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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王问青葙:“你看谁能胜出?”青葙微微一笑,“自然是若金。”乾王摇头道:“那是你没见过钟铄的箭术。”青葙斜了一眼乾王,“那咱们打个赌啊?”乾王笑道:“好啊。赌什么?”青葙在乾王耳边说了一句话,乾王哭笑不得地望着她,青葙挑衅地扬了扬眉,乾王耳语道:“好,就依你。不过你若是输了,哼哼……”青葙笃定地说:“我不会输的。”
若金提起弯弓,不由想起之前钟铄几次比试箭术的情景,那时两人亲密无间,而今两人心生隔阂,郁郁不欢,觉手中弓重如千斤,实不愿再与钟铄对垒。而且她知道钟铄箭术神准,自己曾是他的手下败将,三箭之局,最多和他打个平手,何况自己心乱如麻,更加难以取胜。但场外的红鹞飞骑呐喊助威,呼声震耳欲聋,都在期待着她一举获胜。
钟铄摘下弓箭,走到箭靶百步之外的位置站定。若金慢慢踱到另一箭靶之前。箭靶边的令官挥动着小旗,示意两人可以开始比试。场外渐渐安静下来,兵士们都紧张地盯着二人。
场内黑虎军大旗迎风飘扬,树枝摇摆,戎服翩卷。钟铄望着大旗,仔细感知风的强度与方向,随后张弓搭箭,瞄准箭靶,微微校正方向,便弦动箭出,稳稳落在红心之内。神羽营一片喝彩之声。
若金望着钟铄矫健利落的身手,心里也暗暗赞叹。她缓缓举起手中弓箭,望着前方箭靶,余光却瞥见钟铄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她忽然想起在曜城钟铄的家中,他们一众人等在院中比箭,钟铄和自己都是十发十中,但是自己仍然稍逊一筹,之后长桌欢饮,尽兴而归;想起江边道上,两人不约而同放箭,一左一右,射落吴基常涛,默契有加;想起碧亭山的雪坡之上,钟铄身姿翩跹的那一跃和出神入化的那一箭——他一向低调内敛,很少在自己面前展露英姿,那一次是为保金刀不失才会如此。金刀,金刀……无数过往在若金眼前浮现更迭,最后想起的是钟铄对自己说:“我不能收。”
“嘣”地一声,长箭离弦而出。若金心思纷乱之中,手中一松,胡乱将箭射出。弦动声响,她才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箭落在箭靶边缘,远离红心。红鹞飞骑鸦雀无声,面面相觑。若金万分沮丧,她想自己就算射中红心也未见得能胜过钟铄,这下必输无疑了,她只觉非常愧对红鹞飞骑的兵士们。
钟铄十分惊讶。若金的箭术他是知道的,不至于偏得如此离谱啊。他下台时就拿定了主意,有心要让一让若金,因而第一支箭虽射中红心,但故意只落在红心边缘,只要若金的箭射在红心上,便是她占上风,怎料若金不知在想些什么,竟偏离红心如此之远。钟铄不愿让若金落败,但又不能让大家看出他是有意歉让的,这可让他犯了难。
钟铄低头沉思片刻,方才举弓射出第二箭,这一箭去势不疾,却比第一箭更准,正中红心中央。若金既然必输无疑,便只想赶快离场,心无杂念之下,连射两箭,反而都正中红心。她正欲转身离去,见钟铄屏气凝神,满弓似月,箭指红心,却半晌都未射出,看上去他似乎十分谨慎。若金心中奇怪,驻足观望。
钟铄耳中无声,眼中无物——只除了红心中央的那支箭。他紧紧盯着那支箭,仿佛天地之间只余这一只箭,别无他物。他调整呼吸,平心静气,手指微微一动,箭矢飞射而出。满场将士几百双眼睛随着箭矢划出的弧线,等待着这毫无悬念的一射。那箭矢不负众望,直向红心而去——神羽营已有兵士欢呼胜利——却听“当”的一声,紧接着是“嚓”“嚓”两声——第三支箭仍然正中红心,却好巧不巧,箭尖正击在第二支箭的箭尖之上,前箭入靶甚浅,后箭力道甚大,竟然将第二支箭击脱箭靶,双双掉落于地。于是钟铄的箭靶上只剩下一支箭,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神羽营兵士欢呼半声,戛然而止,都目瞪口呆,大出意料。场中静了一瞬,忽然爆发出欢呼之声,那自然是红鹞飞骑,他们本以为自己要输了,没想到峰回路转,激动万分。
乾王抚着下巴,笑叹:“原来是这么回事。你是何时知道的?”青葙得意道:“不告诉你。反正你输了。哦,别忘了,还要给若金赏赐。”乾王把若金叫过来,问她想要什么赏赐,若金正在神思恍惚中,说不知道想要什么,乾王让她想好了再向他要。传令红鹞飞骑可自去领赏,便携了青葙回帐了。
红鹞飞骑兴高采烈地去领赏,神羽营垂头丧气地离开。其余兵士见无甚热闹,逐渐散去。素戈要去找若金,被高剑拉住,高剑冲钟铄努努嘴,素戈心领神会,二人离去。
若金站在钟铄箭靶前,看看那三支箭,又看看钟铄,若有所思。钟铄将弓箭挂在弓架上,走过来说:“别傻站着了,把弓箭给我吧。”钟铄语中流露出一丝宠溺之意,他不自觉,若金却听了出来,心中不由温柔如水。
她没动,只盯着钟铄问道:“你是不是故意让我?”
钟铄躲着若金目光,“啊?我哪有……”
若金看出他是说谎,轻笑道:“口是心非。”
钟铄面上一红:“被你看出来了?我以为可以瞒过大家。”
“你应该是瞒过了很多人,不过你忘了么,在碧亭山的雪坡上,我亲眼见识过你精湛的箭法,所以你瞒不过我。而且你撒谎的时候和平时不一样。”
“我不是故意让你,我是看你似乎状态不佳,我胜之不武。”
“我不是状态不佳,而是走神了。不过就算我专心致志,也赢不了你。其实你一开始就打算让我赢,对吗?”若金指着箭靶上钟铄的第一支箭说:“我想听实话,别再对我撒谎。”
钟铄老老实实地说:“我知道你赢了便会很开心,我不想看见你不开心。”
钟铄费尽心思,不惜愧对神羽营的兄弟只为了让自己开心,若金心湖翻涌,脱口问道:“我在你心中这么重要吗?”钟铄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但是若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
若金咬着嘴唇,深深地望着钟铄,她从钟铄的眼中望见了自己,他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她鼓起勇气说:“刚才有一瞬间,我想起以前的很多事情。你曾经问过我,是否仍记挂韩岭,我那时问你为何如此相问,你并没回答。你不回答也没关系,但我想告诉你我心中的答案。年少之时,我随姐姐赴曜城拜见乾王,结识了韩岭,我俩整日在一起玩耍,那时我少不经事,以为这就是深情了。直到……直到后来遇见了你。这些年,你我一起经历过艰难险阻,经历过生生死死,并肩作战,携手对敌,绝望过,也坚守过,悲伤过,也开心过。我们之间共度的那些时日,点点滴滴,我都难以忘怀,无论是谁,也替代不了。时至今日,我才深深懂得何谓深情。我与韩岭,只有朋友之谊,并无男女之情,我心之所系,是那个舍命救我的人,是那个在门前守候的人。你一定明白。”
若金如此直白热烈,钟铄心潮澎湃,感动非常,他强抑住心中冲动,望着若金,眼中温热,声音发颤,“我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倾心托付?”
若金坚定道:“你是我心中最好最好的人,我说你值得就值得。”
钟铄觉心底柔软之处被狠狠击中,痛得他说不出话来。他垂首不语,半晌才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另一面,你会发现我不是你心中想象的那个样子。你会失望至极,甚至恨我入骨。”
若金迷惑不解,“你在说什么?”
钟铄偏过头去,深吸一口气,“若金,你……你将来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
若金脸色微变,凝视钟铄,钟铄躲开她的目光。若金觉这不像他的真心话,上前轻轻拉住钟铄的手,“可是我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钟铄,我只想问你,你心里有没有我?有,还是没有?”钟铄大恸,他在心中千遍万遍地大呼,可是他不敢说出声来。若金柔声道:“钟铄,我想听实话,别再对我撒谎。”
钟铄心中酸楚,甩开若金的手,狠声道:“若金,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我们还是……就此分道扬镳吧。”说完疾步向外走去。
他听见若金在身后大叫:“钟铄!”他不敢回头,他怕自己一旦回头就遏制不住地向她奔去。他听见身后一声脆响,有弓弦绷断的声音。他担心若金伤到自己,猛然停住脚步,回头望去,见若金已经走远,她手中的弓掉在地上。钟铄走近一看,弓弦断了,但是好在上面没有血迹,应该是被大力摔断的。他看着这断了的弓弦,感觉自己心中的线也被生生扯断,无牵无依,空空荡荡。呆呆地望着若金远去的方向,心痛难抑。
如果若金此时回头,看到钟铄的目光,那混杂着深情、怜惜、隐忍、痛楚、舍离种种情愫的复杂目光,她就会明白,钟铄对她用情之深。可是人往往总是容易轻信言语,而忽略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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