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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的定灵符,早就准备好了,她一靠近,“啪唧”一声就贴到她的脑门上。
青苗的灵体被定住后,依然呲牙裂嘴,张牙舞爪。
但我们两个都没理她,烧香的烧香,念咒的念咒。
几分钟以后,她总算安静下来,也终于看到了地上躺着她自己的尸体。
这个从头到尾,都是阴谋,都凶巴巴的道长,此时竟然流下了眼泪。
哭的格外伤心,不肯接受自己已经死了。
玄诚子的耐心彻底被她磨光了,不耐烦地说:“你别哭了,你跳井的时候没想过会死呀?”
青苗趴在自己身上,一边挤泪,一边抬头看他。
玄诚子别过头去,跟我说:“你问吧,我再看她,明天会吃不下去饭的。”
他盘腿坐下,继续念咒。
青苗在他的咒语里慢慢平静下来,灵体可怜巴巴地偎在自己的身体面前。
“你并不想死,为什么还要跳进去?”我开口问。
她嘴一撇,差点又哭。
我赶紧再问:“你对二喜做了什么?”
提到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她总算来了精神,飘飘乎乎地回我:“我没对她做什么,她本来就是傻的。”
“那你知道她的身份,对吗?”
玄诚子在旁边插嘴:“那小道长还有别的身份?”
我点了一下青苗:“听她说。”
青苗:“小无常老爷上辈子的亲娘投胎,我就知道这些。”
我多看了她一眼。
这说法,跟我那天晚上看到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那在晚上,她对这一带的黑无常毫不在意,甚至还想把二喜弄死。
现在则直接叫上了老爷,语气里也多有尊重之意。
我再问:“那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她不说话了,眼皮一垂,又趴倒在自己的尸体上。
玄诚子再次暴躁:“这什么态度,是不是我这咒语太过平和了,要不我换一个厉害的?”
我看了他一眼,他不岔地收腔,小声嘀咕:“那你快点。”
我又问了青苗几个三官庙的问题。
她很有选择性,跟自己和自己上面相关的,一句话也不说,比如她为什么跳井,是谁让她跳的,跳井之后用的邪法,又是哪儿来的?
但无关紧要的,比她管着庙里吃穿用度这些事,都对答如流。
玄诚子在一旁说风凉话:“我算看出来了,没准她上面的那什么,给她下了禁言咒,她想说也说不出来。”
我问他:“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玄诚子怔神:“……不会是真下了禁言吧?”
“怎么不会是,她现在神智都已经不清了,如果没有禁言,按理说我们问什么,她就会说什么,可现在却能很好的避开问题,这不是禁言吗?”
玄诚子不说话了,仔细看着青苗。
看也没用,我们能问到的就这么多,牵涉到上层,牵涉到三官庙里其他重要的事,她真的一个字也不往外吐。
一把香烧完,青苗的灵体开始涣散,往上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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