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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只好应了,自去和平王夫妇谈论自己和公主的婚事。
秦景得知世子来到邺京,按理便该去向世子请安。但是公主把他叫过去,开始使劲折腾他:要求他跑街头抢新出的话本,没事时就喊喊他提神,各种古怪的要求折腾得秦景头都大了一倍不止。
公主联想完了自己身边的种种不如意后,又把目光放到了府外。
“我听说娘送给我的一个庄子养出了一种黑色的花,稀奇的很,我从来没见过。”
秦景与公主殷切的目光对视。
公主蹙眉抚胸,娇怯可怜,“我这样羸弱的小身板,根本出不了府。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去替我看看花,回来讲给我听。说不得这是我一生能听到的唯一……”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秦景见不得她总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公主不要说这样的话。”
公主立刻仰头亲他下巴一口,“我便知道你对我好,快去吧!”
“……!”
秦景完全被她那突如其来的一亲弄懵了,往后退了两步,并差点把自己绊倒。
公主严肃道,“不要多想,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像上次马车中一样。你懂的,对吧?”
秦景心头直跳,张口想说什么,可他口拙,脑子里又乱哄哄的,忽悲忽喜,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而公主又用一贯炽烈的目光望着他,秦景心乱如麻,实在承受不住,眼下微红,耳根发烫。他面无表情地跟公主告了别,转身离去时却恍惚地从窗口跳了出去。
真是可爱的人,这么单纯!他不会真以为做她的侍卫,就只用保护她的安危吧?宜安公主乐不可支,然后乐极生悲,咳嗽起来,歪倒在榻上半天起不来。
秦景听令于公主立刻王府,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跟庄宴告了别。毕竟他现在还教着小孩儿功夫,得对他负责。
庄宴正趴在草丛里捉蝈蝈,口里还嚼着一根狗尾巴草,被秦景从后拎起来,他并不意外,他的这个师父向来神出鬼没,简直跟鬼魅似的。但是听了秦景要走,他万分鄙夷,“你失宠了你知道吗?”
这个破小孩人小鬼大,秦景从来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通知他一声,就打算走人。
庄宴当然不放过任何奚落他的机会,从后抱住他的腰不许他走,口上幸灾乐祸地噼里啪啦开了,“我是不知道那黑色的花有多珍贵,我只知道陈世子来府上,商量跟公主的婚事提前!王爷当时就要跟世子拼命,幸好有王妃拦着……这么重大的事,府上流言蜚语早就传遍了!”
他看秦景身子微僵,就笑嘻嘻地从他身上跳下,转过身摇头晃脑,想欣赏秦景的表情,“你不是陈世子的人吗?竟然不知道?你不是很得公主的宠吗?怎么还是不知道?哈哈,你是混得有多差啊!”
秦景的神色并没有变化,让小庄宴很失望,嘀咕着走开,“死木头!”
秦景无话,公主和世子的婚事提前,其实他知道。他曾是世子手下最出色的影卫,根本没什么风吹草动能瞒得过他的耳目。可是公主将他使唤得团团转,很明显是希望他不知道这件事,秦景便装作不知道。
公主不希望他知道这件事,她甚至想把他从这件事中摘出去。她是觉得他曾是世子的人,现在又留在府上,见到世子左右尴尬吧?
其实公主多虑了,公主和世子的婚事提前……说起来,秦景并没有多余的想法。在他答应留在公主身边的那一刻,他便不可能再和世子站在一方了。
他虽然做不到为公主去算计旧主,但从世子那里探消息之类的,他还是做得到的。他希望公主婚姻幸福美满,并不只是口头上说说,他愿意为此努力。可是……好像公主并不需要他。
她希望他能离开,他便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地离开。公主说什么,那便什么吧。
秦景一连离开三日,他回京的时候,不仅带回了花的画册,记载了许多花木的形状变化,还想法设法带了颗种子回来。
六月天,变幻莫测。前一瞬晴空万里,下一瞬电闪雷鸣,大雨滂沱。
秦景运起轻功,疾掠中突然停下,转入一暗角,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几下,秦景面对的三角,便落下了十来个侍卫,将他团团围住,形成一个死角。
幽凉带笑的声音在雨中响起,“不愧是秦景,这么大的雨声,还能听到旁的声音。”
雨中的靛衣青年长身而立,不为所动,只看向众人身后,撑伞而来的白衣公子。
年轻公子站在伞下,风吹雨打不见狼狈,衣袂飞扬,眉目温润,反而有潇洒飒然的味道。
雨水婆娑,他莞尔,“秦景已经不认得我了吗?”
“世子。”
秦景声音平淡地打招呼。
陈昭目色难测地看着他,“我有新命令给你,你听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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