去办?”官兵稍显犹豫,又问道:“大人,既然要准备马匹打发他们离开,那还有必要去安淮府问个清楚么?”驿丞闻言又陷入沉思,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摇着手指说道:“去,必须要去!如果不去就是隐瞒不报,上头怪罪下来有谁能承担罪责?如果早向安淮府上报,即便是此事有假,也不过是几匹马的损失。”
驿丞又摆摆手叫那官兵去准备马匹,于门口侯着。自己则略整衣衫,长舒一口气,将额头的汗水拭去,又提着腰带赶回了大厅,赔笑着拱手拜道:“让诸位久等了,望诸位海涵。”裴镜年徐徐起身,其他三人见状也都站起身来,裴镜年回礼抱拳:“多谢大人,不知坐骑马匹是否备妥,算着时辰再不出发,只怕不能按时进入烟州府。”
“已然备妥,已然备妥。诸位,请!”驿丞又伸出手向门外指去,领着众人出了驿馆,只见那官道上除了一匹高大健壮的黑马栓在一旁,还有一辆马车,双马并驱毛色雪白,马车足能容纳三四人坐下,驿丞笑着说道:“那匹马是为裴捕头准备的,这辆马车是为三位准备的,路途遥远马车能方便些。”
裴镜年领着三人一齐还礼:“大人考虑周全,我等在此谢过。告辞了!”说罢沈墨鱼便扶着白星泪上了马车,明觉推脱不肯坐车,便由他和沈墨鱼一齐来驾车,裴镜年则是抚摸着那匹黑马浓密的鬃毛,马鼻子中冲出白气,低声嘶鸣着,裴镜年不禁赞叹道:“果然好马。”
“裴捕头,再不出发,纪要耽搁时辰了。”沈墨鱼高声喊道,催促她快些离开。裴镜年又回头望了一眼那驿丞,抱拳谢过,踩着马镫翻身上马,扯住缰绳轻踢马镫,轻喊一声:“驾!”便于前开路,策马扬鞭,沙尘飞荡,向烟州府赶去。沈墨鱼挥动马鞭,明觉也拉住缰绳,两匹白马一齐扬起雪白的脖子一声嘶鸣,也撒开蹄子紧跟上前。
谁知那白星泪坐在马车之中经受颠簸,只觉头晕目眩,双眼昏花,腹中翻江倒海,好不难受。便奋力拍打着那马车的窗框,明觉闻听身后声响,便扯住缰绳停在路旁。一旁斜靠着的沈墨鱼已是昏昏沉沉,差点睡熟。见马车停步不前,便揉着睡眼直起身子慵懒的说道:“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裴镜年也察觉了身后马车的动静,拨马回转,赶到车旁,停在窗边问道:“怎么了?白姑娘不舒服么?”白星泪惨白憔悴的脸从窗口探出,无奈的苦笑道:“你来试试这马车舒不舒服,再这么颠下去只怕还没到烟州府我就要把肠子都颠出来了。”说罢又连连干呕,那模样好生令人心疼。
“可是再不快马加鞭,这一百多里的路程,可能要错过进城的时辰,错过宿头了。”裴镜年无奈的抬头望了望天色,轻叹一口气说道。沈墨鱼见状便徐徐说道:“还是走慢些罢,即便我们进了城,只怕也没那么多钱能住客栈了。实在不行,城外还有人家罢,暂且借住几日,不比那城中的客栈便宜么?”
裴镜年闻言又看向明觉,明觉急忙表态道:“阿弥陀佛,即便是没有住处,哪怕是露宿荒野,小僧也无有怨言。”裴镜年点了点头,只得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没有必要赶路了,走慢些罢,也好让白姑娘好好休息休息。”众人休整一番喝了些水又继续上路。
白星泪靠在马车之中,自知沈墨鱼是为了让她能好受些才提出那个对策。细细回想起来,这些时日已来,若不是这个看上去极不靠谱吊儿郎当的富家公子总在紧急关头出手相助,只怕他们也走不到这个地方。一切事都仿佛以沈墨鱼为中心,他究竟是甚么样的人?白星泪很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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