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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男人点了点头，他忽然有了些伤感。

&ldo;我也会给你幸福的。&rdo;小绿抓着他的手说。

&ldo;真的吗？&rdo;

&ldo;你已经失去过一份爱了，你不能再失去第二份爱。&rdo;

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了，他轻声地说：&ldo;小绿，过去你问我的职业，我却从来都不肯告诉你。现在，我想对你说实话了‐‐我是一个警察。&rdo;

&ldo;警察？&rdo;小绿感到了一阵兴奋，她喜欢这个不平凡的职业。

他把声音压得更低了：&ldo;是的，我正在执行一次极其特殊的秘密任务，所以，我不能轻易暴露身份。&rdo;

&ldo;放心，我不会把这个秘密透露出去的。&rdo;小绿也把声音压得极低。

&ldo;可是小绿，我想告诉你，现在我所执行的这项秘密任务非常重要，但也极端危险，如果稍有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rdo;

小绿一紧张，抓得他更紧了。

&ldo;别害怕，小绿。虽然处处都埋伏着危险，但是，我相信以我的经验能够应付过去。&rdo;

&ldo;你那么机敏，又那么能干，你一定能化险为夷的。我会每天都祈求上帝保佑你的。&rdo;

&ldo;小绿，我会为你而好好地活着的。最近，正是任务最关键的时刻，我估计再过一两天，如果我还活着的话，就可以完成任务了。&rdo;

小绿捂住了他的嘴巴说：&ldo;别这么说，你一定会好好活着的。&rdo;

&ldo;等我完成这项特殊任务以后，我就可以象其他警察一样，恢复正常的生活了。&rdo;

&ldo;我等着你。&rdo;

他仰起头，忘情地说‐‐

&ldo;如果那时我还活着，我一定娶你。&rdo;

七十

马达梦见自己穿行在一条长长的甬道中，容颜挽着他的手臂，他们一起向前奔跑。在甬道两边的墙壁上，写满了一行又一行的密码，就连地上也是用密码铺成的。终于，他看到了甬道尽头的那一扇门，门微微打开，发出一线白光。马达向着那道光线飞奔而去，而容颜却呆呆地站在后面，当他即将抵达尽头的时候，一颗子弹穿过了他的后背。他回过头去，看到容颜的手里正握着一把枪，枪口还在冒着火药的硝烟。鲜血，从他的后背汨汨地流出，他缓缓地倒了下来，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只感到自己就象是浮在大海上的一具尸体，任由海水把他送到某个天涯海角。最后，他感到自己被送到了一个地方，在恍惚中，他似乎睁开了眼睛，见到了只有在教堂里才有的耶苏受难像‐‐

神在看着你。

这一回，他真的睁开了眼睛，没有看到十字架，也没有看到教堂的穹顶，而是一张诱人的脸。

容颜在看着他。

&ldo;你就是神吗？&rdo;从马达干燥的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ldo;马达，你怎么了？你又不认识我了吗？&rdo;她的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这才让他的心里好受了些。

他吐出了一口气，象是要把一晚的恶梦全都化在这口气里吐出去。他低声地说：&ldo;对不起，我做了一个恶梦。&rdo;

&ldo;梦到了什么？&rdo;

&ldo;我梦到你杀了我。&rdo;

容颜的脸色先是一变，然后又笑了笑说：&ldo;你说我会杀你吗？&rdo;

&ldo;我，我不知道。&rdo;马达痛苦地摇了摇头，他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刚才那个梦，特别是最后破梦的时候，他所见到的教堂里的耶苏受难像。想着最后的那一幕，他的嘴里忽然喃喃自语起来：&ldo;神，神在看着你。&rdo;

&ldo;马达，别再想了，也许我们永远都破译不了这个密码了。&rdo;

&ldo;不，你知道我刚才梦见了什么？我梦见了教堂，还有耶苏雕像。耶苏不就是神吗？&rdo;

容颜点了点头：&ldo;按照基督教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的说法，耶苏降生于人世，只不过是上帝在人间的一个位格而已，其本体依然是神。所以，耶苏也可以被看作是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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