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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似是喃喃出声:“白夏,你这房子买的可不是什么安生的地方。”
虽然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但白夏依旧对她的私事不做任何评价,至少这小半年的相处,胡红霞给她的印象并不是品行有亏的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牵扯到文|革又是无数笔理不清的账。
白夏去缴费处给许老太太办了住院,才跟胡红霞一起回了金鱼胡同。
回公社说明了情况,又带着人去了趟军区总医院。
这回胡红霞没有一起,甚至去公社的时候她都没露面,似乎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助人为乐的这一面。
她给白夏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时刻竖起身上针刺的刺猬,生怕被别人瞧见她柔软的腹部。
在医院又待了一下午,许老太太期间醒了一次,看了她一眼又陷入了沉睡。
年纪大了身体机能都开始衰退,就怕摔跤,却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是冬天,好在穿得多地上的积雪也厚,这一跤摔下去并没有摔出什么好歹,目前只查出来轻微的脑震荡,不过因为年纪大所以反应很大,还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等白夏从医院回去的时候,裴延城已经在家了。
“你去哪儿了?这几天暴雪最好还是别出门,需要买什么东西你前一天晚上跟我说,我回家的路上带回来。”
还没迈进堂屋,门就从里面被裴延城打开,他语气略焦急,身上还带着未散的寒气,一上前就圈住了白夏的双肩。
往常这时候厨房都已经飘出了阵阵香味,今个儿回家,不仅没瞧见媳妇儿,就连灶台跟屋子里的火炉都是冰凉的,可见她已经出门很久了。
虽然搬来首都有几个月了,但是她基本都是在学校度过的,对这边的情况都还不太熟悉,裴延城生怕她遇到什么事儿,正要抬腿出去找她,还好人平安无事地回来了。
就是一张小脸被寒风吹得通红。
“隔壁的许老太摔倒了,我跟胡红霞送她去了医院,这才不在家,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又不会迷路。”
大山里她都来去自如,在城市那么多人难不成还会把自己丢了不成。
后面一句话白夏没说出口,要是说得话,裴延城估计又免不得开始给她普及安全防范意识,明明对外是个锯嘴葫芦,在家里话却是越来越多了,难不成男人婚后都会养成碎碎念的聒噪习性?
任由他拉着手进了里屋,白夏坐在铺了毛毯的软塌上看他拿着蒲扇生火,悠哉的伸了个懒腰斜躺下来。身下的软塌是白夏两月前在旧货市场淘来的,一米五的优等紫檀料竟然只卖五块钱,可不就捡了这个大漏。
裴延城干活很利索,三两下就点着了木炭,也没起什么烟,挥动两下蒲扇加大了火力,寒气肃肃的屋子立马暖和了起来。
跑了一天也不知道饿,倒是有些累了,感受着周遭温暖舒适的氛围,白夏支着下巴开始迷迷糊糊地打盹儿。
转过身的裴延城瞧见的就是这一幕,穿着毛绒棉衣的媳妇儿像只猫儿一样蜷在塌上,胳膊支在毛毯上,手托着腮帮子不住地往下点头,一下下地越点越低,直到半张小脸都埋进了毛毯中才作罢,口中仿佛还舒服的喟叹了口气。
而后用脸蹭了蹭柔软的毛毯,没一会儿呼吸就均匀了起来。
裴延城目光瞬间软化,将燃得正旺的火炉往白夏这边移了些。双手拎着火炉的把手,动作放得很轻,确定好她睡着的时候,不会突然翻身勾到火炉的安全距离,这才走到软塌前蹲下身。
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挑起她垂在脸颊上的黑发,凝神看了半晌,眼中藏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低头凑近,在她饱满微红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这才起身往外走。
这一眯就眯了一个钟头,白夏是被鼻间的奇怪味道弄醒的,又酸又辣,复杂极了。
对于嗅觉灵敏的她来说,可就要了老命了,不停地耸动着鼻头皱着眉挣扎地睁开眼,入目就对上正低头朝她凑近的裴延城的一张大脸。塌是白夏两月前在旧货市场淘来的,一米五的优等紫檀料竟然只卖五块钱,可不就捡了这个大漏。
裴延城干活很利索,三两下就点着了木炭,也没起什么烟,挥动两下蒲扇加大了火力,寒气肃肃的屋子立马暖和了起来。
跑了一天也不知道饿,倒是有些累了,感受着周遭温暖舒适的氛围,白夏支着下巴开始迷迷糊糊地打盹儿。
转过身的裴延城瞧见的就是这一幕,穿着毛绒棉衣的媳妇儿像只猫儿一样蜷在塌上,胳膊支在毛毯上,手托着腮帮子不住地往下点头,一下下地越点越低,直到半张小脸都埋进了毛毯中才作罢,口中仿佛还舒服的喟叹了口气。
而后用脸蹭了蹭柔软的毛毯,没一会儿呼吸就均匀了起来。
裴延城目光瞬间软化,将燃得正旺的火炉往白夏这边移了些。双手拎着火炉的把手,动作放得很轻,确定好她睡着的时候,不会突然翻身勾到火炉的安全距离,这才走到软塌前蹲下身。
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挑起她垂在脸颊上的黑发,凝神看了半晌,眼中藏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低头凑近,在她饱满微红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这才起身往外走。
这一眯就眯了一个钟头,白夏是被鼻间的奇怪味道弄醒的,又酸又辣,复杂极了。
对于嗅觉灵敏的她来说,可就要了老命了,不停地耸动着鼻头皱着眉挣扎地睁开眼,入目就对上正低头朝她凑近的裴延城的一张大脸。塌是白夏两月前在旧货市场淘来的,一米五的优等紫檀料竟然只卖五块钱,可不就捡了这个大漏。
裴延城干活很利索,三两下就点着了木炭,也没起什么烟,挥动两下蒲扇加大了火力,寒气肃肃的屋子立马暖和了起来。
跑了一天也不知道饿,倒是有些累了,感受着周遭温暖舒适的氛围,白夏支着下巴开始迷迷糊糊地打盹儿。
转过身的裴延城瞧见的就是这一幕,穿着毛绒棉衣的媳妇儿像只猫儿一样蜷在塌上,胳膊支在毛毯上,手托着腮帮子不住地往下点头,一下下地越点越低,直到半张小脸都埋进了毛毯中才作罢,口中仿佛还舒服的喟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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