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哦。”雪奈笑着说,“脾气那么坏?”
我说,何止是坏,简直是臭。
雪奈说:“我学到了两个字,在中文里表情可以说黑,脾气可以说臭。”
我觉得跟一个半拉中国人说话有点累,于是说,你就别跟我瞎学了,把一口本来就不怎么纯属的中文,说得稀里哗啦,让人费解。
那天,我好想好想亲吻雪奈,多半是心情缘故。
雪奈那种白皙到透明的皮肤对我是一种莫大的诱惑,要命的是,那晚近在咫尺,她还甜甜地冲我微笑,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你们知道心乱其实是书面文字,实际上表现是多种多样的,还都是生理性的。吃着饭,我从雪奈对面的位子坐到她身边,作乱的企图一点点在加剧。
要吻她,我想,分分秒的事儿,而且轻而易举十拿九稳。那是多么甜美令人神往的一件事,让人想一想心里就发颤。要是吻上了,接下来,我是一定要带她走的,去我公寓,或者就近在“花园”要间房。我不能吻了一女生,然后跟她拜拜,说你回你家,我回我家,各找各妈。这算什么事儿呀?给乌鸦一个瓶子,浅浅地搁一点水,让它看到喝不到的事我做不来。
然而,这么做势必把sally又往远推了一点点。尽管,我没打算和sally破镜重圆重归于好,但这当口,和任何女生有瓜葛,都会让我产生负罪感,有“锅灶未凉又觅新厨”的意思。倘若不是和sally吵成这样,这一切反而简单得多。和漂亮妹妹喝酒聊天,兴致所至共度良宵又怎么样?你情我愿,和任何人无关。
坐在雪奈身边,视线角度不一样,看到的风景自然也不一样。我眼前是她粉白的颈项,衬着一对玉件似的锁骨。她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牵动我心,除了让我一次次看到她性感的锁骨外,还瞥见了男生最不该看的……浅浅的胸沟,躲也躲不掉。
这一切都不是刻意制造出来的,而是自然流露。她喂我吃剔好的蜗牛肉,把勺送到我嘴边,甜甜的样子,甜甜的手势。
我身子发硬,笑容发僵,心里急得直叫唤,妹妹,别对我太好了……别在我眼前闪你那发光的眼眸!
我有了某些幻想——无论是之前还是此时。
一个又一个孤独的夜晚,和雪奈亲热是我挥之不去的脑运动。这很无耻,和那些彩虹先生一看见我就两眼放光,上下打量,前后琢磨,如出一辙。23岁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无法阻止激情暴涨,扇自己耳光也不管用。而且,我时不时把对马蔓的印象混淆到眼前的幻影里。雪奈和马蔓一样,都处于最清纯的年龄,和所有的功利、野心、算计不沾边。对纯净的向往是每一个男生的本能。最坚硬的性格只有遇到最柔软的女孩才是旗鼓相当,好马好鞍,才能将青春的诗意发挥到尽善尽美,而双赢是我最期待也是最满意的结果。
雪奈不谙我心,以为我还没从大e的糟心事里走出来,说:“好了,别为白天的事难受了,慢慢来,说不定就有机会——你要相信我的话。”
诚然,她说的都是好话,宽慰人心的话,正儿八经,可我每一句都听歪——
难受?我才不为大e的破事难受呢,但我真的是难受,难道你也看出来?你要真看出来,也不是你能理解的。男生难受起来,就想找个地方发泄,把隐约的、局部的、不可琢磨无以言表的情绪,扩大到全身总动员的状态。你哪里懂这个,你要懂才怪。
你说“慢慢来”,切,这话是你该说的吗?你说了慢慢来,我就一定得听?唾手可得的事儿,我干吗要慢慢来。虽说慢慢来是种风度,是为人处世的技巧,也是一种德行。多半时候我也愿意慢慢来。但你现在说“慢慢来”,妹妹,无异于调侃我。
你说“有机会”,不是废话也是大话。谁都知道但凡是个事儿,机会总是大于没机会。可谁都知道机会这玩东西,特滑,特鬼,稍纵即逝。再说,我的机会在哪儿呢?你倒指我瞧瞧,红口白牙对我说机会得说得明白一点啊。
正烦心,没着没落,安东尼电话进来,告诉我他已经平安回到新加坡。他说:“你的话我如实转告马丁先生了……”
靠,这时候跟我提马丁,别扫兴了!但客观上就是扼住了我胡思乱想。
安东尼在电话里说:“你要和马丁先生说话吗?他就在我身边……”
什么意思?坏我的事儿?还是故意刺激我挑衅我?
我看看表,九点多。他们在哪?在马丁的“爱丁堡”公寓?听声息,听那口气,应该是。安东尼离开才几天,有那么急吗,需要一回到新加坡就去“爱丁堡”吗?可老马丁就是这德行,我了解。
眼前不由浮现出两个人相处的情景,坐同一张沙发,挨得那么近,一起听手机里的声音,都快脸贴脸了。虽然是臆想,但凭我对马丁的了解,估摸猜得八九不离十。马丁虽然心脏有病,但他就是个肺热型体质,异于常人,带有病态。他们就以这番亲昵模样跟我通电话,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从电话里臊我。这是马丁的主意,还是安东尼的坏点子?其实,无论你们怎样,我都没所谓,就是把嘿咻的气息从电话里传给我,都丝毫不会让我惊讶。翻篇的就是翻篇了,再说,那是噩梦,又不是什么好事。
一个人一生一旦有噩梦,其实是驱散不掉的。我拿着电话那会儿,眼前怎么也驱赶不开马丁以势压人的那种表情。有时我也怀疑,是不是由于我的恐惧,由于无良的想象,把它夸大了?它本没有那么凶狠,否则,当时我怎么受得了?怎么能和他纠缠对峙那么久而不被吓跑,不被恶心到?
安东尼有恐惧吗?当霸道和凶狠向他压来时,他有没有感到难以承受的压力,乃至彻心的疼痛?这回他来上海,我后悔没问一问这事。
当然,我也是事后英雄,这样的话我岂能问得出口?
安东尼那么单薄,可以说就是一羸弱青年,他承受得了这种不伦逆天的折磨?
……嘿,我干吗?杞人忧天了……
圈中就有这么一类,越是超负荷,越是情感付出的比例失调,他越享受,不作死不会死,死也心甘,图的就是片刻的风云眷侣,生死契阔,万恶缱惓。但我不是安东尼。
安东尼问我要不要和马丁说话,我顿了好一会儿,嗡嗡地回答,我没什么要说的……我想,这是他搔我一下,我不失礼貌又毫不留情地还了他一拳头。
直到对方挂断,我还怔怔地把手机搁耳朵上,雪奈在我眼前晃了晃手:“嘿,没事吧?”
我窘迫地一笑:没事……一朋友,回新加坡了,报个平安。
雪奈说:“……你跟我打听牧师……想了解教会的事啊?明天……”
她的这番话我听得断断续续,后半截压根没听进去,啊?我追问。
“我说,明天,星期天,我带你去一个教堂,记住时间和地点——”
你再说一遍。
“你到底有没有兴趣啊?”
我含混地说,有吧。
魏挽天倾 诸天:被爆炸干到了尸魂界当死神 天域苍岚 这个我推好像不一样 群雄争霸之蚁王 总被直男同桌撩怎么办[校园] 我可是一个认真走剧情的NPC 人在异世,用模拟器培养顶级御兽 清穿之靠读心建设和谐后宫 人在玄幻,开局成了圣女炉鼎 世纪末的旅行 逃生游戏:boss她把鬼都吓哭了 阜生 Loser的躺平穿越生涯 穿成不知剧情的女配 师尊今天又摆烂了吗 配一个喏 小仓鼠绝对不是沙雕 葬龙经 玄幻:无双皇子,征战诸天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