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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男人的承诺（第2页）

“你认同这个名字吗？”许久，老人开口。

“无所谓的。”小男孩答。

他是一个挺漂亮的孩子，有着好看的大眼睛，但是因为呆呆的，领养的家庭都害怕他的智商存在缺陷。没人要他……

“你认为自己很聪明……”老人的语气不知是肯定还是疑问。

“聪明人不受这个世界欢迎。”小男孩道。

“你也只是个笨蛋……”老爷子眯上了眼睛。

男孩一脸错愕，然后坐在老人的摇椅旁，沉寂了片刻:“或许吧……”

“世界很大，”老人仿佛喃喃自语，“世界也没时间盯着一个普通人。佛家讲因果轮回，或许是你前世造孽太多呢？”

小男孩道:“前世还是‘我’么？我只是我。”

“你小子倒是知道不少，”老人半睁着一只眼，看了看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几岁啦？”

“六岁。”

“嗯……”老人重新闭眼，他仿佛要离这个世界而去了。

“你觉得这个世界有多大？”过了片刻，老人问。

他稀松的胡须被微风吹拂着，好像在颤动。

“我的世界大概只有这个孤儿院和这片天空吧，这大概就是井底之蛙的意思。”男孩脸上有说不出的沮丧与难过。

“错啦！我说你是个笨蛋吧，”老人露出微笑，“心有多大，你的世界就有多大。海纳百川，胸阔寰宇，这才是聪明人。”

“难道不是好高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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