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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的能力能够奇特地消融致命的冻灼毒素。
至于为什么那些死灵会倒下……?
难道说,冻灼毒素就是使得怪物能够“动”起来,也就是里克所谓的某种未知形态能量?
呃,感觉连自己都开始胡思乱想了,怕不是受了他的影响吧!
“掐死?哦……”他好像若有所悟般点了下头,接着又问:“那另一只呢?具体是怎么用棍子打死的?比如……也是掐着打?”
他说完后,还伸出双手做了个动作,弯曲着五指的左手犹如抓住某物,右手则紧握着拳上下挥动,好像在锤打什么东西一样。
“嗯……差不多吧。”我愣了一下才回答。
他竟然没有首先质疑我的说法,还问我“击杀”死灵的细节,让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难道……邪教徒的思维是与常人不同?可是,他假设的场景,还真与我当时的情况相近!
“这样啊……大概明白了。”他又点了下头,仿佛郑重其事般地回应:“我相信这是真的。”
什么……!
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不会相信我的话。就像莱特,当时听到我所描述的事实也沉默了好一会,估计是认为我在胡说或是受惊吓过度,但出于礼貌没有当面“揭穿”而已。
而现在,被一位邪教徒声明相信我的说辞……我真不知是喜是忧。
“你难道不觉得我在胡扯吗?”我忍不住反问他。
“绝大部人只能接受认知范围内的事物,而对未知之物充满偏见和排斥。”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更像是在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但偏偏一些不可思议的神迹,只有拥有圣缘的极少数人,甚至是唯一之人能够亲眼所见,亲身经历。”
“承蒙神恩的天选之人,需要世人的理解和承认吗?不,不需要。”他像在发表演说:“那些被世间规则束缚的愚昧之徒,尽可以去诋毁、污蔑甚至迫害。纵然谎言和强权可以掩盖一时,却不能湮没真相。从新历元年伊始,转眼五百年,一千年……所有渺小的人民,所谓伟大的国家,号称完美的制度……都将湮灭,而永恒的法则仍在运行,荣耀的神迹也终将重临世间。”
出于礼貌,我耐着性子听完他的讲演,再回应他:“里克先生,我并非专门来听你发表自带立场的言论。我们在这里见面,也许是因为有某些值得交换的信息……对么?所以说,你真相信我这样的学生能‘杀死’死灵?”
也许他知道些什么,我隐隐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干脆就直接问他。
“如果你只是个普通学生,不可能遇到死灵后还能幸存。”里克看着我说:“月铃镇6月份满月庆典晚上,你和一个男生走出镇子,回来时又都受了伤,对吧?那也应是死灵在野外游荡的时候,隔天中午在月铃湖边搜到两只死灵尸体就可以证明。”
“对,你也知道遇到死灵的幸存者不止我一人。”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被他认准不放:“再说了,就不能是别的其他人吗?难道那晚就没人走出过镇子?”
“你们去过月铃湖边,对吧?”里克接着问。
“是……又怎样?”我刚说出个“是”字就察觉答得太快。应该跟他交换信息才对……
“那就是了。在那个时间段,出镇可能跑去月铃湖又回来的,只有你们两人。”里克推敲出答案,接着又说:“至于那个男生?不,不可能是他‘杀死’死灵。”
“为什么如此肯定?”我不明白。
“因为……条件所限。”他的回答不知所云。
莫名其妙……
“然后呢?”我感觉他的推论还没完,就接着问他:“我该如何‘杀死’这些怪物?”
“先回到之前的假设,正好也回答你刚才的问题。”里克说:“如果说,死灵是原本正在腐烂的冰冷尸体,假如这具‘容器’被注入未知能量和只剩下某种本能的破碎灵魂,因而变成只懂杀戮的怪物……”
“那么,只要能被‘注入’,或是因故‘自生’,也就意味着……”他停顿片刻,仿佛在强调般加重语气:“能被‘抽离’,也能因某种特殊外力而消融。”
这!我好像意识到什么……但浮现在脑海中的,却是一副接着一副的空白记忆画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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