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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辛钦条件(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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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car:你的博士论文处理了什么数学问题?这个问题是Hodge建议的?

Atiyah:我在论文中做了两件完全不同的工作。其中之一,是我自己挑选的,与几何学家所谓的直纹曲面(rulessurface)相关。这些曲面由直线集结而成,出现在古典几何。我因某个观点而对它们感兴趣,将它们与向量丛(vectorbundle)及层上同调(sheafcohomology)方法联系起来。我用现代的方法着手做分类,但这些是早期的工作,日后它发展成大工程。我在1953--1954年针对这个问题写了第一篇论文,大半是自己写的。第二年,Hodge看出:如何用现代方法,解决他在代数几何积分中感兴趣的问题。他给我一些想法来起步,我发展它们,之后我们合写一篇文章,该文章日后非常著名。所以,我在论文中做了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一件完全是我自己的工作,另一件是和我的指导教授一起做的。第二年结束时,论文已大致完成。

Oscar:Hodge在数学上是何出身?

Atiyah:Hodge是苏格兰人。苏格兰有很优秀的传统。他毕业于爱丁堡大学(我现在实际所在),而后赴剑桥完成学位,因此他在数学和物理方面有很好的背景,而这与他的工作(Hodge理论)有实际的关联。在剑桥时,他隶属一个非常强大的几何学派(老式的几何学),但他与学派的想法保持距离,用自己的方式铸造自己的想法。他受Lefschetz影响极深;Lefschetz用拓扑方法改革了代数几何。起初他并未面见Lefschetz,而是远距离受教:阅读Lefschetz的书和著作,最后他终于见到Lefschetz。所以,那完全出于Hodge自己的抉择,Lefschetz未曾想博名气;Hodge还年轻,径自前去普林斯顿。有趣的是,他第一次见到Lefschetz时,Lefschetz拒绝相信Hodge已经证明了任何东西。Lefschetz一直争辩说Hodge错了,Hodge花了很长时间才说服他。最后,Hodge以更复杂的方式运用Lefschetz的想法。Lefschetz个性非常强烈,但他终于被说服时,承认Hodge是对的,扭转立场,成为强大的支持者。从强大的对手,转为一个强大的支持者;Hodge成为座上宾,而他是Hodge强而有力的后盾。起初当一切是垃圾,过了一阵子改口:“啊!了不起!”他的个性丰富而精彩。我第一次去普林斯顿时,见到了Lefschetz,因为我是Hodge的学生。他很有攻击性。当时他一面做别的事,一面读我和Hodge合写的文章,说道:“但是理论在哪里呢?来吧,告诉我。”他有点攻击性,试图贬抑那篇重要的论文,说它毫无内容。无论如何,我认为这是风格上的问题。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但他的性格很强。

Oscar:你在剑桥完成博士论文后,去了普林斯顿,那里是否有你想谈一下的人物?

Atiyah:是的,我去了高级研究所。那里有许多杰出的常任教授,但我晚了一步,没能见到HermannWeyl、冯?诺依曼(vonNeumann)及爱因斯坦,他们都在我到达前后辞世。除了常任教授之外,他们还有大量出色的年轻博士后。因为战争甫结束,累积了大量被战争影响学业的人;几代人聚集在一起。因此我遇到了Hirzebruch、Serre、Singer、Kodaira、Spencer、Bott等人。我在普林斯顿待了一年半,是我遇到最多数学俊彦的一段时间。我学到了前所未闻的东西,譬如李群和拓朴。

Oscar:他们都在普林斯顿?

Atiyah:他们都在普林斯顿的学院,是的。Kodaira及Spencer是备受尊敬的教授,其他人是博士后。我们在那里相处一两年,其中一些人在我之前已在普林斯顿。对年轻人来说,这是聚会的好地方。我们互益良多。我在法国的数学学院学和剑桥时都是自学,但在普林斯顿,我和其他人有联系,且受到他们影响。我与每个人都很要好。一年之间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好似到达成年期,突然间我成了一名专业的数学家。我们学到新的想法;它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地方之一,每周都会有各式各样的事情发生并且有新的进展:新理论、特征类、上同调。我在理想的时间去了那里,且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我结识了Hirzebruch。他回欧洲后,我持续和他聚首,也和波恩的其他人会面,非常的好。我在理想时间点去普林斯顿,一段时期后回到欧洲。战事也发生于欧洲。这场战争结束于1945年,而我在1955年去普林斯顿(有足够的时间让事物安定下来)。我的许多同侪并没有真的参与战事,只是被征召入伍。Singer在美国海军服役。Bott已被训练好,即将参战。Hirzebruch年轻时在德国入伍,被美军俘虏而成为战俘,但仅历时数月,17岁时从战俘营逃脱。我只经历了战争的遗绪。被卷入战争的人年纪较长,在普林斯顿已久。我去普林斯顿时,已是战后十年,人们已经复原,所以那是非常好的时间点。

Oscar:两年后你回到欧洲,对吧?

Atiyah:是的,一年半后我回到欧洲,在剑桥找了份工作。我回到工作岗位,在剑桥待了数年,之后转赴牛津。

Oscar:能否谈一下你在剑桥和牛津的学生?

Atiyah:我在剑桥的学生不多,因为我离开剑桥时还很年轻;但是我有几个学生,是从我的指导教授Hodge那里接收的。他收了学生,但当时他非常忙碌,时间不够用,研究生涯被战争糟蹋了。他在战前还年轻时就已成名,战争期间不得不留在学校做很多行政工作。战争结束时,他有点脱了节,所以把他收的学生交给我。所以我的前两名学生是移交来的,他们都不错,和我一起完成了博士论文。这为我做好准备,因为我需要学会怎么带学生。一些学生自学,一些很独立,但很多人需要大量的帮助,因为他们能力各不相同,有些很强,有些很弱;这并不很明显,一段时间之后你才会了解。去牛津之前,这两位学生跟着我。我在牛津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有了更多学生。年轻时,你疑惑为什么他们要来和你一起做研究。你必须更年长、更知名,然后学生才会来。我有大量的学生,共约50名。计算学生数量是很困难的,因为学生状况的定义不是很清楚,有些别人的学生实际上是你的学生。但是某段时期,我总共有40到50名学生,在其间的各个时间点,我都有五六位学生跟着我攻读博士,每年两个,这样很好。之后,我去普林斯顿大学担任研究员,在那里有四名学生。

Oscar:你的意思是你在牛津的时候,又去了普林斯顿吗?

Atiyah:是的。1961年我首次到牛津,1969年赴普林斯顿。我在牛津待了八年,随后在普林斯顿三年半,之后又回到牛津。普林斯顿有一个优势:你可以邀请人来和你一起做研究,所以你能做一些选择。有名学生跟我一起去,他原本在牛津,是来自罗马尼亚的GeorgeLuzstig,非常年轻,十分优秀。他是我在普林斯顿的学生。我也可以邀请人来当助理,因此我请NigelHitchin担任我的助理。

Oscar:他曾是你在牛津的学生,对吧?

Atiyah:他曾是我的学生(或实质上的学生)。他已正式跟了其他教授,但他按我的建议作研究,且与我保持联系,所以也是我的学生。此前,GraemeSegal是我学生,他曾当了一年Hodge的学生。

Oscar:Hodge送他到牛津?

Atiyah:嗯,他把自己送到牛津(笑)。他到牛津和我一起做研究。那时候,我正在招募学生。在普林斯顿,我有几个学生,回到牛津时,我收了大量的学生,我想是因为那时我已更为知名。我有很多学生来自剑桥、很多来自国外、其中几个来自印度。啊!Patodi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印度学生,他来和我一起作研究,成为我实质上的学生。稍后,我有一些非常出色的学生,譬如SimonDonaldson等。这吓到了我;曾有一段时期,我觉得自己不会有很优秀的学生;我自认研究做得不好,也许应该停止收学生;我不再足够积极。随后,事情发生了变化,突然之间有了六位优秀的学生,而那是极为偶然的事件。当然,你向学生学,向很好的学生学。Donaldson在那里,不久之后开始授课,我去上他的课,即便他才刚拿到博士学位。所以,是的,你学到了很多东西。有那么多的学生,你给他们一些论文去做,鼓励他们,告诉他们往哪个方向走,给他们不同程度的帮助:有时他们自己做好所有的事情,有时你为他们做些工作,有时候进行合作。这是非常正面的经验,我喜欢带学生。我去普林斯顿学院时,没有真正的学生,那里没有正式的大学。牛津大学的学生,有些是在地的,有些自外地来拿博士(有些是特别来跟我),另外还有一些来自澳洲(如GraemeSegal)、美国、印度等国家。

Oscar:你和一些学生合作,譬如NigelHitchin。

Atiyah:是的,通常在他们拿到博士学位后,成为浅资历的同事,我才与他们合作。但是,因为NigelHitchin和GraemeSegal已与我一起做过研究,领域相同,所以,很自然地,我继续与他们联名发表论文。通常,我喜欢让学生的研究领域互有些许差异:有些做微分几何,有些做代数几何,有些做拓扑,并不都在同一领域。我会与他们合作,他们也会有自己的个性和数学品味;他们会互不相同,走在稍微不同的方向,这是非常好的。你需要开拓自己:更多分析,一些几何学,还有一些拓扑学,这样你才可以和这些20岁的学生一起学习,因为他们更为专精。Segal钻研同伦理论,Hitchin精通微分几何。这是一种学习方式。你刚起步时时,学会一些东西,但当你执教时,没有太多的时间回头学,所以必须以不同的方式学习,而一种学习途径是经由你的学生、与你的学生合作。

Oscar:可否谈谈你在研究生涯中的主要合作者?

Atiyah:好,我的主要合作者(年纪较长或和我同年纪的资深合作者)中,Hirzebruch大我两岁,看起来比我年长。我从军两年,但他短暂入伍。他非常年轻就升等了;我刚拿到博士学位时,他已是教授。但我们的年龄相当接近,合作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我经常去波恩,在那里开展工作,很自然地我们一起写论文。另外两位和我一起做研究的是Bott和Singer。他们分别在美国哈佛和麻省理工学院,我经常到普林斯顿和他们会面,有时我去麻省理工学院,有时他们来牛津。我们共度很多时光,一起写论文。我们有共同的兴趣和不同的强项。Hirzebruch在很多方面与我非常接近,但我向他学到东西;他是特征类和代数拓扑的专家。Bott较我精通微分几何及李群之类的事,而Singer有较多分析的背景,通晓泛函分析及Hilbert空间的理论。他们各有专精的领域,但这些领域互相重迭,所以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兴趣,这很好。我因而能写很多论文。他们是专家;不仅是专家,而且他们认识真正的专家。Singer有很多好朋友是微分方程方面的顶尖人物,而Bott认识很多拓扑方面的人,他也认识了很多与波恩有联结的人,他们都有非常广泛的学术界人脉网,扩及朋友及学生。Smale及Quillen是Bott的学生,这给了你很好的人脉。

我爱社交,很喜欢说话,你知道的(笑),我喜欢讨论数学。我们去黑板交换想法,我喜欢这样。这很能激发灵感。我们交谈,随后进行思考,然后再回去讨论。所以,这是一个高度社交化的过程,你也因而结交了好朋友。在这个意义下,工作上的连结是极其亲密的。他们是我的主要合作者。我也有年轻的合作者,譬如GraemeSegal及NigelHitchin,之后还有更年轻的FrancesKirwan。我和Hitchin、Kirwan合写了不少论文。这些是相似的连结,只是刚好师生易位,因为我是老师,他们是学生。我们有共同的兴趣,而他们的兴趣再次与某位年长者的兴趣方向一致。他们是怀有新想法的新世代,因此构成了非常好的人脉网。

Oscar:你在物理界也有非常好的朋友,尤其是Witten,对吗?

Atiyah:是的,那是后来的事。我还记得,1970年代初,我去美国时遇见Witten。那时我们才意识到:物理学家正在做的事,和Singer与我正在做的事,有些重迭。于是,我去和麻省理工学院的四位物理学家会面,我们这些年长者和一位年轻人坐在椅子上交谈;讨论后,我意识到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对我想要解释的数学有更多的了解——就是这样。

当时EdWitten是助研究员。之后,我邀请他到牛津数星期,得而深入了解他。打从他是哈佛大学的助研究员,我就认识他,而他总是令人钦佩。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大量的东西,我读过他写的几乎所有文章。他写的文章数量令人难以置信。我认为,我的一项主要贡献,是藉由Witten和他的合作者,把物理想法引入数学界。在早期,很多数学家对物理学家抱持怀疑;他们说物理与数学无关:“他们不证明定理”,“那是不可靠的行业。”所以,我因为和坏伙伴混在一起而坏了名声,你知道(笑)!我认为,即使是身为数学家的Witten的也被视为可疑;但他们明白:他可以做到他们做不到的事情;他打开许多门户,获颁费尔兹奖。跟上他的发展是我的功课,最后我成了他的研究生(这是多年之后的事)。我在加州理工学院和他共处一学期,我似乎再次当研究生。我早上去看他,花一个小时讨论每个问题,然后离开,思考23个小时。这段时间他做其它的事。第二天我回去,和他继续讨论。我必须努力跟上他。

Oscar:你们合写了论文。

Atiyah:是的,一篇100页的论文,我写了一部分。他决定合写那篇论文,可能是因为它和我以前做过的研究有一些关系。但他对它有些想法。他推动它;他是那么优秀;我们偶尔会在数学方面有争执,通常是他对[笑],错的是我,是的!这是很难得的经验。这时我年纪已不小,但好像是个学生,真是令人兴奋。目前在爱丁堡,与我合作的人很多是物理学家,数学物理学家,他们是新一代的物理学家。我做了越来越多和物理相关的数学。

Oscar:回顾过去,你和RogerPenrose也有过很多交流。

Atiyah:是的,RogerPenrose是我的同学。他来自伦敦,和我同时进入博士班,曾同时是Hodge的学生。但他与Hodge相处不很融洽,他们的兴趣不同,翌年他的指导教授换为Todd。

Oscar:与你做的事情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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