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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杜哲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是吗?那我们先来试试……”刘邢竹低下头,拉近两人的距离,大手温柔的抚触他的发丝,时而轻吻着。
人体的头皮是很敏感的,微微带着酥麻的感觉从发端传来,让杜哲觉得很舒服。
“舒服吗?”
“嗯。”杜哲的眼微微眯着,全身慢慢放松下来。
“这样呢?”刘邢竹执起杜哲的手,温柔地吸吮指头、轻咬指尖。
杜哲没有回答他,但他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大手顺着手腕向上,轻柔的按摩着上臂内侧的皮肤,唇也随之跟上,摩擦吸吮舔舐,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
杜哲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飞在云端。
抬起上身,让对方的手揽上自己的肩头,刘邢竹靠近杜哲的耳边,轻轻对着耳朵吹气,舌尖轻舔他的耳朵内缘,或是卷起舌尖,伸进他的耳朵深处。
杜哲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只觉得全身舒服的不得了,那种如羽毛轻轻拂过肌肤的感觉又酥又痒,耳边电视机里传来的呻·吟声更是催化了这种感觉,让杜哲笑出声来,“别添,痒。”
“你这样让我很没成就感。”刘邢竹挫败地趴在杜哲身上。
“对不起,不过真的很痒,我会尽量忍住的。”杜哲轻咳几声,止住了笑,“继续吧。”
“你觉得这样有用吗?”刘邢竹问道,他需要一点鼓励。
“应该,那里好像‘醒了’。”杜哲难得的觉得有些脸红。
刘邢竹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浅蓝色的内·裤里,不知不觉间已经鼓胀起来,这对刘邢竹来说真是莫大的鼓励。
起身换了个姿势,刘邢竹坐靠在床头,杜哲被安置在他怀里,两人前胸贴着后背,刘邢竹埋首在杜哲的后颈处,用嘴唇和鼻尖摩擦着,双手从杜哲的腋下钻过,一只手隔着t恤揉搓着他胸前的凸起,一手滑入内·裤,握住他的要害,毫不客气的上下套·弄着。
“……嗯……”细细碎碎的呻·吟在背景音的遮掩下,有些听不清,但贴着杜哲的刘邢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听着耳边那幼兽一般的呻吟,他的身体也跟着开始发热发烫。
“看来你的身体也不是像你自己说的那么冷淡呢。”刘邢竹啃食着杜哲的肩颈,湿热的舌四处游弋着,留下一个个印记。
“呼……也许……”他人的碰触与自己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即使杜哲的欲·望再淡薄,但他的身体,却是没有问题的。此刻的感觉是那么的新奇与舒服,杜哲一点遮掩的意思也没有,侧着头让刘邢竹能照顾到更多的地方。
刘邢竹的指尖滑过杜哲要害的顶端,引得对方无法克制的开始全身颤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同样是男人,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更舒服,更何况他还是学医的。
杜哲的大脑开始变得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腹处,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当刘邢竹的手指开始重点照顾要害顶端时,有什么在他身体里爆炸了。
随着身体难耐地躬起,乳白色的液体从从颤抖的要害顶端喷出,溅了刘邢竹一手的同时,也粘染上了裤子,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呼呼……”杜哲倒在刘邢竹的怀里,一脸茫然地喘着气。
刘邢竹深呼吸了几口,平息了自身的欲·火,然后掏出一个瓶子,把精·液装了进去,这才拿过床头的卫生纸,为杜哲简单的做了清理。
“还好吗?”
“嗯。”无意识的回了话,说话的人还沉浸高·潮的余韵中,全身瘫软在床上,一身苍白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看的刘邢竹忍不住咽口水。
怕再呆下去,自己会化身为狼,刘邢竹拉过薄被给杜哲盖上,“我先把这个送实验室检查,你休息会儿,要是不舒服就去洗个澡。”
“好。”
有个专属医生的好处就是,不用挂号排队,什么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
当杜哲在刘邢竹的房间里美美的睡了一觉,洗了澡,又吃了些家务机器人准备的食物,补充好之前消耗的体力,刘邢竹就回来了。
“精子的活性正常,完全不用担心不能使用。”刘邢竹把检查结果告诉了杜哲,“等过两天我销假后就可以着手培养胚胎了,这段时间你要把身体调养好。”
“嗯。”
“你怎么不高兴?”刘邢竹看着杜哲似乎除了刚才动情的时候,这张脸上的表情总是平静无波,虽然嘴角微微牵起,却没有什么热度,“现在我们说的是你的腿有希望复原,可我还是看不出你有什么欢喜的表现。”
“呃?可能是从来就没好过,所以没什么真实感吧。”杜哲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渴望能够自己行走,但从没得到过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看来要让你多点真实感了。”刘邢竹若有所思,“先不说这些了,要不要我带你四处逛逛?这边虽然不比你那边环境好,但是有趣的东西还是有很多的。”
听到他的提议,杜哲反射性的看向窗外,那黑压压的天空怎么看怎么碍眼,“这种天气?”
“我们这的天一直是这样,放心,就是下雨也淋不到我们。”刘邢竹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推着他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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