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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昨日才抵达临安的李三奇就踏上了回程的道路,他之前还想着这次要好好瞧一瞧临安的繁华,这美梦算是破产了。不过即便是如此,他却不敢有什么怨言。
像他这般的社中老人都知道,保安社内得罪了谁也别得罪三郎,别看平日里三郎一脸和蔼可亲的模样,而其他头领个个脾气都不怎么好,似乎看起来三郎更软弱可欺一些。
但是保安社初起时,东南海上三伙巨盗,却有两伙为三郎所灭。其中一伙盗贼失败后试图远离台湾海峡,抛弃了地盘一路逃到了吕宋岛去,若是按照海盗们旧日的规则,保安社这时就应该放他们一马了。但是这位三郎君却力排众议,独自带船追杀了下去,在吕宋岛附近消灭了逃亡的海盗,完全没有给他们东山再起的机会。
海上的盗贼们意识到,即便是茫茫大海也无法阻挡保安社的追杀后,要么金盆洗手不干了,要么就远离了台湾海峡跑去了南洋讨生活。而东南海上最后一伙较大的盗贼,则干脆投降了保安社。
可以说,保安社能够在短短数年里控制住东南海上的秩序,除了海商们成群结队出行,导致小伙盗贼失去了生存空间外,保安社这种毫不留情的斗争,也是东南沿海的海盗们不得不服从于保安社的命令缘由。
之后三郎君又制定了社内的诸多制度,把东南海域分为数块控制区,要求各部不得越界,并控制本区的海上秩序,从而彻底压制住了海盗们为了地盘互相攻击的习气,令保安社内部始终保持了一个较强的凝聚力,使得众人对于三郎君是又敬又畏。
李三奇就很明白,虽然二郎君和齐正将眼下是济州军的头领,但只要三郎君一声令下,济州军根本就不可能听从这两人。也许齐正将还能指挥的动几名心腹,但是他们肯定命令不动那些船长。
因为在保安社的体制下,这些船只只是调拨给各区域的头领使用,而船上的一切则归船长负责。船长的任免由总社核准下令,每一位船长都享有不经司法审判不得定罪的权力。而对于船长的审判,必须有不少于两名船长在场,方才视为合法之审判。
按照保安社的规定,航行年限超过10年,航行里程超过1万里,领导一艘2千石以上船只完成过三次东、西洋航行的船首,才能被授予船长的资格。至今为止,保安社拥有船长资格的人数也才不到120人,而这些人每年有半数在台湾岛休息。不是他们不想出海,而是没有这么多适合他们驾驶的大船。
这些人即便待在岸上,每年也能从社内领取半薪。而那些出海的船长,除了领取全薪之外,还享有座舰一年收益5的福利。于是,各区域的头领们受制于手下的船长,而船长们又受制于岸上等待他们犯错的同僚,最终总社的海事局和船长联合公会控制着海上的一切事务。
而整个社内只有三郎君才能保证,给中下阶层的水手一条晋升到船长的道路。那些头领们对于这种束缚住自己权力的镣铐,天生就抱有不满。因此,海事局和船长们,包括那些中下阶层的水手们,天然是拥护三郎君的。
保安社作为一只海上力量,失去了船长和水手们的效忠,基本就等于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肥羊了。更不用提,台湾岛上最强大的一只民兵力量,同样是归属于这位三郎君名下的。因此任何背叛了保安社的头领,到头来只会等来毁灭的降临而已。
就算是齐正将这样的强人,能够笼络到的也不过是一些陆上的将领罢了,没有那个船长会背叛自己的利益,也没有那个船长敢于违背自己手下水手们的意愿。这就是为什么,社内的那些头领们一经达成了同朝廷的协议,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三郎君送去大陆了,因为没人愿意有这样一个强人压在自己头上,特别是这个男人还这么年轻。
就像李三奇对于自己的上司齐彦冰充满了敬畏一般,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上司每每提及三郎君时,隐隐蕴藏的敬畏之情,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敢在三郎君面前抱有怨言的原因。
看到运河码头上的船只,李三奇躬身对着沈敏恭顺的请示道“三郎君可还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二郎君和齐正将的吗?”
沈敏沉吟了片刻后说道“替我向二哥问好,让他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至于齐大郎么,告诉他不要多事,好好协助我二哥,尽快吧岛上的马场给我建设起来。”
李三奇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即头也不抬的回道“遵命,三郎。”
王之荀这日蒙陈康伯所召,便丢下报社事务匆匆赶去清河坊的陈宅。陈康伯次子陈安节出面接待了他,并带着他走入了后宅池边的小榭之中。穿过了小榭外面垂挂遮挡蚊虫的纱障,王之荀才发觉小榭内已经坐着了一人。
他不由有些惊讶的问道“孙兄,你如何会在这里?你不是说这两日家中有事,所以才向我请假不去报社的吗?”
孙资讪讪一笑,起身向他回礼后说道“原来是王兄来了,呵呵,今日可真是巧了啊。不知王兄为何会来这里呢?”
王之荀的视线紧盯着孙资不放,口中坦然的说道“陈公说有事要询问于我,我自然就来了。不知孙兄你是为何而来?”
孙资有些忍受不住王之荀咄咄逼人的目光,一边转移着视线,一边尴尬的笑着说道“奥,奥,我其实也是被陈公叫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替孙资解了围,“你们两人都是我让人叫来的,就是想要问问你们关于这《临安新报》的事情。”
孙资和王之荀赶紧转身,向着上首叉手行礼问候道“陈公安好,晚辈…”
在次子陈安节的陪同下,陈康伯从一扇屏风后转了出来,在上首的竹榻上安坐了下来,并向着两人摆手示意道“你们都是老夫好友的后辈,说起来和老夫的子侄没什么区别,都坐下放松些说话吧。这里是私宅后院,不是什么聚会之所在,没必要弄的这么严肃。”
《礼记》云同门曰朋,同志曰友。孙资和王之荀的父辈都是主张北伐的士大夫,陈康伯这么说倒也没什么问题。不过王之荀却明白,陈康伯这是在拉近双方的关系,好令下面的谈话变得更顺畅一些而已。想想之前这位世伯三番四次的拒绝替自己向官家递交上书,就知道这位世伯今日的反常举动必然是有缘故的了。
他尚未完全坐稳,就已经向陈康伯试探的问道“陈公谈起这《临安新报》,难不成是朝廷对报社有什么看法吗?晚辈这些日子都在报社内,倒不知有什么地方犯了朝廷的忌讳。”
陈康伯微笑着说道“令香多虑了,并不是报社犯了朝廷的忌讳,我才叫你们过来的。只是报纸这东西倒是个新鲜玩意,现在不仅平民百姓爱看,朝中一些官员也很喜欢看,毕竟上面不仅有临安街头巷尾的琐事,还有各地的物价变动么。
就好比各地官员士人关注朝廷邸报,为的是想要知道朝中的人事变故和国家大事。而这《临安新报》,却让朝中大臣了解了民间百姓的生活和不满,也好给朝廷制定政策时提个醒么。
虽然有一些御史官觉得,报纸上刊登一些奇闻轶事、寻人启事、商铺广告和各地物价变动都没什么,但是应当严禁刊登朝中颁行的各种政策并加以自行解读。此外不得刊登一些攻击朝中和地方官员的文字,还有朝中正议而未决的事务等…”
王之荀的注意力终于从孙资身上挪开了,他望着陈康伯颇为焦虑的说道“陈公,晚辈觉得这些官员的意见实在是不妥,如果按照他们说的去做,还会有谁去看我们的报纸呢?
这《临安新报》上的文字,需要经过三道程序进行审核,由主笔做出每期刊登文章的最终决定,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在报纸上发表自己的文字的。况且大多数胡编乱造或是只有谩骂而无实证的文章,在这之前已经被筛选下去了。能够刊登在报纸上的文章,多多少少都是确有其事的,这如何算是攻击朝中和地方官员呢…”
陈康伯挥手打断了他,认真的对王之荀说道“正因为确有其事,所以才是最糟糕的。你觉得会有多少官员喜欢,自己那些烂事被你们登在报纸上,贻笑于世人的?
虽说,报纸上的那些文章对于他们并没有什么约束力,朝廷也不能拿这些文字当成证据去处罚他们。可是当这些官员想要往上走一走的时候,你们这些文章就成为了阻碍他们往上爬的包袱了。谁还没有几个竞争对手,朝中的台谏清流眼下都不要费什么劲,直接从你们的报纸上挑选文章就能让那些官员痛失升官机会了,你说你们这报纸能不招人恨吗?
对于官员们来说,他们不在乎报纸上的文字究竟是真是假,他们只在乎你们能不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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