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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白相与说：&ldo;如此月色，没有酒真是可惜。&rdo;

我想了想，站起来说：&ldo;跟我来。&rdo;

我施展轻功跃向山下村子，白相与紧跟我身后。

我来到一户已经熄火歇下的人家，脚步轻得没发出一点声音，摸进了菜园。

白相与轻声问∶&ldo;干什么？&rdo;

他隐藏得比我好，一点呼吸声都听不到。

我指指地上种的白菜，把一颗拔起来。

白相与皱起好看的眉∶&ldo;你没吃饱？要偷菜回去炒？

我双手注入内力，猛地插进泥里，再用力抽回来，泥土四溅，地上出现一个大坑，我再挖几下，果然摸到了，双手把它挖出来，是一坛酒。前两年村里常被贼人偷盗，我便到村里守夜，夜里在这户人家屋顶上，这户人家的男人偷偷进菜园里，搬了几坛酒出来，埋在菜园里，我全看见了，本想打算再过几年再来偷，哦不，来拿一坛。

我说∶&ldo;走。&rdo;

我把白相与带到河边，这里有一间废弃的茅草房，我把酒坛洗干净，跟白相与上了屋顶，他躺着，我坐着。开了封，酒香立刻溢出来，毕竟是贫贱人家的东西，再好也好不到哪去，白相与倒不介意，捧起酒坛灌了一口，神情还挺满意，白相与把酒坛递给我，我也喝了一口，放在一边。

白相与说∶&ldo;你喜欢喝酒吗？&rdo;

我说∶&ldo;喜欢。&rdo;

白相与说∶&ldo;喜欢喝什么酒？&rdo;

我说：&ldo;我不挑。&rdo;

白相与说∶&ldo;能喝多少？&rdo;

我说：&ldo;我不贪饮。&rdo;

白相与说：&ldo;这很好，女子不应喝太多酒。&rdo;

我不说话，玩着手里的狗尾巴草。

白相与说∶&ldo;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rdo;

我说∶&ldo;尽快。&rdo;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

白相与说∶&ldo;这样，一个月后你若还不了，就得多还一倍。&rdo;

我说：&ldo;你这是敲诈。&rdo;

白相与说：&ldo;你见过谁借钱一个月不还的？&rdo;

我不说话表示拒绝。

白相与当我同意，一笑，喝起酒来。

&ldo;对了。&rdo;白相与说：&ldo;我们都在江湖上混，以后有事就来找我。&rdo;

第二天早晨，我认真地数了数手中的铜板，告诉师父够下山到镇上吃顿早饭。

师父马上进屋叫他师兄出门吃早餐。

我们四个施展轻功，很快到了镇上，和宁街的回头包子铺刚刚开门做生意，蒸笼上冒着热气，香气四溢。

师父道：&ldo;来两笼鲜肉包，一笼蟹黄包，一笼叉烧包。&rdo;

我小声说：&ldo;师父，不是应该让客人先点吗？&rdo;

师父说：&ldo;没事，我喜欢吃的师兄都爱吃。&rdo;

独一剑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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