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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还好吗?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她?”
盛微宁面露喜色,一连串问题脱口,身体一歪差点摔落。
程晏池眼疾手快把她拽回胸前,同样蒙着面巾的脸浮现盛微宁看不见的凝重,语气却不咸不淡:“哪里那么快?之前只是有方向而已,现在才是真正的确认,祁明渊不会那么蠢,随便就能找到,还用得着我们大老远跑来?”
闻言,盛微宁顿时泄气,她知道自己很急躁,可没办法一直保持着理智。
“你平时挺聪明机警的,怎么一遇到自己在乎的人出事就手忙脚乱?”
程晏池的脸贴着盛微宁耳朵,眉宇间一抹悠长的冷意掠过,眯眸,薄唇勾起嘲讽的弧度,似笑非笑:“我将来发生意外,你能着急上火?没心没肺的女人。”
盛微宁睫毛翕动,凉漠地笑笑:“既然认定我没心没肺,你干嘛还这么在乎我?”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要么唇枪舌剑要么卿卿我我,总之永远不缺平淡。
程晏池将人圈怀里,答得漫不经心:“物以稀为贵。”
盛微宁眉目柔媚,倨傲抬了抬下巴,眺望地平线高低不一的沙丘,又回到前面的问题:“你最大的意外不就是爱上我?这些年被你死缠烂打,我岂止着急上火,简直捶胸顿足。”
程晏池眉眼低垂,唇瓣抵住盛微宁最敏感的耳廓,清冽的嗓音浮动她心坎儿:“我是正常男人,又是那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纪,被活色生香的小妖精手段频出地勾引,哪能不日久生情?”
日久生情……
盛微宁只觉得耳尖迅速弥漫一股酥麻裹着火焰燃烧的感觉,烫得脊背战栗,连血管都噗通噗通像烧开水的小气泡,她有意避开男人轻挑的戏弄,可程晏池的言行却屡屡犯界,笑得浪荡不羁。
沉沉气息包围着盛微宁,他胸腔飘出的笑音激发震颤透过她五脏六腑,瞬间让她软得如春水,只能柔柔依附身后坚硬的胸膛,仿佛冰川消融的春溪除了绕着巍峨青山绵绵流淌别无去处。
这个季节,利雅得的温度高达40℃,烈日当空,间或看见一些民居走出来的小孩子牵着骆驼饮水,沙尘的颗粒吸附到面部,很不舒服。
盛微宁初次坐骆驼,总错觉自己会随时掉下去,兼之程晏池的捉弄,她浑身冒汗,不满地往后捅一拳:“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插科打诨?我们晚上住哪儿?安全吗?”
程晏池瞥见她额头的汗珠,想起盛微宁从未经历过这么热的天气,原先慵懒的神情逐渐收敛:“放心,我不会把你直接埋沙堆的。”
*
程晏池从前来过这国度做生意,但可用的人手并不多,祁寒舟同样如是。
为了不引起祁明渊的注意,他们暂居在偏僻的乡村民居。
盛微宁打量着四面墙厚窗小的屋子,清澈目光流露些许好奇,双手捂着头巾走了几步。
程晏池折眉,把行李交给手下安置好,扣住她手走向屋里,淡声嘱咐:“暂时委屈一阵子,这儿的男人比较多,你没事就不要随便出来,长得太招摇了。”
虽然话不中听,不过盛微宁知道程晏池担心她也没反驳。
进屋后,一个年轻女人送来两箱子衣物,对盛微宁行安拉礼。
盛微宁面露微笑,回忆程晏池教的口语打招呼,依葫芦画瓢也做了一遍礼节。
打开箱盖,清一色的黑长袍、黑头巾顿时映入眼帘,盛微宁抑郁地哀叹:“祁明渊真是太作孽了。”
“呵,上次谁口口声声要来这里和我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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