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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我狗腿地等茹庭坐好，谄媚地问：&ldo;想吃什么？&rdo;其实我挺想抽我自己的。人家长得高贵而已，我干嘛就这么贱地讨好她？难道我长得就是丫头的尊荣？我又没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最多就是占用了方予可半天时间，至于的吗？

茹庭轻声说：&ldo;随便什么都行，只要不放葱姜蒜。&rdo;

靠！所有的菜都有葱姜蒜的好不好？您真是不挑食。

我连声说好，&ldo;那你等着，我排队买去。&rdo;

方予可也站起来，跟我说：&ldo;我和你一块儿去吧。你一个人哪端得了三个人的菜？&rdo;

&ldo;你们坐着，我去就行，绝对端得过来。&rdo;我用脚也得端过来，要是你帮我端，把这位贵小姐晾在一边，这还说得清楚吗？

方予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头也不回地朝窗口走去。

我看茹庭的脸色难看极了。我不敢多说话，赶紧排队买饭。方予可问我：&ldo;你想吃什么？&rdo;

&ldo;随便。&rdo;我心不在焉地说。

&ldo;没有随便这道菜。&rdo;方予可反驳。

我只好挑着几个没有葱姜蒜的菜报：芥兰木耳、西芹百合、醋溜土豆丝、番茄炒蛋。

方予可看了我一眼：&ldo;你真改成素食主义了？&rdo;

&ldo;废话，不是你家那位要吃吗？&rdo;

方予可有点不高兴：&ldo;你怎么知道我家那位想吃什么？&rdo;等排队排到他的时候，跟食堂大师傅说：&ldo;师傅，来两鸡腿、一份红烧肉、一份宫爆鸡丁、再来一份番茄炒蛋、一份芥兰木耳。&rdo;然后把饭卡塞到了机器上。

我把他的饭卡拔出来：&ldo;不是说我请客吗？&rdo;

&ldo;我说过，不习惯让女的请客。&rdo;

&ldo;我没请你吃，请茹庭吃，顺带让你吃几口行了吧？&rdo;

方予可也拿我没办法，终于妥协。

等我们俩把菜端到饭桌时，茹庭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又不好发作，只好说：&ldo;予可，我有点渴，你帮我去买点喝的吧。&rdo;

方予可问了问我：&ldo;你要吗？一块儿买了。&rdo;

我摇摇头。

方予可起身买饮料去了。

茹庭开始拿出餐巾纸擦桌子：&ldo;予可爱干净，肯定嫌这桌子脏。&rdo;

我想起方予可曾经也是这样拿着餐巾纸抹招待所的桌子的。这家人都是洁癖。夫妻相啊夫妻相，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茹庭见我没什么反应，只好接着说：&ldo;你有没有觉得方予可对你还挺特别的？&rdo;

我不知道这话是设问句反问句还是疑问句，鉴于答错了会导致更大的麻烦，只好把问题抛回去：&ldo;你觉得呢？&rdo;

&ldo;我觉得他就是个烂好人，对谁都是一副热心肠。&rdo;茹庭接着擦她的桌子。

哈哈，要是方予可是烂好人，天下就没人敢称自己是坏蛋了。不过为了不打击她，只好继续说：&ldo;是吗？可能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吧。我妈拜托了他，可能他也有压力的。呵呵。他对别人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他有做好人的气质。&rdo;说完，我自己都想吐了。什么叫做做好人的气质？眼睛亮？鼻子高？牙齿白？我开始自顾自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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