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朗愣了愣,说:“我没想那么多。”
“我知道。”祁斯年抬起手来,拨弄了一下白朗的刘海,说:“我有点痛。”
白朗瞬间紧张起来:“哪里痛?”
祁斯年笑了一下,说:“按下去的时候,会有点痛。”
白朗立刻放开手,抬起头来看他的表情,眼睛有些湿润:“你需要止疼药吗?”
祁斯年摇了摇头,把一条腿叠到另一条腿上。浴袍的下摆顿时敞开了很多,露出修长笔直的腿。他的声音含着笑意:“你不是一直想学德语吗?我现在教你一句好不好?”
白朗茫然道:“什么?”
祁斯年的眼神温柔,嗓音低沉而沙哑:“nurikistdasbesteschrzittel”
白朗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跟着重复了一遍。
——“当我歌唱爱的时候,爱变成了痛。当我歌唱痛的时候,痛又变成了爱。唯有音乐,是最好的止疼药。”
nurikistdasbesteschrzittel
唯有音乐,是最好的止疼药。
白朗小声说:“首席,你这句也太没有诚意了。”
即便白朗从来不通德语,也知道这一句,因为它被印在祁斯年第一张专辑的封面。此刻,那张专辑还静静地躺在白朗的大提琴琴盒里。
祁斯年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指干燥而温暖,把白朗心里那些不安和担忧都抚平了。他低声说道:“那怎么办呢?我不知道该怎么让我的小粉丝放心了。”
白朗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来:“能有效吗?我说止疼药。”
祁斯年思考了一下,朝他看过去,笑着说:“那要看是谁的止疼药了。来自我们大提琴小王子的音乐一定是可以的。”
白朗靠着沙发坐下来,也看向祁斯年。呼吸之间全部都是祁斯年沐浴过后的味道,他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像是被诱惑住了一样,说:“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要给你弹《玫瑰骑士》。”
白朗随后就要伸手去拿身边的大提琴,却不料被祁斯年拦住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很晚了。”祁斯年用一种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你也累了。我们不弹琴了,去洗澡,好不好?”
白朗点了点头,站起来想了想,停住了原本的脚步,干脆把身上的t恤脱了甩在一边,在祁斯年的注视下磨磨蹭蹭走进洗手间。
作者有话说:
注:
“当我歌唱爱的时候,爱变成了痛。当我歌唱痛的时候,痛又变成了爱。唯有音乐,是最好的止疼药”:是舒伯特写的诗,死了之后才被人整理出来,这里稍微删改了一些。
曾是徐徐抱碗来 [综漫]穿成了残疾男主的前女友 救命!小纨绔哄骗的大佬会读心术 野蛮成瘾 穿书后和反派男主HE了 穿成校草被迫营业 璀璨予你 奶茶哪里有我甜 全员修真禁止恋爱 和你相逢好 唯你不可取代 [综漫]如何让首领宰恋爱 四阿哥咸鱼日常[清穿] [综漫]论眼泪如何加强伤害 心上人来看我的坟头草 种田后的我每天都想暴富 穿书后我救赎了圣父男主 天生撩人 人生就是不停的维修 龙幼崽孵化啦[星际]
他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世人称他傅九爷,在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凉薄冷淡,无人敢惹。没有遇到何以安之前,傅九爷凶残暴戾,凉薄冷淡,从不给任何人留半分情面。遇到何以安之后,九爷能动口绝不动手,提倡有事坐下来大家一起讲道理。世人都觉得九爷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凶残暴戾,凉薄冷淡的傅九爷了。殊不知,九爷只是想以身作则教导自家媳妇没事别动手,伤身体。因为别人的媳妇都劝自己老公没事别动手,做个好公民,可九爷的媳妇跟别人的媳妇不一样,遇事就问,老公,能打他吗?往死里打的那种!...
一场轰动全城的官司,他站在被告席上,冷眼相待,而她成了最卑劣无耻的女人。满身伤痕,狼狈出国。再次相见时,她已经结婚五年,孩子成双,可是从未得到丈夫的正视。他身边美眷如花,在源城只手遮天呼风唤雨,唯独面对她时,像头失控的野兽。他因爱成魔,手段用尽。当她承认她爱上他的那一刻,他翩然转身,将别的女人投入怀抱。他看着她发狂,轻扯唇角,冷魅漠然,乖,好好记住这种感觉。对于慕子深,米芊芊是他旧爱,也是新欢,他爱的人从来只有一个。...
因为怒揍变态教授,他被迫弃学卖烧烤,却接连邂逅冷艳女总裁,纯情富家女,更有前女友苦苦等候感情的漩涡中,他该何去何从?...
没房没车,工资低的小保安竟然娶了一个千娇百媚的老婆...
仙路通长生,至尊能逍遥,当长生不再逍遥,众生皆为囚徒,于是阴谋丛生,内乱迭起,外族入侵,在这样一个世界当中,有这样一位少年,他逆流而上,踏血而行,斗枭雄,灭诸王,于百族之中横行无忌,杀出一条通往至尊宝座的长生仙路!仙路无尽,至尊有期,他用鲜血铸就…...
你说这靠谱不靠谱!堂堂大清朝的王府小姐竟然在脱得光溜溜的洞房花烛夜的交融瞬间穿越到了二十一世纪!更可悲的是,她的落脚地竟然是一个有着裸睡习惯的花花总裁的床上。而当时这个花花总裁正好从浴室里出来,从小被封建礼数所约束的她,怎能忍受这样被人偷窥的尴尬,抬脚就对他拉开了攻势,趁着黑暗对他飞起一脚。大胆狂徒!竟敢偷看本小姐的洞房花烛夜,还不拿命来?他边对她使着狗刨沙的功夫,边口出狂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