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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秋遇愣愣地跪在地上,没想到一切变化如此之快。小灵子先拉吴秋遇起来,然后小声说道:“看起来,他就是雌雄双怪中的雄老怪。明明是雌雄两个,他们却兄弟相称,有趣。”吴秋遇背起小灵子,扶着彭玄一,也进了篱笆院,向茅屋走去。
老怪吩咐花姑,把倪帮主和老叫花子的绳子也解了。老叫花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还大声问道:“咋回事,大家都和好了?”没有人搭理他,只有小灵子看了他一眼,叫他闭嘴。
等了一会,老屠回来了,手里捧着贺兰映雪。吴秋遇等人一看,这花果然与众不同。花分七瓣,嫩白如雪,花瓣很厚实,却晶莹闪亮。奇怪的是,这花虽然漂亮,但是却没有香味,而且恰恰相反,倒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众人面面相觑。老怪看出大家的疑问,笑道:“你们不必疑心,这才是真正的贺兰映雪。外面的贺兰香虽然香艳,毒性也烈。贺兰映雪也有毒性,不过却是抵抗百毒的良药。”花姑也说:“你们放心吧。这真是贺兰映雪。”吴秋遇问:“这个不知如何服用?”老怪说:“服用的方法,他们应该已经教过你们了吧。”花姑抿嘴一笑,说:“老头子给你们的贺兰映雪是假的,服用的方法可是真的。你们几位谁先来?”
彭玄一早已腹痛难当,看了看老怪,心一横,暗想:“反正我已中毒多日,死就死了,先给大家尝验一下再说。”说了句“我来”,便折了一段花枝,放到嘴里大嚼起来。众人看他嚼了一阵,面上表情似是越来越轻松。老叫花子问:“怎么样?管用吗?”彭玄一揉了揉肚子,惊喜道:“果然好了许多。神奇,神奇!”倪帮主也折下一段花枝,尝试着嚼了几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才放心地大嚼起来。吴秋遇也想给小灵子折一枝,老怪见了,笑着问道:“你也想尝尝鲜?”吴秋遇说:“我给灵儿折的,他刚才也误食了贺兰香。”老屠和花姑都大笑起来。众人不解。倪帮主也停下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屠笑够了,对花姑说:“老婆子,你给他们说说。”花姑笑眯眯地看着小灵子,说道:“这贺兰映雪与贺兰香有所不同,食用花瓣一样可以解毒。小姑娘就别像他们一样嚼草根了。呵呵呵呵。”彭玄一和倪帮主相互看了一眼,只觉得脸上发烫,但是也不好抱怨。小灵子这才明白,花姑是有意照顾她,笑着道了声谢谢,轻轻拈起一片花瓣放入嘴里,嚼了几口就觉得有了精神。吴秋遇又帮着他揪了几片,小灵子也都嚼食了,身体真的恢复了,肚子不疼了,身上也有劲了。只有倪帮主,由于中毒多日,贺兰映雪的药效还一时无法完全显现,但是也觉得精神了许多,多少恢复了一些体力。
吴秋遇见三人好转,知道老怪确实释出了善意,拱手谢道:“多谢老前辈救命!但有吩咐,晚辈一定照办。”老怪说:“你也不用谢我。我救他们,是希望你能妙手回春,退去我等身上的顽疾。到那时我谢你还来不及呢。”吴秋遇说:“老前辈尽管放心,晚辈一定竭尽全力。”
老怪看了一眼众人,说:“你们出去吧。小兄弟要给我看病了。这里人多只会碍事。”花姑和老屠劝着大家一起离开,屋里只剩下吴秋遇和老怪两个人。
吴秋遇问:“老前辈有何不妥?”老怪提起裤脚,露出半条腿,指着膝盖弯处说道:“这里不灵便,站立多时便会钻心疼痛,吃不得力,而且近来越发严重。”吴秋遇仔细看了看,也没看不出有何异样。老怪看着吴秋遇,问道:“是风湿吗?”
茅屋外。小灵子问花姑:“老前辈到底有何病症?”花姑说:“说是腿脚不便,而且发作得越来越勤,一次比一次严重,有时候都站立不得。”老叫花子插话道:“不就是风湿么,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病。”老屠白了他一眼,小声说道:“你知道什么,就敢胡说!几年前主人扮作樵夫,也曾到银川城里看过病。当时好多大夫看不出来,也有的说是风湿。三番五次治不好,惹恼了他,一气之下连杀了好几个大夫。”老叫花子吓了一跳,暗自为吴秋遇捏把汗。小灵子一听老怪杀过好几个大夫,也不禁担心起来。
屋中。吴秋遇摇了摇头,说:“不像是一般的风湿。”老怪微微点了点头,眼里暗自透出一丝喜色。吴秋遇伸手在老怪的腿弯处摸了摸,开口问道:“是何时开始发作的?这里可曾受过伤?”老怪惊喜地望着吴秋遇,又增加了几分信任:“不愧是神医的徒弟,到底明察秋毫。我这里确实受过小伤,而且第一次发作确实也在那次受伤之后。”吴秋遇看着老怪,希望他继续说下去:“当时受的是什么样的伤?如果前辈不介意,我想知道那伤口是如何形成的。”老怪稍稍犹豫了一下,为了找出原由了却病痛,还是决定实言相告:“此事说来话长,也多有惭愧。我们在山里隐居多年,从未外出。大概在五年前,这里来了几个采药的苗人,是他们最先在山里发现了贺兰映雪。我兄弟二人听到消息,便赶去拦截。岂能让外人带走祖先留下的宝贝?那几个苗人武功太差,举手之间就把他们给打发了。忽然发现还有一个漏网的孩子,我们当然不能叫她走露消息,就要追过去。谁知被打倒在地的苗人,还有一个没死的,紧紧抱住我的腿,在这里咬了一口。老大一掌毙了他,眼睛却被他喷出的血溅上了,至今没有恢复。我当时也没觉得怎样。后来腿疾发作,也是两年以后的事,总不至于还是那一口咬的吧?哈哈。不可能的。”吴秋遇听他说起杀人的事轻描淡写,甚至可以当作玩笑,不由得心下凛然。他站起来,在屋中来回走着。老怪也一直看着他,等着他给出答案。
吴秋遇回想着自己看过的医书,还有师父讲过的故事,希望能找到线索。老怪见他只顾来回走,半天不说话,有点沉不住气,忍不住问道:“怎么样?有想法吗?”吴秋遇继续走了几圈,忽然停下,又在老怪腿弯处摸了摸,开口说道:“我觉得,应该是中了苗人的尸虫蛊毒。”“尸虫蛊毒?”老怪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焦急地问道,“那……能治吗?”吴秋遇面露难色,想了一下,说道:“这种蛊毒,按说只有下毒的人才能解。没有专门的解药,要想治好是很难的。”老怪一皱眉:“这么麻烦!”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话说。屋里安静下来。
老怪想了想刚才吴秋遇说的话,忽然问道:“你只说很难治,没说治不了,是不是?你是神医的徒弟,一定有办法。”吴秋遇看了看老怪,忽然觉得他很可怜,也很诚恳,便坐下来,轻声说道:“我们对中土的药性最熟,对苗人的用毒了解不多,只是听师父偶尔说起过一些传闻。我忽然有个想法,但是不知道是否有用。”老怪忙说:“你有什么办法尽管试。不过……不妨先说来听听。”他终究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吴秋遇慢慢说道:“尸虫蛊毒,其实就是在伤口里种下了虫卵,同时下毒,作为尸虫的营养。那虫卵在人体内寄生孵育,少则几日,多则几年,便会产出尸虫,在专为它配制的有毒药剂中吸收营养,慢慢成长。据前辈所说的情况来看,多半是里面的尸虫已经长大,开始作祟。”老怪点了点头,觉得有理,而且越想越像,便问:“那应该怎么办?”吴秋遇说:“如果发现得早,用刀割开皮肉,取出虫卵、洗净毒药就行了。如果尸虫已经散开,光动刀怕是很难清除干净了,只能以毒攻毒,用药将尸虫杀灭。”老怪说:“你想好用什么药,尽可直接试来。我信得过你。”
吴秋遇忽然想起一事,惊喜道:“真是机缘巧合。或许我真的可以消除前辈腿上的尸虫蛊毒。你等一下!”老怪还没问明白怎么回事,吴秋遇已经跑了出去。
吴秋遇找到小灵子,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小灵子又去花姑耳边嘀咕了两句,两个女人便去到另一间屋里。过了一会,小灵子端着一个小碗出来,递给吴秋遇。老叫花子凑上前问道:“刚才你们干啥去了,这是啥东西?”小灵子白了他一眼,说:“毒药。你想不想喝?”老叫花子讨了个没趣,眼巴巴看着吴秋遇端着碗重新回到屋里。很快,花姑和老屠也被唤到屋里伺候。
小灵子、倪帮主、彭玄一和老叫花子四个人站在院中,不便贸然进去,没人传话,只好在外面耐心等着。老叫花子问:“大家感觉怎么样?全好了么?”小灵子体内的毒气与贺兰香的浆液,都已被贺兰映雪压制,各种症状基本消失。彭玄一猜得没错,他确实是被老怪暗中下了药,十日一过,忽然发作,今日又吃下贺兰香,真是毒里加毒,痛上加痛,幸亏及时嚼咽了贺兰映雪的茎枝,才得以把旧毒压下去,但是胸腹内仍隐隐作痛。倪帮主中毒日久,索性毒性并不十分猛烈,因而也无剧烈伤痛,服下贺兰映雪之后,只是觉得精神好了,体力也有所恢复,但是不会像小灵子他们那样有立竿见影的效果。三个人笑眯眯地看着老叫花子。小灵子说:“我们没事了。贺兰映雪真是好东西,你要不要也尝尝?”老叫花子摇头道:“我就算了,再好的药,哪有乱吃的?还是给你们留着吧。”小灵子笑道:“这回你倒不贪心了。”“我什么时候贪心了?”老叫花子嘴上不服,又怕小灵子继续跟他纠缠,于是赶紧转开话题,“也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傻小子的手段到底灵不灵?”
一句话说中大家的心思。时间一长,大家难免心中忐忑。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忽听老怪在屋中叫道:“咦,果然有效!”小灵子他们一听,顿时放下心来。倪帮主说:“走,咱们进去看看。”四个人知道吴秋遇医治有效,便没了顾忌,先后进屋。
只见老怪正在地上来回走着,边走边说:“嗯,好多了。”他试着跺了一下脚,稍稍咧了一下嘴,似是震痛了伤口,然后竟开心地大笑起来:“如此用力也无大碍,果然是好了。不愧是神医的高徒啊,好,好!”吴秋遇示意老屠扶他坐下,开口说道:“老前辈伤口用了剧毒,虽说清理过了,但毕竟不如好腿,最好还是少走动,以防感染。等过几日完全愈合了,便再无妨碍。”老怪点了点头,说:“好,我全听你的。从今以后,你就是神医。”众人听罢,都是欢喜。
老怪欢喜了一阵,忽然开口说道:“嗯,我这腿算是好了。神医少侠呀,还得麻烦你跟我去看看老大的眼睛。”吴秋遇说:“好,晚辈愿意尽力。”老怪站起来,拍了一下吴秋遇的肩膀,说:“我相信你,一定能医好!”说着,便率先迈步出了屋子。
老屠请示之后,先跑去报信,并提前做些准备。其余众人跟着老怪,等着去看他口中所说的“老大”。倪帮主跟老怪走在一起,欣赏着沿途风光信口闲聊。
老叫花子跟彭玄一小声嘀咕道:“没想到这老怪物也是个怕老婆的。雌雄双怪,雄老怪还得管雌的叫老大。呵呵。”彭玄一摇头暗笑,没说什么。小灵子心中也一直在琢磨这个事,小声对吴秋遇说道:“秋遇哥哥,咱们在朔州城扮雌雄双煞,现在看来,你这雄的显然是不像了,你猜那雌的会是什么样子?”吴秋遇赶紧示意她小声,不要让前面的雄老怪听见。花姑凑上来,问道:“妹子,你们在聊什么呀?”小灵子看了看吴秋遇,掩口笑了一阵,伏在花姑的耳边小声说:“我们在猜,那位老婆婆会是什么样子?看来你们这里,也有男人怕老婆。”花姑愣愣地盯着小灵子。小灵子有些紧张:“怎么,我说错话了?”花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前仰后合。前面的人都回过头来看她。花姑赶紧收了笑容,等大家都转回头去,才小声对吴秋遇和小灵子说道:“一会见到你们就知道了。”
转来转去,走到一个山洞外面。老屠迎出来,说:“主人,都准备好了。”老怪说:“那就请出来吧,就说神医少侠已经来了。”吴秋遇等人都静静注视着洞口,等着看那个雌老怪究竟是何模样。
很快,老屠扶着一个人慢慢走了出来。那个人眼上蒙着黑布,除此以外,看面容与雄老怪一般无二。吴秋遇等人都愣了,那个“雌老怪”,竟然是个男人。众人的脑子马上就混乱了。不是雌雄双怪吗,怎么会是两个老头子?
小灵子不解地看着花姑。花姑点了一下头,小声说:“他就是这里的老大,也是我们的主人。”
那个人出来以后,一边伸手摸索着,一边开口问道:“二弟,神医少侠在哪里?”排行老二的老怪上前说道:“在这了。”说着冲吴秋遇招了一下手。吴秋遇上前拱手道:“老前辈,我在这里。”二怪说:“神医少侠颇有手段,你的眼睛有救了。”大怪伸手摸到吴秋遇,点头说道:“那有劳你了。”
老屠扶大怪在一个躺椅上坐下来。吴秋遇上前给他察看眼睛。二怪回头对其余众人说:“神医少侠为老大调理眼睛,估计也得需要些时候。大家可以暂且自便。花姑啊,你带他们去吃些瓜果。留老屠一人在此伺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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