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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林间隐藏的菜圃,采摘了许多南瓜白果青叶红花,三人返回。师兄弟二人受老妪吩咐,把绿叶装饰门楣,门前打扫,瓜果洗净,等吉时拜堂。
午时一到,打开屋门,老妪在门口招呼普玄与定观进屋。普玄悄悄对定观道:“人家娃娃亲、童养媳都没这般快的,今日倒要瞧瞧,一对娃娃是怎么洞房花烛。”定观偷笑道:“是不是也要闹新房啊?”普玄道:“就怕哭起鼻子来要大人陪着睡,这春xiao一夜岂非泡汤。”普玄与定观嘿嘿嘿笑个不止。
老妪把藤拐一顿,叫道:“磨磨蹭蹭什么?快些进来,别误了新人吉时。”二人慌忙止笑进屋。
二人头一次进屋,不免多留了几分心打量。
屋里没有窗,但很亮,亮光来自无数颗很大的夜明珠,明珠叠垒,盛放在一只白玉盘,盘挂屋梁,光照屋内,照得屋内很亮。
屋里有桌,有椅,但没有床,所以屋里看起来很大很空,空处特意摆了一张木椅,老妪端坐正中。左右各一张长凳,凳上坐着两小。方仲头上僭花正襟危坐,女孩红帕罩头一身喜服。喜服很大,大到袖口与下衣裙折叠了好几回。所以这喜服肯定不是女孩的,也许是那老婆婆自己的,却又留了给孙女穿。
屋里还有一个洞,洞口也很大,似乎有石阶可以下去。
老妪道:“好了,时刻已到,你们两个拜天地罢!”点指普玄“你这道人会说,就由你来唱喏!”
普玄笑道:“好!”偷眼瞧方仲,见他痴痴呆呆像傻了一般,正要呼喊一拜天地,那个女孩突然把头盖一掀,嚷道:“婆婆,婆婆,我不玩了,我要这小婆婆赔我耍子。”突然看见房里多了二人,指着普玄与定观,喜道:“咦!?又有两个婆婆!”
婆婆?普玄与定观都是一怔。
老妪在椅上温和的道:“仙儿不许胡闹,快快拜堂。”那称作仙儿的女孩道:“穿这许多衣裳,热死了。”把红帕丢了,就解束腰的喜结。老妪忙道:“快住手,婆婆的话你也不听么?”仙儿根本不理,却道:“这个也脱了吧。”又伸小手扯那喜服。普玄与定观在一旁瞧着直翻白眼,心道人家邻里孩子过家家都比这来的有条理。
老妪离座,走到仙儿跟前,和气的道:“乖孙女,有了夫婿的人,岂能这么随意了。”仙儿傻傻的道:“夫婿?什么夫婿。”老妪一指方仲,“这便是你未来夫婿。”仙儿道:“这是小婆婆,不是夫婿。”老妪道:“今日之后,便叫夫婿了。不要婆婆、婆婆的乱叫。”仙儿眨眼道:“不叫婆婆?仙儿只知道有婆婆,我不要夫婿只要婆婆。”老妪喜形于色,道:“真乖,难为婆婆疼仙儿一场。”仙儿又道:“这里有大婆婆、小婆婆,还有两个中婆婆,都可以陪我,比以前热闹好些个。”老妪皱眉道:“这三个不是婆婆。”一指尚自呆楞的方仲道:“这叫夫婿。”又一指普玄与定观两个,“那是两个奴仆,是伺候你们的。”仙儿疑惑的道,“这是夫婿?那是奴仆?怎么不是婆婆呢?这世上不是只有婆婆与仙儿吗?我是仙儿了,剩下的便是婆婆,怎么又有夫婿和奴仆?”不住摇首,似乎难以索解。老妪耐心的道:“本来只有婆婆与仙儿,不过婆婆年纪大了,万一婆婆不在,就没人陪你,故此寻两个人来陪着你。你可喜欢。”仙儿笑道:“喜欢!”
老妪道:“既喜欢,便听我话,来,与你夫婿都到前面来。”止住仙儿乱扯喜服的手,把她引到跟前,又一把揪住方仲,提到前面。方仲本来呆傻的表情一阵紧张,刚要说话,那老妪瞪眼道:“你若是一个负心郎,婆婆一拐打死你。”让二人站好,自己又返回座椅。
“行礼!”……。
旁人都是嘻嘻哈哈,只有方仲愁眉苦脸。
老妪十分高兴,对方仲道:“孙女婿,你既是入赘,便是自家人,有些话婆婆要问,你可要老实回答。”方仲结结巴巴的道:“不知婆婆要问什么?”老妪道:“婆婆请你来时,你身上有一只葫芦,不知,你这葫芦是哪里来的?”方仲难过的道:“这葫芦是捡来的。”老妪脸孔一沉,说道:“捡来的?怎么这役鬼的法器这么容易捡,老身怎么捡不到。”方仲一惊,道;“什么役鬼的法器?”老妪冷笑道:“你别欺我一个老婆子不知事,这葫芦一看便知,乃是役鬼堂的贼子拘魂的宝贝,又岂能轻易捡得。这葫芦你到底从何而来。”方仲霎时惊悟,回思所发生之事,这葫芦正是当日铁尸鬼所有,不正是役鬼堂的人么!方仲落泪道:“确是捡来的……。”把那时山上所发生的事讲述一遍,讲到父母被葫芦所吸,姜伯伯力杀歹人之后消失无踪,更是悲泣。
不只老妪有些惊讶,连普玄与定观听了后也讶然万分,一向不知方仲有这些遭遇。老妪看着方仲落泪,情知不假,问道:“这么说,那葫芦内有你父母之灵了。”方仲点头。老妪沉思片刻,喜道:“你别忧伤,幸亏遇上老身,不然难有跟父母见面之日。”站起身道:“让我见一见你父母去。”往屋里的洞口走去。仙儿道:“婆婆,你要睡了么?”老妪不答,在洞口一招手,变戏法一般抓出那白晰葫芦,开门往外走去。普玄与定观急忙跟出,倒要看一看这老婆婆又有什么奇怪本事。方仲要走,那仙儿道:“夫婿,你上哪里去。”伸手拉住。方仲甩之不脱,忙道:“看婆婆变戏法去。”仙儿道:“我也去。”
老妪拿着这葫芦,走到木桩与圆石所布的符阵之前,把葫芦搁于阵内。普玄在后问道:“老婆婆,这是何意?”老妪道:“老身这阵,不止招魂还魂,还可化魂。这役鬼法使死者亡魂前事尽忘,怨念累积,多造杀孽,我要用这符阵把役鬼放出,化一化她的怨念,看能不能还亡者一个灵智来。”让众人后退。方仲紧张的道:“婆婆,这样会不会损及我的爹娘。”老妪道:“你父母万事不知,唯听人所命,有什么损害了。”方仲道:“谁说他们万事不知,我爹娘数次与危急关头救了我的性命。”老妪摇头道:“绝无可能。这役鬼为人所控,又无神智,岂能主动救主,再说,你又非其主。”在符阵边上站定,正要做法,那仙儿道:“婆婆,仙儿累了。”也不进屋,摇摇晃晃,往方仲身上一靠,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普玄奇道:“这孩儿怎么这么奢睡?”
老妪冷冷的道:“若你只有这一魂一魄,只怕比她更是好睡!”
普玄与定观惊道:“只有一魂一魄?那二魂六魄上哪里去了?”老妪摇头道:“我也不知,老身接着她时已是如此,本来不知她少了魂魄,后见她如此好睡,才知事有异常,便把她置于此阵内以视魂之法观察,骇然发觉她竟少了魂魄。”普玄与定观嗟叹不已,方明了奢睡之迷。普玄灵光一闪,问道:“婆婆,你这符阵把我师弟的亡魂也可拘来,难道不能拘来那二魂六魄?”老妪道:“需用你来教?老身每到月中作法,可惜每次招魂都一无所获,还差些弄巧成拙,招来几个噬魂鬼魅,那二魂六魄却始终不知踪影。”定观道:“会不会那二魂六魄游荡之时,被大法之人打得形神俱灭了呢?所以招不到魂魄。”老妪冷笑道:“这道理我岂有不明,人失魂魄当亡,修行之人丧了二魂六魄都不一定能保全,何况一个孩儿。我一知孩儿不对,便用招魂之法相招,那时就已无魂魄踪影,依老身看来,这二魂六魄未亡,可能寄居与人体,一时不回。所以这孩子才存活至今。老身每到月中都要施法,便是指望那二魂六魄寄居之人亡故,那时就可相招了。”普玄与定观点头。
老妪把藤拐一扬,风吹落叶,显出符阵,对方仲嘿嘿笑道:“役鬼堂的把戏,在老身看来还嫌幼稚。你父母有无神智,便看婆婆我这神通如何了。”
方仲心悬喉咙,为能见父母而激动不已。普玄则思那婆婆什么身份,又为何如此清楚役鬼堂的种种。瞬息之间,那老妪瘦手撩动,画符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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