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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少他妈喊我斯帕洛里尼先生！你把我弄成个操他娘的阉货啦！&rdo;

这是一物降一物吧，凯特心里想。

&ldo;斯帕洛里尼先生，你同意做这个输精管切除手术的，况且‐‐&rdo;

&ldo;那是我老婆的主意。妈的，这条母狗！等我回家再收拾你。&rdo;

他们走出病房，让他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喋喋不休。

&ldo;他又是什么毛病？&rdo;有位见习医生问。

&ldo;他的毛病在于他是一只老骚公羊。他的年轻老婆已经给他下了6个崽子，她

不想再生啦。&rdo;

再下一个病人是个10岁的小姑娘。赫顿医生看了看她的病情记录。&ldo;我们要给

你打一针，把那些坏细菌都赶走。&rdo;

一个护士灌满注射器，朝小姑娘走来。

&ldo;不！&rdo;她尖叫起来。&ldo;你会把我弄疼的！&rdo;

&ldo;这不会疼的，宝贝儿，&rdo;护士让她放下心来。

这话在凯特心头响起凄惨的回声。

这不会疼的，宝贝儿……这是她的继父在可怕的黑暗之中对着她的耳朵说话的

声音。

&ldo;这会让你觉得快活的。分开你的两条腿。来吧，你这条小母狗！&rdo;他掰开她

的两条腿，然后用他的双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疼得叫出声来。她那时只有13岁。

自从第一个夜晚之后，他的到来成了令人恐惧的深夜祭礼。&ldo;有我这样的男人教你，

算你走运，&rdo;他会这样跟她讲。&ldo;你知道凯特是什么吗？一只小猫咪。我就想要一

只。&rdo;他于是就爬到她身上，紧紧抓住她，无论怎样哭喊或者哀求都不能让他停下

来。

凯特从来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谁。她母亲是印地安纳州加里市的一名清洁女工，

在他们狭小的公寓附近一幢办公楼里上夜班。凯特的继父块头很大，在钢铁厂出了

事故而受伤。后来他多半时间都呆在家里喝酒。夜里，当凯特的母亲出去干活时，

他就钻进凯特的房问。&ldo;你要敢对你妈妈和弟弟说起一个字的话，我就把你弟弟杀

了，&rdo;他对凯特说。我决不能让他伤害迈克，凯特心里想。她弟弟比她小5岁，凯

特极其爱他。她把自己当成迈克的母亲，处处护着他，为他而奋不顾身。他是凯特

生活中唯一的光明。

尽管凯特受到继父的威胁，心里很害怕，但有天早晨，她还是决定把发生的一

切告诉母亲，她母亲一定会阻止这事的，一定会保护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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