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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作为现场总指挥的秦川，命令狙击手准备。

华天雪这时候，已经通过手机，把现场的a、b的语音传送给一位湖南籍的朋友，准确地得知两个人都是湖南常德人。常德话很特殊，在湖南被称为&ldo;德语&rdo;，a把十块钱叫做&ldo;一炮钱&rdo;，便最典型。她及时地把信息传送给蒋勋。

蒋勋这下子心里多少有些底，&ldo;都是常德老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rdo;

总揽全局的邢天暗暗地高兴：在现场搜集信息，处理后，再发回现场，指导行动，乃是现代化战争的精髓。

蒋勋边往前走，边说：&ldo;乡里乡亲的，在外面混，都不容易。有什么事，值得往绝路上走？&rdo;

a不接受劝，&ldo;我就是要往绝路上走！&rdo;

蒋勋劝告道：&ldo;退一步，海阔天空。&rdo;

a断然说：&ldo;男子汉，不退！&rdo;

&ldo;男女在一起，难免磕磕碰碰。说开就是了！&rdo;蒋勋已经感知到a与b是情爱关系。他见a没有反对，知道他已经&ldo;上路&rdo;了，就说：&ldo;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必动刀动枪呢！&rdo;

a一听就火了，&ldo;她不是我老婆！她是个婊子！&rdo;

蒋勋劝道：&ldo;兄弟不能这么说。&rdo;

a怒火万丈地举起了b，&ldo;我就是要杀她！杀尽天下所有的婊子！&rdo;

&ldo;你这样做，要想想后果！&rdo;蒋勋有些失措。

这时，秦川下令开枪。

杨六很晚才意识到李花不会回来了。但是他的第一感觉是李花在医院里出事了。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进医院门的时候，腿都软了。

可医院说根本就没有李花这个人。

他又往家里跑：或许是在路上错过了。但迎候他的依然是那把铁锁。于是，他又重新返回医院，准备再核实一下。听到再次的否定之后，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处在激烈运动状态下的人，是不可能有思想的。一旦归于静止，思想就开始复苏了。他想了好一会后，挣扎着起来，用电话查询。

一个清晰的女声向他通报：&ldo;您的存款余额为：人民币八元六角。&rdo;

这次他没有坐到地上，而是慢慢地把话筒放回去。然后石像一般机械地向外走去。此刻，统治他思想的只有一个念头：复仇！

邢天当然不会否决秦川的命令，而是重新设计了一个场景：a把b从四楼上扔下来，当场死亡。这个时候，应该如何应对？

秦川的意见很简单：a犯罪事实确凿，击毙他。

邢天当然不会当场重复&ldo;尊重所有人的生命权&rdo;的论点，而是看了华天雪一眼。华天雪心领神会，说了出来。

秦川没有反驳。华天雪说话，在他听来，童言一般。

于是，如何把a从楼上&ldo;请&rdo;下来，就成了新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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