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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翎羽箭刺透寒风,呼啸着落下,密密麻麻,如牛毛,如雨滴,箭雨之下,无人生还。那方神祭呆呆地仰头望着,当那箭雨落下的一瞬间,竟站在原地不动,丝毫没有反应。眼看着那方神祭就要被活生生的扎成人肉筛子,白星泪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纵身跃起,闪身迈入箭雨之下,方神祭身旁,扯住他的衣衫,将他奋力一推,又转身踢出一脚,将方神祭踢出一丈多远,远离的箭雨的范围。
可眼看那翎羽箭已到眼前,白星泪的瞳孔急剧收缩,急忙俯下身子,左脚一蹬,整个人贴着地面极快的翻滚着,一排排翎羽箭落在她身后,深深的扎入她滚过的土地之中,足足有两三寸深,荡起尘埃无数,劲风席卷,又几支箭甚至蹭着白星泪的手臂而过,割破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蹭破了些许皮肉,好在伤口不深。
而一旁的安宁儿似乎并未想要出手相助,只是面色古怪的望着白星泪将裴镜年推开,又九死一生的逃出那漫天箭雨,手臂上的衣衫裂口处沾染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宛若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梅花,猩红而刺眼。
“白姑娘,你没事罢?”安宁儿这才假惺惺凑上前来,将单膝跪地撑在地上大喘气的白星泪扶起,替她擦去满额的汗珠,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那显眼的伤口之上,却置若罔闻,反倒瞥了一眼那跌坐在地的方神祭,转头问白星泪道:“像这等妖道,祸害了多少百姓,罪不容诛,死有余辜,你为何又要拼死救他?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白星泪一面从怀中抽出手帕丝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两臂伤口的灰尘与血迹,一面回答安宁儿道:“裴镜年说的有些道理。我虽然不知道中天府的这帮家伙为何突然与方神祭翻脸,但我估量着,此事多半与陈广瑞有关。即便如此,让这妖道就这样死在乱箭之下,也太便宜了他。该叫他当着中天府所有百姓的面,如实说出他自己的罪状,再将他千刀万剐,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说罢,两女转过身去,并肩走向那方神祭。方神祭第一次感受到了切身的恐惧,满脸惊恐,双手撑着身下的地面不断向后挪去,可两女却步步紧逼,不肯罢休。方神祭用手慌乱的指着,脸色煞白,牙齿打颤,险些咬到了舌头,胡乱的说道:“你们,你们想做甚么!”白星泪轻笑一声,便答道:“哼,当然是在中天府百姓面前将你千刀万剐,坦诚你的罪状,叫百姓见见伪装之下的方天师!”
“不可,万万不可!”方神祭没了往日的威风,连连摆手,又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来跪坐在两女身前,哀声求饶,接连叩头。安宁儿不为所动,依旧面无表情,倒是那白星泪对他这副模样颇感意外,忙问道:“先前你连死也不惧,为何如今跪地求饶,所为何事?”方神祭却冷笑着说道:“中天府的百姓视我若神明,你们要我在他们面前袒露罪状,自揭伪装,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来得痛快。”
方神祭的眼神又飘向那目光冷峻的安宁儿,忽然想起了甚么,遂指着她对白星泪说道:“她,她,你知道她是甚么人么!你若肯放我一条生路,我便告诉你!她就是......”话还未说完,但闻噌的一声,铁刃飘过,只见寒光一闪,安宁儿极快的出刀收刀,只在方神祭的脖颈处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方神祭的表情便永远凝固在了他的脸上,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终是没能说出,便向后仰去,倒在地上气绝身死,死不瞑目。
“你做甚么!”白星泪一把推开行为诡异的安宁儿,上前查看那方神祭的情况,才发现他已然气绝,回天无力。怒气冲冲的转身质问那安宁儿道:“你为何要杀他!?”安宁儿去漫不经心的擦拭着刀刃上的血迹,极为平静的随口回答道:“这等妖道,信口开河,污人清白,岂能不杀?如今妖道已死,白姑娘,还是尽早上路罢。”说罢,便不顾怒不可遏的白星泪,独自往黄泉道观走去。
而站在原地的白星泪仔细回想着方神祭死前说过的话,分明是要揭露安宁儿的真实身份,白星泪等人与这武功高强,行事诡异的女子不过萍水相逢,相识也不过才一日,自然并不真正信任她。再者方神祭虽说作恶多端,但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没必要在临死前诬陷安宁儿,拖她下水,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位安姑娘,刻意隐瞒了些甚么,比如,她的真实身份。
白星泪愈发起疑,心中对安宁儿的警惕心更甚,比起早些时候对裴镜年的警戒心,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见安宁儿已走远,又低头扫了一眼那方神祭的尸首,轻叹一口气,也快步跟上前去。
且说那城楼上的守城将军王双见二女已然走远,而方神祭的尸首却被遗弃在城外,便下令打开城门,将尸首拖回城中,又请来仵作验尸,死因的确是脖颈处的致命刀伤,一刀毙命,干脆利落。王双虽不知白星泪与安宁儿的身份,却知自己已然圆满完成任务,以防万一,又命人在方神祭的尸首上插满箭矢,伪造成方神祭乃是被乱箭射死,运回了中天府衙门。
天色渐暗,残阳如血。先前还戒备森严的中天府衙门,此时却传出阵阵锣鼓之声,莺歌燕舞,笙箫不息,内堂之中张灯结彩,灯火通明,桌案之上堆满了鱼肉瓜果盛宴,推杯换盏,烈酒入喉,觥筹交错,好不奢靡。内堂正中彩袖挥舞,玉足生莲,娇躯扭转,媚眼如波。堂边乐师卖力的吹拉弹唱着,悠扬的乐曲从唇间与指尖倾泻而出,绕梁不绝。
此时的中天府府尹陈广瑞端着精致的酒杯,披着大红的锦袍,端坐堂上,满面红光,神采奕奕,已有微微醉意,全然没有先前在别院那般愁苦。而堂下左手边,坐的正是那卸去盔甲的守城将领王双左拥右抱,怀中女子一会儿喂他吃一口菜,一会儿将酒杯送到他嘴边。王双尽情享乐,放声大笑,兴致大起,竟起身钻到那舞女之中也纵情舞动几下,惹得周围人皆哄笑起来。
而坐在陈广瑞右手边的,竟是那光王寺唯一幸存的老和尚,此时的他亦是醉意满满,面色红润,两眼都笑成了一弯线,满脸皱纹堆叠,心满意足的望着那翩翩舞动的舞女,恨不得凑上前去吸一吸她们身上的香气儿。
陈广瑞手旁酒杯已空,那随身的老仆便极有眼力见的为他蓄满酒水,陈广瑞复又双手捧起酒杯,对着王双与那老和尚举杯敬酒,笑着说道:“二位,除掉黄泉道人,皆大欢喜,本府再敬二位一杯!”老和尚亦举起酒杯,王双急忙回身桌前,用手指勾起酒杯回敬,三人一齐将酒杯调转,开怀畅饮。王双喝罢酒水,又大笑两声道:“哈哈,陈大人这招借刀杀人实在是高,借一群江湖人之手就轻而易举的解决了那方神祭,真可谓是深谋远虑啊。”
“哎,这偌大的功劳,本府焉能独占?”陈广瑞转头笑眯眯的望着那老和尚,徐徐说道,“此事若非慧通禅师鼎力相助,焉能如此顺利?如今光王寺的和尚和黄泉道人尽皆除去,整个光王寺的孝敬与供奉,就都是慧通禅师的囊中之物了!”
慧通老和尚却回道:“幸赖大人出手,否则老僧我焉能得到如此好处?如今大人除去心头大患,整个中天府重回大人的掌控,此后在这儿呼风唤雨的,就是陈大人您了,我等日后还要多多仰仗陈大人呐!来,我与王将军,再敬陈大人一杯。”说罢,又与王双共同举杯。
三人的笑声与劝酒声回荡在小小的府衙内,彻夜不息。
而那白星泪与安宁儿回到黄泉道观前时,裴镜年与已然苏醒的明觉正在道观门前等待二女归来。见只有裴镜年与明觉,唯独不见沈墨鱼,白星泪急忙问其下落,裴镜年与明觉相视一眼,齐声叹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定是被那两人劫去。”裴镜年推测道。
“是鼓山崖遇见的那两个沈墨鱼的仇人?”白星泪面色凝重的说道。裴镜年却说道:“如果果真如此,这倒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他们两人乃是为了生擒沈墨鱼,好在并无加害之意。我们现在去追,或许还来得及。”可白星泪闻听此言,便怒火中烧:“那你们为何不立即去追,反倒在这儿等我们?”
裴镜年刚想解释,却欲言又止,倒是明觉站出身来说道:“此事并非裴姑娘之过错,她是为了照顾我才不及去追捉走沈公子的那两人。我们立即动身,他们兴许还未走远。”安宁儿却发问道:“此地四通八达,可东可西可北可南,该往何处去追,又该在何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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