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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木曾在心中念道。是他国中时代汉文课读过的语句。也许，这所学校，学生也在校长的训词中，不知聆听过多少次的吧。他不禁同时也想象到，一位秃头老校长的面容，心中感到暖和。

&ldo;是你在找我?&rdo;瘦高的男人站在他面前说，&ldo;你是那一位?&rdo;

&ldo;你是征部先生，事情办妥了吗?&rdo;

&ldo;办完是办完……&rdo;

&ldo;那么我们边走边谈，马上可以走了吧!&rdo;

&ldo;你究竟是什么人……&rdo;

木曾默默地由口袋中，露出证件一角。男的脸色立刻改变。他有些自暴自弃地，从鞋箱拿出凉鞋。

&ldo;大人，我可没有做什么坏事。&rdo;

并肩走出校门时，征部第一句话如此说。由他称呼木曾为大人之口吻，可窃见他的过去历程。

木曾缓缓地走着：&ldo;我并没有说你做了什么。&rdo;

&ldo;你不会是照像馆顾客吧?&rdo;

&ldo;有一些事情，我要问你。&rdo;

&ldo;什么事?&rdo;

&ldo;你和木崎江津子有什么关系?&rdo;

&ldo;木崎‐‐?不认识。&rdo;

&ldo;如果忘记，太过意不去吧。对方说和你很亲密呢?&rdo;

&ldo;别开玩笑了。见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的女人啊!&rdo;

&ldo;她在新参町当钢琴老师。&rdo;

&ldo;我是个五音不全的人。而且，新参町在哪里我都不知道。&rdo;

&ldo;上田市新参町。&rdo;

&ldo;没去过。我除了大马路，很少到偏僻地方。&rdo;

木曾点烟，也请了征部一支。

&ldo;你在什么地方和须贺俊二见面的。&rdo;

&ldo;大人，&rdo;征部吐烟说，&ldo;这种问话方式太刁难吧。我和这样的男人完全没有来往。究竟我做了什么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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