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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反噬（第3页）

他听得愈发起劲，示意瑶姬说下去。

瑶姬接着道：

“灵脉滋生万物，又源于万物，它既是众生之源，又是众生之果，你可理解？”

程念摇摇头，表示完全听不懂。

瑶姬笑了笑：

“打个比方，你之所以活着，是源于灵脉滋养，吃的每一粒米，喝的每一滴水，都蕴含了灵脉之力，同时，你的一举一动又是灵脉之源，喜怒哀乐，坐立行走，都会孕育新的能量，可以说灵脉滋养万物的同时，万物也承载了灵脉，从彼中来，回彼中去，可理解了？”

程念听得似是而非，但多少能领会瑶姬的意思。

看程念似是懂了，瑶姬也点了点头：

“依上述所言，我教你的巫山古法，便是借由心魂引导内炁，与周遭外炁交相呼应，进而形成气旋，释放炁流，其力量越大，消耗的内炁也越多，你现在这样半死不活，便是把所有的内炁都用干净了。”

至此，程念恍然，这就好比是……纵欲过度？

“所以，这七弦诀你还需好好修行，万万不可再用，待得内炁丰盈，经脉强韧后，方能使得！”瑶姬的口气，语重心长。

单是想想，都有些后怕，程念不禁感到庆幸，当时若再坚持得久些，内炁彻底挥霍干净的话，岂非如同那个“什么尽什么亡”？

说不定……小命儿也就交代了。

转念一想，他强提了一口气，问道：

“那……心魂……又是怎样的存在……”

话未说完，顿觉意识恍惚，呼吸急促，险些就要背过气去。

瑶姬的情绪似有波动，也不知是担心程念，还是担心她的“玄丹”。

程念依旧无法洞悉她的内心，只听她连忙开口打断：

“我知道你的想法，不必说出来！”

是啊，竟把这一节给忘了。

便听瑶姬又道：

“心魂，即是现在的你我，即为所思所想，意识的轨迹，我们的执、妄、贪、欲，皆缘于此！”

程念轻轻点头，之前对心魂的理解，和这说法也差不太多。

“你想得没错，心魂就是念头，是连续不断的念头，心魂聚集而成的，便是魂魄，有的人心魂消散，但肉身未死，便会像失了神一样，如活死人般躺上百年，就是这个道理……”

此番言论，与程念想的大同小异，他觉得自己悟性还不错。

“你的心魂……很特别，不似个凡人！”瑶姬道。

不像凡人？几个意思？

“这种感觉只在心魂交汇时出现，可能是因为你我都学了‘七弦诀’吧，我也说不好，只是猜测。”瑶姬又道。

好吧，灵脉无处不在，滋生内外二炁，内炁始于自身，外炁源于四野，皆能以心魂感知，甚至驱使。

这些概念倒也不难理解，但自己的心魂不像凡人这一点，程念不敢苟同。

“你可有过，专注于某事时，忘记周遭一切的时候？”瑶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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