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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前方一阵喧闹,卞太后沉脸喝问:“何事喧哗?”
服侍小皇帝的宫女慌慌张张地挤出人群,面色苍白地跪下回话:“启禀太后,不知从何处跑来一只小犬,皇上去追了。”
卞太后大惊,“快把皇上找回来!”早有侍从们去追小皇帝了,卞太后话音刚落,侍从们已抱着小皇帝回来了,小皇帝没追上小狗,又摔了一跤,哇哇大哭。其实小皇帝并没摔伤,只是沾了一身的土,但众人呼喊太医的,斥责奴婢的,安抚皇上的,磕头请罪的,乱做一团。小皇帝见这阵势,更哭得撕心裂肺,卞太后十分担心,也顾不上乾王他们了,命侍从抱着皇帝赶紧回天极殿请太医诊治。
姚太后走到乾王身边,道:“皇上身体不适,你们先回吧。”乾王望着姚太后,目光中充满感激之意。姚太后微微颔首,飘然而去。
乾王一行出宫,钟铄待若金走近,低声道:“是我不好,你别气了。”若金横了他一眼,学了他的语气说:“钟郎将,你还是少说点话,好好驾车吧。”钟铄待要再说,若金钻进马车,似是不想理他,钟铄只好闷头驾车。若金等了一会儿,见钟铄果真不再说话了,心中更气,伸手摘下车帘,在车中独生闷气。
这边若金和钟铄在怄气,前面乾王和青葙也在争论不休。乾王不同意青葙自作主张留京为质,说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决不会再舍下妻儿不顾。
青葙不急不躁,温言劝道:“三郎,你爱我护我之心我深深明了,但你这是赌气话。如今看来,即算你一人归乾尚无定数,我与你同归更加不能了。若我们都留在京中,就算安稳如斯,有何益处?总有一天,也躲不过流放或被杀的结局。我知你于心不忍,但现下唯有以退为进,让卞太后放你归乾,这是头等要事。你我本是一体,你荣我荣,你损我损,你回到乾州,重掌大权,才能救我与姐姐逃脱桎梏。”
青葙此话很在理,但乾王这十余年来妻子被扣,为人所制,常思如许抑痛,倒不如奋起一搏,就算血溅宫池,也算了无遗憾,真不愿再历此梦魇。何况他与青葙的感情比韦王妃深厚,十年前他被逼无奈忍痛放手,如今要他亲手送青葙入虎口,更加难以割舍。乾王忿忿道:“就算你们四人都留做人质,太后也不见得会放我回去,何必做此无益之举。今日你也看到,她并没为之所动。”
青葙明白乾王心中郁结,柔声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少不得要忍辱负重,更少不得要赌上一赌。若她肯放你,我做什么都值了,若她不肯放你,我也不过和现在一样待在京城罢了。于我并无损益,何不一赌?再者,你该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若我想走,她也未必困得住我。”
乾王目中浮光波动,轻拥青葙入怀,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两车拐了个弯,驶入一条小巷,离王府已不太远。夜黑云重,月掩星熄。车头的纱灯烛火闪烁不定,似要淹没于这无边暗影中。韩岭心中莫名一紧,他四下观察,并没发现异常,但还是放慢了车速。
钟铄紧跟于后,不明前方情况,刚想开口询问,骤觉左方劲风袭来,他反应极快,立时团身滚入车中,一把将若金拽倒。两人身子未及着地,一柄大锤戳穿车顶,重重砸在若金刚才所坐之处。与此同时,便听见若金半声轻呼,“当”地一声,“咔嚓”一声巨响,马儿长嘶和青葙一声惊叫。若金轻呼并非因刺杀所发,而是钟铄将她拽倒太过突然,她不知何事,故而喊了一声,这声没喊完,就见大锤砸来,登时明了,后面半声就惊得咽了回去。那“当”地一声是攻击钟铄那人之剑砍在车头之声。钟铄不待着地,左手一按车底,借力拧身上跃,双腿大力踹翻车顶,同时右手一捞,将若金带上。若金身在半空,就觉一剑贴着自己脚底掠过,若不是钟铄疾变,自己不知已被戳几个窟窿了。饶是若金杀敌无数,这会也惊出一身冷汗。车顶上那杀手不妨钟铄竟从自己所立之处跃出,被钟铄一踹,摔下车去。两人在车顶边沿立足未稳,剑锤一齐攻上,两人左右跃下,躲开攻势,钟铄在半空中向若金掷出一物,喊了一声:“接着!”若金伸手一抄,原来是自己的金刀。
钟铄落地,余光瞧见有三名黑衣杀手围攻乾王三人,他们那辆马车已裂成碎片。这才醒悟,刚才那声“咔嚓”巨响竟是杀手劈开马车所致,不禁骇然。钟铄想上前援手,但使锤杀手欺身攻上,这人使的是链子锤,但锤大如斗,威力无穷。钟铄没有兵器,黑暗中又看不清他的出招方式,不敢硬接,只能左躲右闪,好在巷窄,又有马车阻碍,链子锤舞不起来,给了钟铄躲闪之地。
钟铄若金遇袭同时,另有三名杀手攻向乾王所乘马车,乾王在车中已察觉不对,在马车碎裂之前,携青葙跃出,一把将青葙推到墙边。那名劈裂马车杀手身材魁梧,手持一柄弯刀,紧逼乾王。他出招缓慢,刀法也不甚稀奇,但一刀击出,似蕴藏着刚猛内力,刀锋未至,乾王已觉一股劲力压上,迫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乾王拼力错身闪开,只觉一股激流擦身而过,腰间玉佩被劲力余风斩断,一半玉佩“叮”地一声掉在地上。乾王大惊,那杀手使一招“力劈华山”,自上而下向乾王击来。乾王便觉周身上下都罩在他劲力刀影之中,情急之下,一矮身,贴地从马腹下滚出。只听一声惨嘶,马儿横摔于地,马身上一段贯穿裂口触目惊心。乾王滚到墙边,未及起身,那杀手后招已至,大力袭来,乾王顿觉气息翻腾,几欲呕吐。此处已避无可避,只好将心一横,准备豁出命去接下这一招。
青葙从地上捡起一块木板,狠狠向杀手砸去。那杀手并未回头,听风辨物,知来势不凶,攻击乾王招式不变,只运内力于背,青葙一板砸上,非但没有伤到杀手分毫,反被震得摔坐在地,肚中骤痛,再站不起身。
韩岭一人抵挡一个使棍的杀手和一个使两只峨眉刺的杀手,本已左支右绌,见乾王情势危急,便欲强突,一分神,被长棍横扫于地,峨眉刺直点面门,韩岭双手死死抓住峨眉刺,另一杀手举棍便砸,韩岭一闭眼。苏瓷,来生见。
当此危急关头,忽听一人高喊:“保护乾王!”一队甲衣兵士冲入巷中,分而围之,情势立缓。原来姚羽率御林军正在附近巡逻,听到车裂马嘶之声,立刻赶来救人。御林军的速度其实不慢,但杀手们行动迅疾,弹指间乾王几人已身临险境,御林军再晚来一步,姚羽就只能给乾王等人收尸了。杀手们被御林军围攻,以一敌多,却丝毫不乱,仍占上风。巷中哎哟哇啊之声不绝,兵士伤亡不少,幸好姚羽应乾王所求,在附近派遣重兵巡逻,陆续又有几队御林军赶来增援。
好几人围着那持刀杀手,他浑不在意,抡刀一挥,三名近身兵士应声倒地。那杀手转身回刀,使一招“湖心捞月”,弯刀划了道弧线,自下而上斩来,挟着虎啸龙吟之势。其时乾王刚刚站起,还未脱离攻势范围,姚羽大骇,心知若乾王中招,必非死即残。当下持刀跃至乾王身前,大喝一声,举刀格挡,那杀手也大喝一声,劲力疾吐,暗夜之中,只见火星四溅,随即姚羽一声惨叫,躺倒在地,鲜血迸射。原来那杀手内力惊人,双刀相交,震裂姚羽虎口,姚羽单刀脱手,那杀手刀势不减,硬生生斩断了姚羽的手臂。乾王大叫:“姚羽!你怎样?”姚羽痛不欲生,但仍咬牙道:“还没死!”那杀手听姚羽如此重伤之下,竟还能答话,微微一愣。
乾王已从地上捡起一柄不知是哪个兵士丢下的刀,横刀于胸,冷对杀手,问道:“你既要杀我,总要让我死个明白。何人派你而来?”那杀手并不答话,欺身攻上,乾王仍不敢正面硬接,采用游斗之法,但巷窄人多,地上又躺了许多伤亡兵士,施展不开,那杀手弯刀左右翻飞,前攻乾王,后斩兵士,游刃有余,几招间又将乾王逼入死角。
若金所持金刀是柄削铁如泥的宝刀,和那使剑杀手甫一交手便一刀削断了他的剑,不料那杀手瞬时又从背后拔出一柄短剑,与若金缠斗起来。不过他对若金的金刀有所忌惮,一见将要碰上金刀,便立即变招,总不能使出杀招,这样若金才堪堪与他打个平手。她看到青葙摔倒,心中忧急,但那短剑总不离她三寸之距,无法摆脱。
直到御林军冲来,若金才得以喘息,跳出圈外,奔到青葙身边,喊道:“姐姐!”将她扶起,青葙捂着肚子,一推若金,“我没事,快去救三郎!”此时乾王已被逼到死角,若金猛地跃起狠狠刺向杀手后背,那杀手听见背后金戈之声,知是一件利器,侧身闪过,顺带“刷刷”两刀砍倒几名兵士,一人倒在若金脚上,若金差点绊倒,退了两步,站稳脚跟,举刀再攻。
杀手转身正面若金,一刀“落叶秋风”斜劈下来,他招式虽然简单,但一招中似蕴有雷霆万钧之势,若金周身如裹在暴风之中。她拼尽全力急欲后撤,却发现自己似被鬼魅附体,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手脚皆动弹不得。若金大惊失色,抬眼瞧见大刀已近身前,恐惧如毒蛇一般死死地勒住了她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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