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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羽并不打算尽早回去,林瓴有自己的计划,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只要他不走,郁洧就不会回去。打定主意,他每天带着郁洧和郁溱参加会议,谈项目。然而,郁洧和他们终究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是以,当合作方讲得唾沫横飞,周斯羽听得津津有味,郁溱听得两眼放光的时候,回头总能发现角落里某个坐着打盹前俯后仰的人。“周总,很期待和你们合作。”“你们的方案很不错,期待和你们合作。”“那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双方利落的签完字,郁溱收好文件和电脑,走到角落叫醒郁洧。“啊!哦,讲完了?”郁洧迷迷瞪瞪站起身,看到周斯羽往门外走立刻想跟上去,被郁溱拉着走到队伍最末。“你拽我干什么?”郁洧不满地揉着脖子,坐着睡还是没有躺着睡舒服,脖子好酸。“人家还有细节要谈,你跟上去能听懂吗?”郁溱翻了个白眼,“我说哥,你要实在不感兴趣完全可以不用来的。”“瞎说,我感兴趣的。”郁洧在心底默默补充了一句“只是听不懂。”感兴趣和懂是两回事,懂了和会用又是两回事,他不懂,再正常不过。“那刚才讲了什么?”“讲了……额……那个……嗯……螺丝钉……什么……混凝土……”郁洧死鸭子嘴硬,抱着胳膊,“反正我就是懂了。”“罗氏町宁建筑,什么螺丝钉混凝土?”“啊对对对,我刚才要说的就是这个。”郁洧赶紧接话,“不就是拟态建筑嘛?以前打仗时候用的。”罗氏町宁建筑,是一种采用特殊材料结合周围环境特点建造的建筑,最早用于军事基地的修建,最大的优点是可以与周围环境完全融合,达到规避空中侦查的目的。不过随着科技发展,战争对信息融通交流的需求增大,军事基地内部配置大量通讯仪器后,一个无线电监测技术就可以轻松破解伪装。为增强安全性,联盟采用地下军事基地建设技术逐步取代拟态技术,拟态技术退出军事领域,现被广泛运用于民用住宅和疗养院等建设。联盟在讲战争史的时候提到过,不过郁洧记性好,完全记了下来。“没想到你还挺懂。”郁溱挑眉,他自小就十分羡慕郁洧过目不忘的本事,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变态,失忆之后都还能记起来。“你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学神。”郁洧自豪地拍着胸脯,他可是有基因遗传的天生学霸,郁瑧和林瓴哪一个不是行业顶尖的存在?“这一晃也到饭点了,周总留下一起吃个便饭如何?”“感谢张总盛情,但今天还有其他事情,改天。”周斯羽笑了笑,“改天我一定请张总。”“周总哪里话……”两人你来我往说着些客气话,郁洧听得直打哈欠,人和人之间能不能真诚一点?“张总留步。”“小王,送送周总。”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孩送几人来到停车场,郁洧去开车,远远看到女孩和周斯羽讲了几句话。隔的有点远,郁洧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但他明显看到周斯羽笑了,一脚油门一个漂移,帅气地降下车窗。“多谢周总为我指点迷津。”女孩拉开车门,周斯羽坐上车后,降下车窗,“那就不打扰周总了。”“我很乐意效劳。”周斯羽笑着挥手,升起车窗,轻轻踢了踢驾驶座,“开车。”“好的呢,周总,麻烦系好安全带。”郁洧捻着兰花指系好安全带,夹着嗓子嗲声嗲气,听得郁溱和周斯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脑子搭错线了?”周斯羽轻轻拍了拍郁洧的脑袋,“正常点。”“好的,周总。”郁洧清清嗓子,目视前方,正色道:“报告周总,您的专属司机小郁已就位,随时可以出发,请指示!”“临江阁。”周斯羽顿了顿,“先送郁溱回酒店。”“好的呢,周总。”郁洧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射而出,吓得周斯羽和郁溱死死抓着扶手。一路“飞”到酒店门口,车子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稳稳停下,郁溱颤颤巍巍开门下车,扶着垃圾桶狂吐不止。“我送你上去吧。”周斯羽叹了口气,扶着郁溱上楼,“抽个时间和余文对接一下今天的项目,今天做不了没关系。”“没事,嫂子,我休息会儿就好。”郁溱躺在床上无力地摆手,“你要不换一个司机吧,哥这车开得太可怕了。”“我考虑考虑。”周斯羽拍拍郁溱的肩膀,转身下楼。“你能不能正常点?”周斯羽坐到副驾驶,偏头看着郁洧,“你又抽什么风?”郁洧偏过头,抬手扣住周斯羽后脑勺,低头吻住周斯羽。良久才放开周斯羽,盯着他的眼睛,委屈地开口:“你一早上都没看我一眼。”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我那不是在忙工作嘛。”周斯羽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谁说了什么惹他不高兴,原来是这么点小事,“看着你我怎么工作?”“你还和那个姑娘有说有笑的……”郁洧还是觉得委屈,他媳妇儿一早上都没看他一眼,却和别人有说有笑的,不爱了呗!“人家向我请教问题,我不笑着说还能怎么办?哭着讲?”周斯羽捏了捏眉心,无奈地揉了揉郁洧的脸,“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得,我幼稚,行了吧。”郁洧抱着胳膊哼了一声,别过脸,“你不要捏我脸,谁不幼稚你捏谁的去。”“嘿,怎么还来劲儿了呢?”周斯羽翻身跨坐到郁洧腿上,掰过他的脸,勾起他的下巴,邪邪道:“小爷好声好气跟你解释是看得起你,你最好见好就收啊~”“谁稀罕。”郁洧翻了个白眼,“你不要搞得像老流氓一样行不?”听郁洧这么一说,周斯羽反倒来劲儿了,他的演技演不了好人,演流氓还是绰绰有余的。“嘿嘿,小伙子长得真俊,来,给爷笑一个……”“笑个屁!”郁洧拍掉周斯羽的手,正色道:“严肃点,我在和你说正事儿……”“你说,我听着呢。”周斯羽掏了掏耳朵,玩味地看着郁洧。“咦?我要说什么来着?”郁洧皱了皱眉,“被你一打岔,我都忘了。”“你自己记性不好,怎么赖我呢?”周斯羽偏头,眨了眨眼睛,“郁洧同志,你这是栽赃陷害。”“不跟你扯,我刚真有事儿要说来着。”郁洧挠了挠脑袋,“算了,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吧。”屁大点事儿根本不值得他吃醋,不过是想看看周斯羽的态度,没想到还反被他调戏了一番,他不要面子的吗?所以他决定小小惩罚一下周斯羽,话只说到一半,勾起周斯羽的好奇心,又不告诉他。唉~就是玩儿!“到底什么事儿啊?你再想想。”郁洧少有的认真脸成功骗到了周斯羽,心里就像被一万只小猫挠一样,直痒痒。讨厌所有说话只说一半的人!“哎呀,想不起来了,等我想起来再和你说啦。”郁洧拍了拍周斯羽的腿,看了眼后视镜,“坐好。”“我不,你要不说我就坐这儿了……”“别闹。”郁洧敏锐地察觉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无奈周斯羽不自知,还不安分的动来动去。“你告诉我呗。”“别闹,赶紧下去。”郁洧喉头滚动,不自在地别过脸,“都说了,忘了。”“真不说?”周斯羽掰过郁洧的脸,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郁洧这心虚的眼神,肯定有事儿瞒着自己!“忘……忘了。”郁洧清了清嗓子,微微推了推周斯羽,“赶紧下去。”“你不说我就……唔……”郁洧扣住周斯羽的腰,放倒座椅,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你你你……你别乱来啊!”周斯羽推了推郁洧,“这大庭广众的……”“我不管,你放的火,你得负责。”“晚上再说。”周斯羽用尽全力推着郁洧,小声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郁洧的动作不小,再加上酒店门口人挺多,路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虽然隔着玻璃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周斯羽还是下意识担心,白皙的脸颊飞上两朵红晕。“算了,晚上再说。”郁洧深吸一口气,跨到后座,从车在冰箱里翻出水一饮而尽。周斯羽是个工作狂,要是耽误了他下午的行程,肯定又要不高兴了,到时候肯定又要把他赶到车里睡。与其委屈媳妇儿让自己受苦,不如委屈一下自己换取长期幸福。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周斯羽乖巧地坐在后座看文件,实则通过后视镜偷偷观察郁洧,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更慌了。经验告诉他,郁洧没什么表情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意味他很生气,也意味着自己今晚上不会太好过……哎,不对,他干嘛生气?自己不就是忙工作忽略了他,又和女孩子多聊了一会儿天嘛,又没做错什么,是他自己乱吃飞醋。说话还只说一半,都是他的问题,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应该生气的是自己才对。秉承着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外耗别人的原则,周斯羽时不时抬起头从后视镜瞪郁洧一眼,把郁洧搞得莫名其妙。“我自己进去,你在车里就好,不用跟来。”周斯羽理了理衣服,冷着脸下车,经过驾驶位时还哼了一声。这一通操作把郁洧整不会了,坐在座位上十分纳闷,他为什么突然又不高兴了?想了半天想不通,郁洧干脆下了车,沿着江边溜达,没走几步,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老郁?还真是你!”郁洧疑惑地转过头,看到来人,欣喜地开口:“老杨!”“我还以为认错了呢。”杨烈上下打量着郁洧,笑道:“没想到你穿正装还人模人样的。”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那可不,我可是旧街最靓的仔,天生的衣架子。”郁洧和杨烈并肩走着,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张庆,话题变得伤感沉重,“老张的事儿……”“都处理好了。”杨烈叹了口气,“他们兄妹遭此横祸,是谁都不想看到的,你也别太在意。”“这事儿太突然了,我都没来得及送老张一程。”“你没见到老张?”杨烈疑惑地看着郁洧,“他出意外之前去找过周斯羽。”“还有这事儿?”郁洧眉头紧蹙,解释道:“我被警察当成嫌疑犯抓起来了,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那段时间街坊四邻都传遍了,说是周斯羽害了妗妗,老张听了受不了,一定要上门讨说法。”杨烈叹了口气,“我本来都劝住了,谁知道一不留神,他就跑了,然后就发生了意外。”“意外?”“警方给的说法就是意外。”杨烈指了指对岸,“警方猜测老张估计是喝多了,再加上腿脚不好,从路边摔下去磕到了脑袋。”“不可能。”郁洧摇摇头,“这里和修理店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老张没有理由出现在这边。”“你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方向?”杨烈叹了口气,“再说了,我们即便怀疑又有什么办法?又没有证据。”“艹!”郁洧一拳打在路边的树上,如果是从前的郁洧在,他肯定有办法让警察继续查下去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做不了。人命关天,但普通人真正面对时,竟是如此束手无策。杨烈拍了拍郁洧,“斯人已逝,活着的总要向前看。”“对了,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杨烈岔开话题,“这里毕竟不是你的家乡。”“我不知道。”郁洧摇摇头,他现在脑子很乱,“我想起了很多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回去。”找回的记忆越多,他越害怕,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被操控的傀儡,看似自由,实则处处皆有束缚。“我打算去试试参军。”“军队不是三年才招一次吗?”“今年特例,而且面向全体公民,不限年龄。”联盟以往对保名参军的人审核很严格,B级以上Alpha、A级以上Omega才能通过选拔,不过今年没有这些硬性要求,只要基本条件合格就可以。“祝你成功。”郁洧伸出拳,杨烈笑着对上,“一起努力。”临江阁内,纪晗抱着胳膊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回过头,对坐在位置上品茶的人越发好奇。“我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方法,让一个陌生人在这么短时间内对你言听计从?”纪晗坐到周斯羽对面,红色的眼眸满是好奇。“兰铃花香致幻,心理暗示很难吗?”周斯羽笑了笑,失忆的郁洧就是一张白纸,而他是第一个拥有这张白纸的人,想在上面画什么写什么,只要一点信息素,一个眼神,就能轻易做到,再加上兰铃花和连木草特殊的羁绊,只要稍加引导,郁洧就会对他言听计从。“对喜欢的人都能下这么狠的手,佩服佩服。”纪晗拱手,有些惋惜地摇摇头,“倒是可惜了那小傻子,竟会遇到你。”“正宫不狠地位不稳,雕虫小技比不得郑夫人深谋远虑。”周斯羽轻轻摇晃着杯子,杯底精致的浮雕小鱼也游曳起来,看着杯底的鱼儿似笑非笑,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带着三分魅惑三分漫不经心四分冷漠:“得不到的不如毁掉,我想留住的,只能是我的。”“很难不赞同。”纪晗笑着抿了口茶。“以纪总的才能,不应该是甘心被困于后院一亩三分地的人。”周斯羽放下被子,嘴角噙着一抹笑,“纪总的名头可比郑夫人好听太多了。”虽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但是作为一个颜控,周斯羽实在欣赏不了纪晗和郑明这种鲜花和牛粪的搭配。人野兽好歹本质上还是个王子,郑明本质上就是一坨牛粪,纪晗到底是看上他哪一点?“想帮我?”纪晗单手托腮,“你想得到什么?”“交个朋友而已。”周斯羽轻轻转着手上的戒指,“纪总,不要这么警惕嘛。”“周总这个朋友,我可不敢交。”纪晗挑眉。周斯羽笑了笑,举起一旁的酒杯:“敬我们共同的利益。”“周齐这盘棋下得很大。”纪晗举起杯子轻轻碰了碰,“我跟了。”所有人都觉得,他选择郑明是因为爱,只有他知道,他所求的,一直是金钱和权利。即便郑明有一千一万个情人,只要没有孩子都与他无关,他也懒得管,不过张妗是例外,她竟然妄想母凭子贵取代他,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郑家几头白眼狼现在翅膀硬了,想反咬一口,就别怪他不留情面。第二十八星球的项目看似自由竞争,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不过是林家对楚家和第二十八星球郑家的打压,周斯羽不过是林家的代理人而已。比起郑家这条摇摇欲坠的船,和周斯羽合作才是王道,只是,周斯羽这支股,最好不要让他失望。喜欢匹配度理论()匹配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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