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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ldo;皮肉生意，这么说对吗？&rdo;

&ldo;她需要生活费。我知道她在干这一行。&rdo;

&ldo;偷着干的？&rdo;

&ldo;应该是，可她对我说了。&rdo;

&ldo;你们无话不谈哪。&rdo;

&ldo;她那工作一般都在夜里，小马丁虽然睡了，可偶尔也需要我帮忙照看……&rdo;

&ldo;这样啊。关于工作上的事儿，她有没有谈起过什么？比方说，跟哪个客人结了仇啦，遭到哪个变态狂的纠缠啦，跟卖淫团伙惹上麻烦啦什么的。&rdo;

玛利亚出神地望着天，冥思苦想了一阵。她用手帕慢慢地把泪痕擦干。泪水已经止住了。

&ldo;我没听说过一个字儿。杀人的手段很变态是吗？&rdo;

玛利亚问。

&ldo;她有没有在跟什么人交往？&rdo;

对她的问题罗恩没有作答，而是继续提问。

&ldo;是指男性吗？&rdo;

玛利亚说。

&ldo;是的。&rdo;

&ldo;没听说过。我想，她没有固定的男友。&rdo;

&ldo;她怎么做事？隔壁屋子经常有客人来吗？&rdo;

&ldo;偶尔也会有。&rdo;

&ldo;这种时候，你就替她看孩子？&rdo;

&ldo;嗯，是的。&rdo;

&ldo;经常吗？这样的情况多吗？&rdo;

&ldo;并不是天天这样。一般都是等到有电话来叫，她才出去。要是小马丁还没睡着，她会先跟我打声招呼再走。&rdo;

&ldo;小马丁现在放在您这儿了，那您这儿也有她房间里的钥匙了？&rdo;

&ldo;我存了一把。&rdo;

&ldo;能不能请您跟我一起到葆拉&iddot;丹顿的房间看一看？&rdo;

玛利亚立刻缄默了，望着罗恩的脸。

&ldo;这合适吗，没跟葆拉打招呼就……&rdo;

&ldo;她已经不在了啊。&rdo;罗恩面无表情地说道，&ldo;而且她没有丈夫，唯一的亲人还是个孩子。何况这还是件凶杀案，塞拉诺小姐。就在我们说话的工夫，凶手也许在策划怎么逃匿呢。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一些证据，以便追查杀害丹顿小姐的凶手。请您务必理解。&rdo;

&ldo;我也盼着早一天逮到凶手。&rdo;

&ldo;那就请帮这个忙吧。&rdo;

&ldo;警察先生，请您告诉我葆拉是怎么死的好吗？是变态杀人吗？&rdo;

&ldo;您听了没问题吗？&rdo;

&ldo;我听葆拉说起过一件事，刚刚想起来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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