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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童年时外公常年在泡在研究所，看护他的保姆克扣伙食费，他长期营养不良。每次路过a大食堂，看见叔叔阿姨们饭盒里新鲜出笼的包子就流口水，偶尔会有熟悉的阿姨递给他一个，那种寒天里捧在手上，热腾腾香喷喷从鼻子里窜进心底去的感受成年后不再有。可是，奇迹般的，在她身上发现。

&ldo;开始了？&rdo;她在床沿上坐下来，声音打颤。

他没做声，摸摸她脸蛋，吻上去。一分分往下移，在她唇边厮磨。她轻微地颤抖：&ldo;松鼠鱼……&rdo;

&ldo;嗯。&rdo;他含住她的声音，唇下柔嫩，象她身上的每一寸。

他解开裹住她的毛巾时，她双手掩着自己胸口，&ldo;别看，我、不太好看。&rdo;

&ldo;不好看？胡说。&rdo;她丰腴，肉长得匀称，&ldo;象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rdo;

……

半明半暗中，能看见他眼中的赞叹之光。心眉低下头看自己，有点郁闷地说：&ldo;我、我倒是觉得象双安全气囊。&rdo;

他笑：&ldo;拜托你少说点逗乐的话，别破坏气氛。&rdo;

心眉傻乎乎还在点头，下一秒便被推倒了。

&ldo;别、别摸那里。&rdo;她扭麻花：&ldo;好痒，松鼠鱼，好痒。&rdo;

他从她腰上抽回手，&ldo;那摸哪？这儿？&rdo;

随着他手掌换位置，她猛吸一口气：&ldo;松鼠鱼，好紧、张。&rdo;

&ldo;嗯，很紧很紧。&rdo;他期待实践，可只能慢慢来，&ldo;闭上眼睛细细感觉。&rdo;

声音低低沉沉的，在她耳边环绕不去，心眉闭上眼，准备体会这一刻奇异的从未有过的感受。

不行，他指尖划到哪里，她那一处就绷得实实的。&ldo;松鼠鱼，和我说话。随便什么都好。&rdo;

&ldo;你的眼睛象天上的星星……&rdo;

&ldo;来来去去就这几句？有点创意行不行？&rdo;

&ldo;……那再来。&rdo;他狠狠亲她一口，&ldo;小屁孩，怎么就这么磨人呢？&rdo;

双手搂着他脖子，她压根不敢往下看，□裸地贴着他，象是贴着个大熔炉，下一秒她就会被化成钢水。&ldo;说说喜欢我什么。&rdo;

&ldo;喜欢……&rdo;

&ldo;不许再说星星了。&rdo;

&ldo;好。喜欢……喜欢你感情纯粹的心。对身边每个爱你的人都会拿百倍的爱回报。&rdo;他继续和她小嘴纠缠，含糊不清地说：&ldo;很难得很珍贵。&rdo;

……心眉心弦颤动：我有那么好？

&ldo;第一次看你发飙是在东大南门，几个女孩吵架，你上去给人一大耳刮子。我当时还摇头，心想这小屁孩怎么就这么野蛮，后来才知道是宁小雅被人欺负。再后来，小五那对吵架，你也是，象护小鸡的母鸡，头发竖起来二话不说就扑上去。&rdo;他嘴角分明还挂着笑，但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ldo;喜欢上你的性格，和这个……&rdo;他低头吻上她胸口：&ldo;一样广阔的心，能庇护全世界的心。&rdo;

她拢住他头发，眼中湿湿的，&ldo;我有那么好？&rdo;

&ldo;心眉，你比我说的还要好。&rdo;他撑起两只手臂，双目凝视她：&ldo;我时常会想，把女人的母性和女孩的纯真综合一体的人只有你了，为什么就没人发现？&rdo;

&ldo;你说的，有慧眼的人不多。&rdo;

他笑：&ldo;好在不多。我等你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人等了几年，最后只能不客气了。&rdo;

她撇嘴，&ldo;再多等几年也不怕，我大把时间。&rdo;

&ldo;你有时间我没有，我看着豆丁就幻想你的宝宝是什么样？会不会也是个贪吃鬼睡懒觉大王，头发乱糟糟的挥着胖乎乎的手臂满脸的蛋糕。&rdo;他边想边笑。

书愚再努力努力，年底有了，明年秋天就能生。秋天生孩子好，不冷不热的，好坐月子……

心眉回想起未来婆婆那句话，窘红了脸娇嗔：&ldo;你没事幻想我的宝宝干嘛？脑补找别的去想。&rdo;

&ldo;我不出力你能有吗？不废话了，我干活。&rdo;

心眉尖叫：&ldo;别咬我！&rdo;

他改咬为吸，心眉死闭住眼睛不敢看。可闭上眼睛，触觉越发敏锐，身上游走的他的手掌，抚摸她皮肤的他的呼吸……

&ldo;松鼠鱼……好麻。&rdo;

他低声应和，细碎的吻一路往下。她伸手想捂住自己的小肚腩，他已经先一步吻上去，蜿蜒向上又回到她腰间。

&ldo;痒‐‐&rdo;她想喝止他的，话说出来变成讨饶，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ldo;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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