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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毕业,各奔东西,在我以为从此不会再和你们有任何联系的时候,也就是在我大学快毕业的那一年,我接到了陈曦的电话。」说着说着,林如惠一直噙在嘴角的笑容就不见了,「他向我求助,请我当他的女朋友。后来我才知道,你们的事情让陈曦的妈妈发现了,她强迫陈曦离开你,并在知道自己生了重病的时候,害怕陈曦对你还余情未了让他务必找一个女朋友,陈曦无奈之下就想到了我。」「我问过陈曦,为什么找我呢,别人不可以吗?他说,因为你知道我们的事,你能理解并接受,我还想去找袁杰,如果是别的人可能还惹很多麻烦。听了他的话,那时候没有交往的对象又不忍拒绝的我同意了,当他带我去看他妈妈时,他妈妈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看见我显得很高兴。」「我当时上学的地方离他妈妈住院的地方挺远,所以每当他妈妈想见我,我才会请假赶过去照顾一下,除此之外,我和陈曦并没有过多的接触,加上那时候为了筹钱给他妈妈治病,陈曦只要一有时间就跑出去想办法忙得脚不沾地,哪顾得上我,因此我们除了在医院碰头外,其他时间几乎没见过面。」「这样的情况差不多持续了三年,陈曦妈妈的病已经拖不下去了,再多的钱也没用,医生让陈曦把他妈接回家,安安稳稳地过剩下的日子。知道这个消息的我就和他一起去接他妈妈出院,在医院里,他妈妈忽然就握着我们的手说:『小曦、如惠你们结婚吧,妈没多少日子了,死前就想看你们结婚,在一起。』」「后来,陈曦躲了出去,在医院的长凳上抱头默默地哭,那些年为了治他妈妈的病陈曦连大学都没上完就跑去工作,每天累死累活就为了多挣几个救命的钱能让他妈妈好转康复,可现在连钱都救不了他妈妈的病就已经够让他深受打击,临了母亲的请求更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糙。如果说治好母亲的病是他的愿望,那能再去找你则是他从不放弃的希望,可现在不管是愿望还是希望都一再远去,他变得一无所有,是那么的无奈和无助。」「假装情侣这些年,他的情况我都看在眼里,那时候看他这样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我也知道实在没办法了,就当是了了老人的一个心愿,就主动走过去说,陈曦,没事的,我们也可以假结婚不是吗?」「为了骗过陈曦的妈妈,除了没有去户政事务所登记,我们接下来的手续都和即将步入新婚殿堂的准新娘新郎一样,定了日子选好饭店通知家人亲戚好友……」说到这,林如惠又晦涩不明地笑了笑,「我没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父母,因为我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同意,毕竟这事关我一生的声誉,也因为这件事,陈曦一直觉得对不起我,直至我遇上现在的丈夫过得不错,他心里才算好受一点。」「也就这样,到了办喜宴那天,大家高高兴兴地齐聚在了一起。」林如惠望着对面的袁杰,说:「然后,你出现了,也看到了穿着新郎装的陈曦和穿着新娘装的我。」对面而坐的两个人记忆一度重叠,诧异的新娘望着突然出现面色惨白的男子,心中翻山倒海不知所措,还未等视线移到身边的新郎身上,一直陪在左右的新郎就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这个男人给硬扯出去。
而费尽周折终于找到失踪已久的爱人的男人原本还不肯相信爱人会娶一个女人,直至真相刺痛眼睛,全身被打击得无法动弹,任由这个成为新郎的爱人把他硬给带走。
一直处于浑噩当中的他不知道,在新郎拉他离开的那一刻,一道声音沙哑但凌厉地响起‐‐「陈曦!」
新郎脚下一顿,但还是拉着人坚决地往外走,新娘回头,看见推着轮椅慢慢移过来的陈母,久病缠身的苍白脸上,带着让她也为之一寒的怨恨。
自回忆里收回情绪,林如惠接着轻声道:「把你骂跑的那一天,你一定不知道,陈曦的妈妈就隔着一道玻璃墙盯着你们,但这事陈曦肯定知道,所以为了能让妈妈安心,他把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话都对你说了出来。那些话,把你骂走的那些话,陈曦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他心里同样不好受,可你越是不肯走他就只能说得更多说得更过分‐‐」坐在对面的袁杰忽然闭上了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下。
袁杰,当初我只是因为年少无知才会和你在一起,可我现在清醒了,我后悔了,我不想再过那种见不得光的生活。现在我才发现,和女人在一起有多自在多幸福,比和你在一起时快乐多了。而且除了爱情你还能给我什么,你一无所有,还是一个没有人要的东西,你要我和你在一起,是想让我也过那种众叛亲离无依无靠的日子吗!?
那时候陈曦的确说了很多,但唯有这些话是袁杰怎么也无法忘记的,似乎只要一个不经意间就会回响在他耳边,刺痛他折磨他,也是这一些话,彻底绝了对陈曦的所有留恋,让一直不愿相信不肯相信的他收起一颗伤痕累累的心转身离开。
看他这样,林如惠明白,有些事有些话不必再复述,有些人绝对比她还要刻骨铭心。
「你走后喜宴照常举行,陈曦的妈妈看着也放心不少,可那一天,陈曦喝酒跟不要命似地灌,别人都当他是高兴,又有几个人真正知道他心里的苦呢。」林如惠不禁苦笑一声。
「过后我们就住在一起,但从头到尾,陈曦都睡在地板上,在他妈妈面前我们就装亲密,背后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我。记得有一天晚上,不知怎么我们俩个都没有睡着,翻来覆去的,我就问他,袁杰那边你怎么办。那时候他躺在地板想了很久,我以为他睡觉了,结果听他说,我会去找他,我会向他解释,我了解他,他一定会原谅我,真的。」说着说着,莫名地,林如惠红了眼眶。
「说实话,其实那时候我也动了点干脆就和陈曦这样过一辈子的心思,可听他说了这些话,我才彻底放弃。到底是怎么深厚的感情,才让陈曦从没想过放弃,到底是怎么样浓厚的信任,才让他说出这样笃定的话。我自认没办法介入,还不如聪明的放弃。」飞快地用手背拭了下眼睛,她又道:「办完喜宴后不到一个月,陈曦妈妈就撑不下去病危住进了医院,医生只叫我们守着,说能陪着就尽量陪着,时间不多了。他妈妈一直昏迷,我们俩守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我因为有点不舒服上了趟厕所,回来时候推门正要进去就听见里面有说话声,不由就停下来,透过门fèng,看见陈妈妈已经醒了‐‐」面色青白的陈母躺在床上,全身无力的她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儿子,喘着大气道:『小曦,你跪下。』母亲一醒来就听她这么说,陈曦自然是一脸不解:『妈?』见儿子没有照办,陈母的语气更是狠厉,『跪下!』『妈,你刚醒,我先给你去叫医生看看好不好?』『你耳朵聋了?我叫你跪下!』
『……』陈曦焦心莫名又意外,可在母亲的注视下,仍是按捺着心中的情绪慢慢跪在她床头。
『跪好了,现在,向我发誓,在我死后,不能去找袁杰,不能和袁杰有任何连系!』陈曦猛然抬头,满脸不可置信,『妈!?』
『怎么,不答应?』
『妈,你不能……』
见他如此错愕,陈母气得几欲从床上爬起来,撑起上身指着他骂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想趁我死了去找袁杰。陈曦,你要是想我死不瞑目,在地下也不能安心,你就不发这个誓,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妈,我求你……』陈曦面无血色,整个人都要瘫了。
『你!你!你不答应是吧?你滚,你现在就立刻给我滚!我不要你这个儿子了,你不是我生的,你立刻滚,我下黄泉也不会放过你们!』骂得狠了,陈母一口气喘不上,又倒回床上。
『妈!』被吓到的陈曦一把扑上去,『妈,你别这样,我错了……我错了……』一口一口艰难呼吸的陈母用尽一切力气握住他的手,眼中带着一丝乞求,『那……那你发誓,发誓,这一生再也不去找袁杰,发誓啊!』陈曦眼中含着泪,在母亲的期盼下,声音颤抖地说出最不愿出口的话,『……我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去找袁杰,不和袁杰有任何的连系,我发誓!』『好、好……好孩子……』陈母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最后一脸疲惫地合上眼睛,慢慢睡去‐‐『妈,妈你怎么了,妈‐‐』
「听到这我立刻推门进去,可陈曦的妈妈已经没气了。那时候陈曦就维持着跪在他母亲床前的姿势一直哭,谁也劝不住,直至哭到昏了过去。」从手提包里取出纸巾擦拭忍不住落下的泪水,林如惠红着眼说:「大家都以为他是因为母亲死了才会这么悲恸,事实上又岂止是如此。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心得痛成什么样啊。」「再然后就是办他妈妈的丧事,那时候陈曦就跟变了个人似地,半天也吭不出一个字,丧事办完没多久,陈曦为了偿还给他妈治病时欠的一些债就开始出去跑车赚钱了,我们之间也不怎么见面偶尔只是电话联系。时间久了我们就自然而然地散了,外人眼里我们都是过不下去离婚,为这事陈曦还一直觉得欠了我。我倒没觉得怎么,因为我离过婚而不接受我的男人嫁了又怎么会有好日子过呢。所以我遇上了现在的老公,才会过得这么幸福。这些事情我告诉过我丈夫,他说不管是不是真结婚,都会好好地疼爱我,听见这些话,我还有什么可求的呢,你说是吧?」对面的人不回答她,甚至于,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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